一邊說着,於雲龍一邊有些困惑的道,今天這個李謹言,怎麼就不請自來了?
“爸,這是我男朋友。”於筱筱連忙走出去一把,攬住了李謹言的胳膊,帶着一絲驕傲的表情,朝裏看到,目光不動聲色,掃了葉易一眼,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冷笑。
她今天,就是故意把李謹言請來,好好打擊一下這個葉易的,讓他知道知難而退,不要對自己動一些不切實際的妄想。
李謹言微笑道,表情有禮有度,“於叔叔,今天路過你家,正好過來拜訪一下。”
“哎哎,你說你來就來了,還帶什麼禮物啊,快進來,別換鞋了。”於雲龍熱情的道,雖然他一肚子的納悶,但是也不好得罪這個李謹言。
相反,他還要陪着一些小心!
這個李謹言,雖然年紀小,可是身份卻不一般呢!
人家的父親,正是永安李副市尊!他就是李副市尊,當今的獨子!
可以說,於雲龍得巴結着他還差不多。
但是,於雲龍並不是一個愛慕虛榮的人,相反,她覺得於筱筱跟李謹言,身份地位差距太大,其實並不搭。
可是架不住小兩口自己鬧熱,他也沒辦法。
於雲龍連忙請李謹言進來坐。
“叔,這是我路過,從家裏給您帶的一瓶好酒,給您嚐嚐,上次陸廳來拜訪,送的,今天專程,給您捎來。”
李謹言笑着,把一瓶擺放的極爲規整,大器的酒瓶,放在了桌子上。
“知道於叔叔您喜歡一口酒,十年的茅臺,不成敬意。”
“喲!”於雲龍臉上一下豁然變色,表情又有些猶豫道,拿着這瓶酒,就像是拿到了什麼了不起的寶貝。
“十年的茅臺啊……,鬼鬼,可是這,得不老少錢吧,我可不能要啊。”
“沒事的叔,家裏多的事,您就拿過去嚐嚐吧。”
“您不喝,我拿回去,也是浪費,我父親就是個喝酒,但不愛酒的,您知道的,再老的茅臺,到了他老人家的嘴裏,那就是跟喝水似的,浪費了。”
李謹言這個話,說的非常的漂亮,人也大度,分寸拿捏的極爲的合理。
看的出來,真不愧是書香門第,培養出來的名門驕子。
果然,於雲龍被哄的一陣飄飄然,高興的不行,“好,好,正好今兒大家齊聚一堂,一齊坐下,喝一杯,高興高興。”
於雲龍不由分說,拉着李謹言坐下道。
“爸,這可是人謹言,專程從家裏帶來,給您帶來的呢。”一旁,於筱筱連忙幫腔道,順道,看了葉易一眼,“不像某些人,這麼多年不見,一見面,就會送一瓶假酒,呵呵。”
於筱筱鄙夷,又諷刺的道。
但可惜,於筱筱從葉易的臉上,並沒有看到任何的侷促,或者窘迫,相反,他還淡定的很。
“這丫頭。”葉易忍不住搖頭。
葉易當然感受到了,這個於筱筱對自己的針對,不過,葉易可絲毫沒往心裏去。
葉易怎麼會跟她計較呢。
“你這丫頭,不得胡說!”於雲龍不悅的說道,“小易那也是一片心意,他的心意,我收到了就好!”
於雲龍不說話了,只是略開這個話題。
“這位是?”大馬金刀坐下的李謹言,看了一旁的葉易一眼,淡淡道。
“哦,我一個表侄。”於雲龍拍着葉易的肩膀,樂呵呵的道,“好多年沒下山了,今天終於下山,接到家,來住上兩天。”
李謹言樂呵呵一笑,並沒有說什麼。
一旁,於筱筱趕緊道,“這位,我男朋友,李謹言,他父親,可是市尊大院裏,李副市尊。”
於筱筱的語氣裏,無不是得意的道,李謹言的這個身份,一直讓她非常的驕傲。
“李副市尊?”葉易愣了一下,忍不住回憶了起來,這不就是那一天,在軒轅雪宴會里,那個試圖“指點指點”自己的那個李副市尊嗎?
這個,就是他兒子?
葉易忍不住上下打量了這個李謹言一眼。
李謹言端坐着,微微一笑,臉上一絲波動也沒有,看向葉易,問道,“這些年都上山了?在山上,都做些什麼?”
葉易吃了一口自己的白酒鴨,並不喜歡這個人平靜中,帶着一絲骨子裏高傲的口吻。
“不敢什麼,跟着一個老頭學習,順便給一些家豬,黑熊瞎子看看病什麼的。”
這麼說,這豈不是隻是個獸醫?
李謹言皺了皺眉,骨子裏就升起一股子厭惡和疏遠,他何等身份,有何時和這種下三濫的人結交過?
但李謹言城府很深,他並沒有發作,也並沒有覺得,這個可能就是這個青年的全部。
李謹言微笑道,“那這次下山,有沒有打算做些什麼?”
葉易歪着頭,想了一會,“找個媳婦,生娃?”
胸無大志。
李謹言內心冷笑的點評道。
“於叔,前些日子我聽取市尊祕書辦的報告,上面提到,關於永安新地區規劃與未來二十年的長遠目標,新行業的引進等問題,着筆的,是永安大學,薄天意教授。”
“那篇文章,您看過沒有,真是真知灼見啊。”
“確實。”於雲龍感慨萬千的道,“薄天意教授,對新行業的理解和未來,看法是透徹的,誰能抓住時代,誰就能把握住了未來。”
“這位葉兄弟,你對這個問題怎麼看?”李謹言微笑的,問葉易。
“恩?”葉易看了他們一眼,搖了搖頭,自信道,“這些東西,我一竅不通。”
胸無點墨。
李謹言心頭最後評價道,大失所望。
這樣的人,廢物中的廢物。
他再多交流一句,都是最自己身份的不尊重。
“呵,你還真是酒囊飯袋,這樣的話題,你聽的懂嗎?不學無術,說的就是你了!”
“你跟李謹言的差距,真就是地上的砂石,跟天上的皓月一般!”
於筱筱驕傲的道。
李謹言淡然一搖頭,什麼也不想說,這種層次的人,他連鄙視的興趣都沒有。
“筱筱,不能那麼說!”李謹言不悅的道,“小易他是剛下山不多久,外面世界變化之大,他一時不明白,那是很正常的事!”
李謹言怕葉易面子上掛不住,心態爆炸,自尊心大受挫,連忙維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