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坐在楊妊辦公桌上，肆無忌憚的欣賞楊妊兩條大長腿以及更深處的何止從口袋裏拿出一盒煙來，從煙盒中抽了兩支出來後，許止拋了一支給楊妊。
把煙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後，楊妊吐了一口煙霧出來。
灰色的煙霧中，楊妊問許止道：“你乾的？”
許止懵了一下後，問道：“什麼我乾的？”
楊妊白了許止一眼，道：“你大哥和申洋，是你做的吧？”
“我大哥和申洋怎麼了？”何止的嘴角扯了扯，“你別告訴我，這倆人死了！”
“申洋死了，你大哥……”楊妊微微一笑，說道，“不知所蹤了！”
“不知所蹤？他不是出差了嗎？”何止的瞳孔突然放大，“大嫂，你做的吧？”
“你就給我在這裝吧！”楊妊眯着眼睛道，“從你和我在一起開始，你就不止一次說過，會弄死他的！”
“大嫂，你不會以爲，我真的會弄死我大哥吧？那可是我親大哥！”何止伸出他的鹹豬手來，“我確實是討厭他，要不然，我也不會勾引你了，不過，我可沒有那個膽量去殺人！倒是大嫂你……”
“從發現我大哥在外面有人後，就不止一次說，要弄死我大哥和他外面之人的！”
“也不是我做的！”楊妊攤了攤手，臉上帶着淡淡的笑意，“不過是誰做的，現在還那麼重要嗎？”
“是啊！倆人分錢不比三人分錢香嘛？”
何止直挺挺的倒在了楊妊的懷裏，也不知道楊妊的辦公椅是什麼材質的，竟然能承受住兩個人疊加在一起後的衝擊力。
……
“麻煩你了，李醫生。”
從法醫科出來後，常勐回到了九組的辦公室，剛好，葉襄和孟浪回來了。
一見常勐，孟浪就問道：“你們那邊什麼結果？”
“沒申洋的線索，不過，倒是發現那獲夏老年療養中心有欺詐老年人的行爲。”常勐看了看左右，問道，“二師姐呢？”
“這呢！”
換上制服的楊晴川拐進了辦公室中，“大師兄，你們那邊什麼情況？”
“從鄰居口中得知，何原和楊妊的感情不是太好。”葉襄沉聲說道，“何原和楊妊的鄰居神經衰弱，夜裏稍微有點動靜就睡不着，據他提供的情報，何原家經常在半夜發生爭吵，每次爭吵後，何原都會開車走，他們最近一次爭吵，發生在一週之前。”
常勐在收到楊晴川得意的白眼後，心道：二師姐的直覺，夠可以的呀！
操蛋的，我從系統中獲得的明察秋毫，難道是個假技能不成？
還是說，二師姐身上真有一個更加高級的系統？不然，這憑直覺來查案，不應該是我們系統黨的專利嗎？
“另外，鶴島機場和碼頭的公用停車場，沒有何原的車。”
說完自己這邊的情況後，葉襄問常勐道：“唉，你們那邊怎麼發現獲夏老年療養中心有欺詐老年人行爲的？”
葉襄微微的搖了搖頭，道：“上百年份的大白山野山參，這譜離的有些大了！”
常勐點了點頭：“是啊，所以，我就把那阿姨的藥膳包拿了回來，交給了技術科，看看裏面究竟裝的些什麼東西。”
葉襄轉頭對喝茶的高塑說道：“老師，我們去交通科查一下路口的監控，找找看有沒有何原的車。”
高塑道：“去吧，我給交通科那邊打個電話。”
到了交通科這邊之後，常勐他們要來了申洋死亡那天各路口的監控錄像，然後，四個人一人一臺電腦，就開始忙了起來。
不過，四個人也不是無腦查監控的，而是先查何原居所的監控。
很快，楊妊開車離開的畫面出現在監控之中，而在楊妊離開十五分鐘之後，何原出門，開了另外一輛車離開。
在確定何原開車出門走的那個路口後，常勐他們開始查看下一個路口的監控，就這麼開始一個路接口一個路口的查了起來。
晚上八點半，孟浪揉着發酸的眼睛，問道：“你們誰要眼藥水？”
楊晴川點了暫停鍵後，對孟浪道：“帶點宵夜和提神的東西回來，咱們今天晚上要熬夜了。”
常勐突然指着他那臺電腦，道：“哎，你們看，這是申洋吧？”
葉襄，楊晴川和本來打算出門的孟浪全都湊了過來。
電腦畫面中，申洋從她租住的地方出來後，直接上了何原的車。
常勐點了幾下返回鍵後，直接剛走出宿舍的申洋道：“咱們發現申洋的時候，她身上沒有數碼相機吧？”
葉襄沉穩的聲音響了起來：“沒有。”
在確定何原要走的下一個路口後，幾個人又開始查下一個路口的監控。
可即便這樣查，也是在凌晨兩點半的時候，在鶴城地圖上，畫出何原開車離開鶴城市區的路線。
“這個方向，他們去的是聞村吧？”
在確定了何原載着申洋離開鶴城市區去的方向後，常勐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
隨後，常勐就按在了電腦的倒退鍵上。
在又看了幾分鐘後，常勐竟然在監控中發現楊妊的車。
葉襄在看到常勐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樣後，問道：“怎麼了蠻子，你這是又發現什麼？”
“何原的老婆楊妊，在何原帶着申洋離開鶴城市區前半小時，走同樣的路線離開了鶴城市區！”
“什麼？”
楊晴川和孟浪齊齊驚呼。
常勐點了點電腦畫面，說道：“這是楊妊的車。”
楊晴川指了指電腦畫面，道：“咦，楊妊車中，不是她一個人，還有一個人在。”
葉襄沉聲道：“查查，看看楊妊離開家後，去了哪裏，她車上的人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