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
新孔雀寨維安所的某個隱祕角落,一個男人對着手機說道:“三爺,週二被抓了。”
“什麼?週二被抓?週二怎麼會被抓?有新來的警管去寨子裏了?”
“不是被警管抓的,是被一個女道士給抓的。”
“女道士?什麼個情況?”
“昨天舊寨子來了一男一女兩個道士,早上週二在外面喫飯的時候,剛好被那兩個道士遇到,週二的身份被那個男道士識破,於是,女道士出手擒下了週二。”
“週二的八臂拳那麼厲害,還會被人擒下?”
“是的,據目擊者說,是女道士自己動的手,週二被輕鬆擊敗。”
“我知道了。現在週二是什麼情況?還在你們所裏嗎?”
“是還在我們所,不過,金絲市維安局的人,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放人吧!”
“三爺,不能在所裏放呀!要不然,上面該查了!”
“你說對,是不能在你們所當人。行了,件事情我知道了。”
電話掛斷之後,三爺打起電話來。
“大哥,週二被抓到咱寨子裏的維安所了。”
“週二被抓?什麼情況?”
“是這麼回事……”
“我知道了。讓老炳帶他的人,把週二救出來,具體怎麼做,他知道。”
“好的,大哥。對了大哥,週二是不是……”
“不行!週二給咱們家做了不少事,要是一出事就滅口,底下的人看了怎樣想?”
“好,那我給週二準備錢,讓他先躲躲,等風聲……”
“不用了,送出國,直接告訴他,那是他的養老金,對外就說,週二年紀大了,該退休養老了!這週二啊,咱們以後要供起來!”
“那週二的老婆孩子……”
“該上班上班,該上學上學!隔三差五讓給週二他們的照片!”
“好的,大哥。”
“順便,探探那倆道士的底。”
……
一輛滿載貨物的大貨車,停在了孔雀寨去金絲市必經之路上。
這是一條山路,路邊就是陡峭的懸崖。
躺在副駕上閉着眼睛休息的老炳被電話鈴聲給吵醒。
“三爺。”
“他們的車已經剛離家孔雀寨維安所,車牌號是青Bxxxxx,兩個人。”
“知道了,三爺。”
掛斷三爺的電話後,老炳打了個電話出去,內容只是一個車牌號。
大概半小時後,老炳對司機說道:“開車。”
大貨車的速度剛剛提起來,金絲市維安局押運週二扶的警車就出現在大貨車的後視鏡中。
“四哥,聽孔雀鎮維安所的兄弟說,擒下週二扶的還是一個女道士,四哥,你說那位女道士是不是一個世外高人的那種?要不然,她怎麼能擒下精通八臂拳的週二扶呢?”
“什麼路段?好好開你的車!”
“砰”的一聲,老炳坐的那輛大貨,爆了胎。
老炳的大貨車開始急剎車時,金絲市維安局那輛警車的司機突然臉色變了。
四哥的臉色變成了慘白色,他們的這輛警車做完檢修不到三天!過來的時候,剎車也是正常的!不好,孔雀寨維安所有內鬼!
但是,伴隨着“咣噹”的一聲巨響,金絲市維安局的警車,一頭撞在了急剎停下的那輛大貨車上面。
一輛跟在警車後面的越野車上,急剎車停了下來,隨後,就從裏面跳了四個人出來。
跑到那輛警車跟前後,四個人拉開警車的車門,就把裏面因爲撞擊摔的七葷八素的週二扶拉了出來。
隨後,身上掛着手銬腳鐐的週二扶就被塞進了他們的越野車中。
越野車飛快的離開現場後,老炳的那輛大貨車開始倒起車來,那輛金絲市維安局的警車,直接就被大貨車給頂進了懸崖下面,隨後,那輛大貨車也飛快的駛離現場。
半個小時後,位於孔雀寨不遠的一家車輛修理廠的辦公室中。
坐在沙發上的週二扶摸着自己的肋骨,“老炳,你幹活就不能仔細一點嗎?我特麼的差點被你搞死!”
老炳冷着一張臉,說道:“我們都是經過實踐的,只要你坐在後排,繫了安全帶,就不會死!”
週二扶叫道:“可我肋骨斷了兩根!”
老炳挑了挑眉,說道:“沒死,不是嗎?”
週二扶的腮幫子顫了幾下,都在給同一個人做事,所以,老炳什麼行事風格,週二炳清楚的很。
老炳把一個箱子推到了週二扶的面前。
“這裏面有你需要的,晚上,會有車送你離開,先去伽倻國。”
週二扶看了一眼老炳,然後就把那黑箱子打開。
黑箱子中,除了週二扶的新的身份證,幾件換洗的衣服,一個伽倻國的房本外,還有一張五百萬大夏幣的支票。
週二扶問道:“老闆什麼意思?”
老炳道:“老闆說,這些年你辛苦了,借這個契機,就在伽倻國養老吧。”
週二扶問道:“那我老婆孩子呢?”
老炳道:“老闆說,伽倻國那邊工作不好找,教育更沒有咱們大夏的教育好,所以……”
週二扶一下子明白,他的老婆和孩子,被留下來當成了人質,省的他要是再出事了,說了不該說的話。
週二扶冷笑一聲,道:“我還不想給自己多加罪名呢!”
眯縫着眼,週二扶沉吟一會後,把那張五百萬的支票拿了出來,放在桌子上後,週二扶把支票推向了老炳。
老炳疑惑的問道:“什麼意思?”
週二扶道:“我要買那倆道士。”
老炳道:“他們能把你抓了,我能把他們怎樣着?”
週二扶說道:“要是正面打的話,你不是我對手,但要是暗地裏動手的話,我得死你手中。”
老炳沉默了半天,這才接過那張支票。
早知道老炳會接自己這趟活的週二扶笑了起來:“老炳,我要活的!兩個人都活的那種!”
“對了,這幾天我就貓你這裏了!等折磨完他們,我再走。”
“我會給你安排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