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秋子一下子愣住了,這位道爺這是在幹嘛呢?怎麼念起咒來了還?這是什麼個操作?
“天尊保佑我進賭場發大財,太祖師公保佑我進賭場發大財,太祖師奶奶保佑我進賭場發大財……”
聽清楚常勐的咒語後,大秋子的嘴角瘋狂的顫抖了起來,這種咒語真要是有用的話,那過來的客人都贏錢,我們的賭場,還開個屁呀!
自創的保佑發財咒唸了三分鐘後,常勐這才一邊拋着手中的籌碼,一邊往裏走。
在路過一個老虎機的時候,常勐隨手一拋,他手中的籌碼就拋進了老虎機中。
大秋子倒吸了一口冷氣,就常勐這拋籌碼的手法,若是丟起暗器來,豈不百發百中?
“師妹,你去拉桿子吧,出了籌碼給我留一個就好。”
“好嘞師兄!”
趙漢娜跑到那臺老虎機面跟前後,拉了一下杆子。
老虎機“嗖嗖”的動了起來,在停下來之後,“嘩啦啦”的老虎機開始吐起籌碼來。
一旁的大秋子都看呆了,難道剛纔道爺唸的列祖列宗保佑發財咒起作用了?
巧合吧?
“哇哇哇,好多籌碼呀!”
趙漢娜興奮的從老虎機吐出來的籌碼中拿了一個,拋給了常勐,然後她就坐到了老虎機的跟前,拿起一個籌碼之後,塞進了老虎機裏面拉動了拉桿。
在老虎機把那個籌碼吞了之後,趙漢娜噘了噘嘴,扭頭問大秋子道:“大秋子,你們這有抓娃娃機沒有?帶我去呀!”
“有的,有的。”
大秋子一揮手,召來一個賭場的工作人員,“這位是三爺的貴客,照顧好了。”
“好的,秋總管。”
“師兄,你別搞其他的,要不然……”
趙漢娜對常勐揮了揮她的小拳頭,呲牙咧嘴道,“饒不了你哦!”
常勐摸了摸鼻子,道:“都這麼些年了,你還不瞭解我嗎?放心好了!”
趙漢娜道:“正是因爲了解,所以纔不放心的!”
常勐撇了撇嘴,說道:“你快去抓你的娃娃吧!”
趙漢娜走後,常勐剛要大秋子走,就看到莫言愁被一人從電梯中領了出來。
日,這小子是個人才呀!居然混進這裏來了?
莫言愁在看到常勐之後,愣了一下:日,這小子不是被分配到黎州鶴城維安局了嗎?怎麼出現在這裏了?
常勐悄無聲息的對莫言愁使了個眼色之後,突然就向莫言愁走了過去。
莫言愁的眼睛微微的眯了一下,這個時候見面,不應該裝作不認識的嗎?你小子過來幹嘛?莫非你背叛了你的信仰,是過來揭穿我的?
就在莫言愁思想常勐爲何過來的時候,就聽常勐道:“這不是終南山重陽宮的呂純陽道長嗎?這麼巧,居然能在這裏遇到道兄!”
莫言愁疑惑的問道:“你是?”
終南山重陽宮呂純陽道長,沒看出來呀,學校裏一本正經的樣子,現在變的這麼能扯了?咦,這小子難道在扮演道士?
“無量壽福!”常勐打了個稽首後,道,“貧道發丘宮常春子呀!許久未見,道兄莫非忘記貧道了嗎?”
果然是扮起了道士來!回頭得找你小子要上一點封口費,你小子最好識趣一些,要不然,哥哥把你扮道士進青樓賭場這件事情告訴道士協會去,讓你小子吃不了兜着走。
莫言愁搖了搖頭後,說道:“這位道長,你許是認錯人了,我是金絲市千陽集團的莫克棋,可不是道長口中的呂純陽。”
莫言愁說完之後,常勐認真的打量了一番莫言愁,“失禮失禮!都怪施主有些太像我那純陽道兄,無量壽福,給施主添煩惱了!”
莫言愁擺了擺手,說道:“無妨無妨。”
直到莫言愁現在使用的名字後,常勐扭頭就走,省的再聊一會出什麼紕漏。
大秋子問道:“道爺,你這是準備玩什麼?”
常勐拋着他手中的籌碼,說道:“就我這籌碼,除了搖骰子外,還能玩什麼?”
大秋子指了指老虎機,道:“道爺,你還可以玩老虎機!”
常勐撇着嘴說道:“老虎機多沒意思啊,一搖一大把籌碼!”
隨後,常勐就來到了搖骰子的那張賭桌前,啥都沒看,就把手中的籌碼扔了出去。
注意到常勐只是隨意扔籌碼的大秋子問常勐道:“道爺,你不準備看一眼研究一下嗎?”
“這個東西有什麼可研究的?”常勐呲牙咧嘴的笑了起來,“道爺我在賭桌上,無往不利,壓什麼中什麼,所以……”
常勐指了指荷官打開的骰盅,“你看贏了不是嗎?”
“呼啦”的一下,常勐的面前多了一堆籌碼,常勐就隨意的從那些籌碼中抽了一個出來,然後,擁有財運橫通技能的常勐又中了。
“大秋子,是不是很簡單?只要把籌碼扔出去,那麼肯定會贏了!”
常勐連着贏了五把之後,賭桌上,已經有人跟着常勐下注了。
大秋子吞了吞口水,道:“道爺,你要是去其他賭場的話,會被扔出去的。”
常勐嘆了一口氣後,說道:“大秋子呀,你是不知道,這種不論怎麼着都能贏的感覺,很不美妙的!賭博嗎,要有輸有贏纔有激情!像我這種,只會贏不會輸的情況,一點激情一點快樂都沒有,你明白嗎?”
常勐旁邊,跟着常勐連着下了幾注的一箇中年男人扭頭對常勐說道:“這位先生,那你可以把你不會輸的法子傳授給我吧!我給錢!”
常勐笑了起來:“這法子,是我天生就有的,傳不出去了。”
“師兄,我籌碼用完了。”
趙漢娜跑了過來,從常勐面前的那堆籌碼中,抱走了一大把。
常勐嘆了一口氣:“有你這倒黴師妹在,我他媽的贏多少你都能給我輸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