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整整被採了三天,兩個腰子針扎一樣疼的常勐都不知道這三天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
這他媽的要是換個體格差點的,恐怕都成乾屍了吧!
氣色紅潤,說話聲音麻酥酥的趙漢娜摸着自己的小腹,對常勐道:“師兄,謝謝你的配合!我想,應該是能夠成功了的。”
感覺自己骨髓都被抽走常勐有氣無力道:“要是,沒成功呢?”
趙漢娜眯縫着眼說道:“要是這次沒有成功的話,那麼就準備下次了唄!總之,我要生娃娃,幹文職!”
常勐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臉上露出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來。
要是知道後果是這樣,三天前常勐打死都不會同意過來做這個試管嬰兒!
趙漢娜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後,對常勐拋了個媚眼:“好了,師兄,我要回保衛處報道了,回頭再聯繫哈!”
常勐再一次問道:“你沒想和我和好?”
趙漢娜抿着嘴,說道:“師兄呀,我覺得現在我們的關係挺好的,至於再讓師兄當我的歐巴,我早就想好了,歐巴的心腸太硬了!我不想再被歐巴傷一次了!所以,師兄啊,咱們還是維持現狀的關係好了!”
常勐翻了個白眼,道:“那就保重吧!”
趙漢娜嬌笑起來:“師兄,要保重的人,是你哦!我回去後,你可別把自己搞沒了!”
常勐把眼睛一閉,道:“你快走吧,不然我怕我死在你的手中。”
趙漢娜走時關門聲都還沒響起呢,牀上就響起常勐的鼾聲。
在進入夢鄉之前,常勐的腦海中只有一句至理名言: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怪的地。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常勐忽然感覺到,他的房間裏有人進來了。
“嗖”的一下從牀上坐起來後,常勐就看到一個有些像是男人的女人,正站在他的房間門口。
之所以說,這是一個長是男人的女人,是因爲這個女人的臉蛋,以及外部特徵,都是女人,可她的體型,卻給人一種孔武有力的感覺,所以,這是一個像是男人的女人。
來人說道:“我是白珊珺,你知道我嗎?”
牀上的常勐雙眼一眯,因爲他確實聽說過白珊珺這個人。
在鶴城特警隊廝混的時候,常勐聽蕭山說起過白珊珺,蕭山說,白珊珺是國際警管,負責的,都是那種跨國的案子。
當初常勐還拿白珊珺的名字開玩笑,珊珺=山君,山君又指老虎,所以,連白珊珺不如叫白虎好了。
打量了一下白珊珺,發現白珊珺的膚色居然一點都不白,反而是小麥色後,常勐心道:你還不如叫黑山君呢。
看到常勐點頭後,白珊珺直接了當道:“既然你知道我,那我就不說其他的廢話了,常勐,你被國際警管組織錄取了,所以,現在有一個案子,需要你參與進來。”
常勐的眼睛一下子瞪了個老圓:“大哥,不是大姐,我什麼時候被國際警管組織錄取的?我怎麼不知道?再說,我連份申請都沒有向你們國際警管組織提交,我怎麼會被你們錄取?”
常勐瞪着眼睛,說道:“你們這樣搞,是不是有些不尊重人權了?”
白珊珺的眼睛眯成的月牙,“你要是想要調動函的話,十分鐘內我就可以拿出來。”
常勐要翻起白眼的時候,白珊珺道:“蕭山犧牲了。”
白眼翻了一半的常勐擰着眉問道:“誰?你剛纔說誰犧牲了?”
白珊珺道:“不用懷疑自己的耳朵,蕭山,曾經在鶴城特警大隊當副隊長的蕭山,在當臥底的時候,犧牲了。”
坐在牀上的常勐,一下子就像是被抽了魂一樣。
白珊珺看着雙眼已經無神的常勐,說道:“你有悲傷的時間,不如想一下,如何幫蕭山報仇吧。”
常勐的眼睛一眯,殺氣騰騰的問道:“蕭山怎麼死的?”
白珊珺的嘴抿了起來:“達曼北部做臥底的時候,暴露了身份,人直接蒸發了。”
達曼北部……
常勐的心擰了起來,達曼北部,在蔚藍星,又被稱作人間煉獄!
常勐深吸了一口氣後,問道:“你們現在辦理的,是什麼案子?”
白珊珺對常勐微微的點了點頭後,說道:“剿滅達曼北部的犯罪團伙!”
“好!我加入你們!”常勐從牀上站了起來,“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去達曼北部?”
白珊珺欣賞的看了看常勐身上的肌肉後,擡起胳膊來,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然後說道:“十分鐘後,會有一輛國際警管組織的車到樓下,一個小時後我們會乘坐軍用飛機,飛往達曼北部。”
十分鐘後,常勐和白珊珺坐在了一輛軍綠色的吉普車上。
常勐就問了起來:“怎麼這個時候纔對達曼北部動手?”
達曼北部成爲人間煉獄已經十來年了,可國際警管組織就好像是瞎了一樣,對達曼北部的犯罪充耳不聞。
白珊珊嘆了一口氣,道:“因爲達曼一直都沒有加入國際警管組織,所以,即便達曼北部是人間煉獄,我們國際警管組織也無權進達曼北部執法!”
白珊珺的手,死死的捏在了一起,“這些年來,一直都有我們國際警管組織的警管祕密潛入達曼北部,想要儘可能多的獲取達曼北部那些犯罪團伙犯罪的證據,可每年,也都會有我們國際警管組織的警管消失在達曼北部!”
頓了頓後,白珊珺道:“蕭山是第十六個消失在達曼北部的警管了。”
常勐深吸了一口氣後,問道:“達曼加入國際警管組織了?”
白珊珺搖了搖頭,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