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們,幫幫我們…”
一男一女兩個人滿臉淚痕的看着李成錢,大哭着喊着,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十分的狼狽。
看的李成錢皺眉,不知道什麼情況,然後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有何冤情?”
聽見李成錢問話,那兩人立馬停止了哭泣,擦了擦臉,男的就說道:“我們是新豐縣人士,我的兒子被李成錢這個府尹和新豐縣的薛博藝,薛明府害死了,求這位官爺幫幫我們,不然我們就要家破人亡了!”
說完兩個人開始磕起頭來了,那額頭撞擊着地面,發出咚咚咚的聲音,一下一下,還流出了血液。
李成錢連忙扶着他們,不讓他們繼續磕頭,但是腦袋裏有些昏昏的,自己啥也不知道,咋就害死了眼前這兩個人的兒子。
感覺有點懵逼的狀態,不過聽他們的語氣,似乎不像是說謊啊,而且這兩個人看上去也沒有騙自己的理由。
不過李成錢並沒有相信他們的話,他是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所以問道:“你們先別這樣,我一天天的在衙門要不就是在家,如何害的你兒子?”
“什麼,你是?”那兩人聽李成錢這樣說,頓時瞪大了雙眼,有些驚訝的看着他。
他們沒想到隨便拉一個人求救,居然遇到他們要告的人,薛博藝他們見過,所以眼前這人就可能是李成錢,只不過他們有點不敢相信。
“我就是你們說的李成錢,而且我好像不認識你們兒子吧?怎麼樣害了他?”李成錢疑惑的看着兩人說道。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似乎想到了什麼一般,一臉憤怒的說道:“狗賊,你害了我們還不承認,我呸!”
說着,那男的就吐出了嘴巴里面的唾沫星子,一臉惡狠狠的樣子。
“我說你們兩個人,到底想怎麼樣?能不能好好說話?”李成錢也有些怒了,這兩人簡直就是莫名其妙。
罵人就算了,還吐口水,噁心不噁心,再加上自己啥也不知道就被這倆人指着罵,還吐口水,簡直了。
“哼,狗賊,你想要我們全家的命,我今日就先要你的命!”
說着,男的掏出了匕首,準備向李成錢刺去,而李成錢看到這個架勢,也是一臉的惱火,一腳踹了過去,正好踢在那男的肚子,把那男的踢的飛了起來,落到了遠處。
“啊!”那男的一聲慘叫,摔在了地上。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肚子,一臉痛苦的神色。
看的出來,他受傷不輕,而且李成錢雖然沒有用盡全力,但也用了一半的力氣,他這人怎麼頂得住,所以這讓他一時間根本站不起來。
這時從衙門衝出來一些衙役和孫文林以及古少卿,衙役瞬間上來把兩個人架了起來,不讓他們繼續動手,匕首也被收了起來。
“李府尹,屬下來遲,讓你受驚了!”
古少卿和孫文林以及衙役一臉歉意的說道。
他們早就看到了這兩個人攔着李成錢,但他們沒有第一時間出來,因爲這兩個人是來狀告李成錢的,他們不敢出來聽。
李成錢擺了擺手,看向古少卿和孫文林道:“不礙事,只是這兩個人莫名其妙,我都不知道咋回事,問他們又不說,看看是不是青山出來的時候讓院長抓回去吧!”
青山?
這是什麼地方?
還有院長是誰?
雖然衆人有些疑惑,但也沒有問出來。
孫文林和古少卿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然後一揮手,讓那幾個衙役把兩個人帶走。
那兩人見自己沒有希望了,也不掙扎了,任憑他們把自己拖走。
李成錢看着被帶走的兩個人,有些疑惑的撓了撓頭,不明白怎麼回事,莫名其妙被潑髒水。
“等一會拉他們出來審審,搞清楚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交給你了,我去辦公室等你們好消息。”李成錢拍了拍兩個人的肩膀吩咐道。
雖然他自己是京兆府尹,但審案這種事情可以不參與的,兩個少尹可以做主。
“是,下官領命!”
李成錢點了點頭,就進了衙門。
孫文林和古少卿則看向了被拖走的兩個人,一臉的冷笑,真的假的馬上就知道,真的就當沒聽見,假的,這兩人就完蛋了。
隨後,孫文林和古少卿便進了衙門,去審那兩個人去了。
兩個人被帶走後,沒過多久就來到了府衙大堂。
兩人被衙役扔到了大堂之中,而衙役就退了下去。
“你們兩人是誰?”
“到底來這裏鬧事做什麼?
“還有,誰讓你們來我的府衙鬧事的?”
孫文林看着兩個人,語氣嚴厲的問道。
“狗官,你們都是一路人,一開始我們還以爲你們兩個是公正廉明的官,纔來這裏,沒想到你們趕我們出去,現在才審,就算說了,你敢你們敢秉公執法嗎?”那男的一臉怨恨的看着孫文林和古少卿問道。
這說的讓孫文林和古少卿都無語了,你不說我們怎麼知道能不能秉公執法。
不過如果是真的,他們確實不敢!
“砰!”
古少卿用力一拍驚堂木,嚇了那兩人一跳,然後他看着地上的兩個人的怒斥道:“放肆,你這是污衊朝廷命官,你說的這些我們連事情的來龍去脈都不知道,物證人證在哪裏?”
“看你們支支吾吾那樣,分明是污衊,所以不敢說。”
“哼,我們不敢說?狗官,這事情都已經鬧到衙門來了,我們沒有不敢敢說的事情,如果說了是真的而且你還不處理,你就是欺君罔上,罪大惡極!”那男的一臉兇相的盯着古少卿吼道。
“砰!”
“行啊,你們說,看我敢不敢處理,當然如果是假的,污衊朝廷命官你該當何罪!”古少卿聞言再拍驚堂木,一副秉公執法的模樣。
看的一旁的孫文林忍不住拍好叫絕,這一手激將法用的好。
隨後,那個男子便緩緩道來:“事情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