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得出的結果就是這件事好像真的和他們的頂頭上司李府尹有關。
這件事他們不管,而且還要想辦法壓下去,而且他們也感覺有蹊蹺,以李成錢的身份地位不可能會做這種事。
何況他們還無冤無仇,沒有理由!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這對夫婦的兒子有問題。
所以不管就對了。
不過兩個人都心照不宣的點了點頭。
下面的夫婦見古少卿等人已經查明瞭,確實和李成錢有關,但看他們兩個人模樣,好像慫了。
也不怕死了,那男的叫牛布,此時他一臉憤怒的指着堂上的兩個人,大罵道:“你們兩個狗官,都已經查明真相了,爲什麼還不去抓人,是不是害怕了!”
那婦女見狀,也跟着罵道:“狗官,祝你們不得好死,我們變成鬼也會來找你們的。”
此時的兩個人已經豁出去了,兒子無緣無故枉死,這些當官的還官官相護,狼狽爲奸,簡直欺人太甚。
就在此時,李成錢剛剛好聽見兩個人的辱罵,於是他冷哼了一聲,緩步進入了大堂。
兩個人一看見李成錢更加激動了,想撲過來,被眼疾手快的衙役拉住了,被拉住後,嘴上卻不消停,瘋狂的叫罵着,罵的非常難聽。
上面的古少卿和孫文林連忙走下來,等待李成錢的處理。
李成錢沒有說話,直接走到夫婦面前,直接伸出手,狠狠的給面前這兩個人一人一巴掌。
“啪啪!”
兩聲洪亮的巴掌聲在大堂上響起。
所有人都驚呆了,不過也理解,但他們還是第一次見李成錢如此生氣。
“這一巴掌是讓你們嘴巴乾淨一點,我本來看在你們是因爲喪子之痛,所以不跟你們計較,但是我現在改了,就因爲你剛纔罵了我家人。”李成錢冷冷的說道,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也看不出生氣還是憤怒,就這樣靜靜的看着面前這兩個人。
但是此刻只要是個人都能感覺到了李成錢的憤怒。
“人確實是我的人叫去的,而人不是我的人殺的。”
“而且你的兒子還犯下滔天大罪,通敵出賣了自己的國家。”
“所以這件事我不管了,我會移交到刑部,按照律法來告訴你真相,至於你信不信,待刑部查明原因,你們就知道了,基本上就是死罪了。”
李成錢說完,直接轉身走向門口,離開了大堂。
只剩下面如死灰的夫婦兩人,他們是不相信李成錢說的,他們認爲是李成錢惱羞成怒,打算陷害他們。
想給他們的兒子扣上通敵罪名,以此來誅滅他們九族。
這樣真相還重要嗎?
死不可怕,但是這一下子連累到了其他家人,這對其他人來說簡直是無妄之災。
他們可以不怕死,但是怕被人戳脊梁骨啊!
哪怕死了在下面都可能被這些親戚毆打。
而孫文林和古少卿則是相信的,不是因爲其他,而是對李成錢的性格還是比較瞭解的。
李成錢既然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說明絕對有證據,不然他也不敢這樣說。
而孫文林和古少卿也不理會他們,將死之人,何必計較,他們整理好案件後,直接把這件案件上交刑部。
兩個人也從衙門的大牢移到刑部大牢,等待審判,至於最後怎麼樣,傻子都知道,只要證據確鑿兩個人和一干親戚必死無疑了,將沒有翻身的日子。
如果這對夫婦要是按照他兒子臨死前交代的那樣,逃離這裏,估計也不會落得這個下場。
不過一飲一啄,一切自有命數,報應不爽,天道輪迴蒼天饒過誰。
這一切,李成錢也沒有管,直接寫了一章奏摺,打算交給李世民,告訴他朝堂上有內奸,讓他查。
與此同時。
崔光元和秦浩四個護衛,一路沒有停歇,過程中四個護衛因爲留下來擋黑白雙蛟爺死了,所以只剩下兩個人瘋狂的逃亡,最終到了洛州。
而這裏沒有了青幫成員,但是有一些錦衣衛的密探,而他們身後還有一對緊追不捨的人,他們就是黑白雙蛟。
此時的崔光元和秦浩宛如乞丐,渾身髒兮兮,發出一陣陣難聞的氣味,路過的時候路人都紛紛避開。
而且整個人都瘦了好多,因爲他們一路逃亡,喫不好,睡不好,精神極度緊張,整個人看上去非常的虛弱。
因爲如此他們被折磨的不像人形,甚至還產生過放棄的念頭,但是崔光元一想起自己的家人就十分不甘心,所以咬着牙堅持了下來。
而秦浩只是因爲任務而已,不然他可能早跑了,雖然兩個人這麼久也有了情誼,但太淺薄了,得多深的情誼才能讓他同甘共苦,不對,這還得死。
所以他也沒辦法,只能一直跟着崔光元。
這一天,兩個人沒感覺到身後的追兵後,兩個人搶了乞丐的食物,開始狼吞虎嚥起來了。
一路上搶了十幾個乞丐剛剛得來的食物,秦浩武力高強,那些乞丐敢怒不敢言,只能灰溜溜的走了。
而他們兩個也不敢殺人,不然不小心惹來官兵,拖住他們還暴露位置,那死定了。
“呼…太難吃了,我想上酒樓喫好喫的,太難受了,我與李成錢不共戴天!”崔光元一邊喫着,一邊惡狠狠的說道。
秦浩雖然也感覺難喫,但是知道現在在逃亡,只要能填飽肚子躲過追殺就行。
至於崔光元的無能狂怒他已經習慣了,罵又能怎麼樣,又不會讓李成錢少一塊肉,罵了自己還更氣。
“行了,我們繼續跑吧,我剛纔看路口那裏有兩匹馬,沒有人看守,我們搶了就跑,騎馬總能快一點,就是容易暴露位置。”
秦浩想起了剛纔進入這個鎮的時候,路邊上的一棵樹上拴着兩匹馬,於是說道。
“嗯!”崔光元點了點頭,然後開始加快吃了起來。
不一會,兩個人喫完,開始往路口去,兩個人鬼鬼祟祟的來到馬的身邊。
兩匹馬甩了甩尾巴驅趕了一下蚊蟲,擡起頭看了兩個人一眼,沒有理會,繼續低着頭喫着草。
兩個人見馬沒有敵意,就想伸手去了解開繩子,就在這一刻!
“哪裏逃?”
一道怒吼聲突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