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了,你說他們是怎麼死的?”女人怒視着趙飛,惡狠狠的問道。
看着她猙獰的表情,趙飛一下子癱軟在地上,他真的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
“我…我…我可是親王,他們…他們怎麼敢?”趙飛雙目赤紅,咬牙切齒。
“哈哈哈,好好的大唐百姓不當,人家李縣侯待你不薄,你還真以爲自己是親王了,你憑什麼?”女人這時已經重新穿好衣服,眼神冷漠的看着趙飛,語氣裏滿是嘲諷。
一點也沒有夫妻許久未見面的溫馨畫面,有的只有無盡的恨意。
聽到女人的話,趙飛臉色慘白如紙,身體不停的顫抖,雙手捂着頭,嘴裏喃喃自語:“這怎麼可能呢?他們怎麼能這麼對我呢?”
雖然他登船的時候看見那些百濟人對他的態度知道他來這邊可能不一定很好。
但是懷着再差也比大唐強吧!
結果到了之後發現這邊逆了天就和大唐的一箇中等水平的縣差不多,無論是什麼都感覺比不上長安。
之前他還相信了沙圖這個狗賊的話,什麼百濟比大唐繁華,現在想起來趙飛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笑話。
現在他終於明白了一件事情,那些人在騙自己,耍他玩,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裏,哪怕是一枚棋子的待遇都沒有。
“想明白了嗎?”女人看見了趙飛臉上的悔意,冷笑一聲:“你背叛了大唐,背叛了李縣侯,這是你的報應,家破人亡,妻子被辱,身懷孽種,哈哈哈哈,報應啊,報應!”
說完,她仰頭哈哈大笑起來,臉上充滿了瘋狂與癲狂。
聽到女人的話,趙飛感覺一盆涼水從頭澆灌而下。
身上的汗毛瞬間豎起,全身冰涼。
這真的是報應嗎?
趙飛的心徹底亂了,徹底崩潰了。
他不斷的搖晃着頭,雙手抱着腦袋,嘴裏不斷的呢喃着:“怎麼會呢,怎麼會呢!不應該啊,這不應該是這樣的。”
突然他擡起頭,眼神驚恐:“不要!”
但是已經晚了,只見女人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了一把刀對着她自己的腹部捅了進去,頓時鮮血直流。
女人看着自己的肚子,嘴角露出殘忍的笑容:“哈哈,死吧,死吧,都死光了,都死光了,哈哈!”
說完她又舉起匕首準備再刺自己一刀,“噗嗤”“噗嗤”連續兩次抽出來,捅進去,刀和肉的聲音碰撞聲讓人感覺毛骨悚然,讓人心悸。
趙飛回過神,連忙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腕,怒吼道:“你幹什麼,快停手!”
“哈哈哈!孽種都得死,我也該死,你也不例外,但是我不會對你下手,讓你活着,讓你一輩子活在痛苦當中!”女人猙獰的笑着,用盡所有力氣將手中的刀再次抽出來,然後扎進了腹腔裏,一股鮮血噴涌而出,濺了趙飛一臉。
女人露出一臉微笑,她在微笑中斷氣。
趙飛此時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的腦海裏迴盪着剛纔女人的話,心裏不斷的翻滾着,不知道是怒火攻心還是悲痛欲絕。
他只感覺眼前一黑,整個人昏迷過去。
“這個所謂的親王還要不要留着?”
“當然,留着,你沒有聽那女人說嗎,讓他痛苦一輩子,不過爲了安全起見要打斷他的手腳,然後把他丟在外面,讓他自生自滅。”
“哈哈哈!”
“哈哈哈哈!”
笑聲越來越遠,趙飛也被打斷了手腳,而這個垃圾親王府也被一把火燒了個乾淨。
等趙飛清醒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個角落裏,想起身,突然發現自己渾身疼痛,然後才發現原來自己手腳被人弄斷了,想說話結果說不出來,舌頭也被人弄斷了。
頓時感覺身上也不疼了,露出了自嘲般的笑容。
就在他心灰意冷的時候,突然聽見“轟隆”“轟隆”幾聲巨響。
這是爆炸的聲音趙飛聽得出來。
然後又笑了,他知道錦衣衛來了。
我殘了,你們百濟也別想好過,錦衣衛要讓你們生不如死。
讓你們前功盡棄不止,還得罪了李成錢。
哈哈哈哈,都得死!
他的心裏發出了一陣陣怨恨的嘶吼。
趙飛想的沒有錯,錦衣衛得知趙飛罪有應得後,連忙組織了人手安裝了定時炸彈,以及派出殺手對百濟這些研究人員進行刺殺。
他們這麼久早就研究透了這些人的地址,所以動起手來也是得心應手,他們根本毫無防備,一舉擊殺了這些科研人員。
並且引爆炸彈,爆炸聲一響貪歡百濟這邊的人頓時嚇壞了,一陣雞飛狗跳,慌慌張張的逃跑,他們根本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等他們發現科研人員被殺,研究場所被炸的時候,錦衣衛等人已經坐上了船,手裏還拿着槍對着岸上。
“快,別讓他們跑了!”
“趕緊追!”
“可是…”
“別可是了,趕緊的,國王的命令。”
那些士兵只好不情願的坐上船追了過去,但迎接他們的是子彈。
“噠噠噠!”
錦衣衛拿出機槍對着追來的船。
雖然沒有瞄準,但是子彈多啊,所以百濟船上的人傷的傷,死的死。
有一些僥倖靠近的船,錦衣衛直接拿出手雷丟了過去。
“轟隆”一聲!
船被炸了一個窟窿,船上的人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死了。
嚇破膽的百濟士兵也不敢再靠近錦衣衛,他們慫了,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錦衣衛等人離開他們的視線。
“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回去稟告國王吧!”
這些百濟士兵一個個面色蒼白,一個個面露懼色。
很快,錦衣衛等人也回到了岸上,坐上了馬開始往回走。
此時在刺史府的李成錢和程處弼剛剛出來,他們喝了很多的酒,臉色通紅,渾身酒氣,走起路來都是搖搖晃晃的,幸好旁邊還有人扶着,不然就摔倒了。
他們的身後也有和他們差不多的人。
他們把李成錢和程處弼送上馬車後,林銘駕駛着馬離開了刺史府。
回到了客棧,李成錢澡都沒有洗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