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幽,你們認識?”
白茶覺得柳陌辣眼睛,她被油的直接打了個冷顫。
“不認識。”
“當然認識了。”
兩人聲音同時響起,柳陌搖着羽扇走到溫辭幽跟前,並上上下下把她看了個仔細。
最後伸出一個大拇指:“一段時間不見,辭幽又漂亮了,簡直是最美女修。”
有這耍嘴炮的功夫不如早點去調查魔修,溫辭幽悄悄翻了個白眼。
“柳長老,我和你不熟,而且我不太喜歡您這樣的,所以還是找其他女修吧。”
她說的很直接,柳陌直接愣在了原地。
跟上來的柳扶風摸了摸鼻尖,溫辭幽怕兩人太吵,所以沒有用讀心術看兩人的內心所想。
半晌後柳陌才反應過來,他迫不及待問:“辭幽你不喜歡我哪裏,我改。”
非池實在是看不下去,他上前道:“柳長老,我師尊不喜歡你,你還是不要糾纏得好。”
白茶看氣氛奇怪,輕咳了一聲。
“柳長老,您還是速速調查魔修之事吧,具體情況我告訴你,跟我來吧。”
白茶率先走進主殿,柳扶風看自家師尊在發呆,拽着他就走進了主殿。
今日的天空萬里無雲,就如暴風雨發生之前的寧靜一般。
溫辭幽沉思了一會,然後從儲物戒中拿出傳話符。
“師尊要給師兄傳話嗎?”
一旁非池眼尖認出傳話符。
在臨簡跟溫辭幽一起去酒館的時候他擔心的不得了,可自己靈力低,去了也只會添麻煩。
溫辭幽輕輕頷首,然後催動傳話符。
“小簡你多讓二長老給你看看身體,那日魔修太過於厲害,比賽那邊你也要小心。”
說完這句話溫辭幽就把傳話符拋向空中。
一道藍光向空中飄去,十幾分鍾後臨簡就可以收到。
溫辭幽低頭去看非池,然後摸了摸他的頭。
臉上的擦傷已經好了,現在這張臉就像剝了殼的雞蛋一樣。
看了看非池腰間,發現他佩劍斷得只剩三分之二。
自己平日裏也不用流光劍,就給非池吧。
溫辭幽摸了摸下巴,然後拿出流光劍遞給非池。
“師尊?您這是幹什麼?這可是您的佩劍呀。”
她自己又不是不知道,溫辭幽笑了笑,“師尊現在用不到,剛好你佩劍損壞,就用這把。”
非池如獲至寶,道謝連連。
主殿門口站着白惜,他一直在往裏面看,躡手躡腳的,像是在偷聽。
這樣一看柳陌和白惜挺像的,兩人後續不會有什麼劇情吧?
溫辭幽大膽猜測起來。
感覺到身後視線的白惜轉過頭就看到溫辭幽和非池盯着自己。
他尷尬的撓了撓頭。
這時候白茶和柳陌也已經聊完,兩人走出來時一臉嚴肅。
“柳長老,百聞不如一見,您真是太,太俊美了。”
看到柳陌出來,白惜撲到他面前就開始吹捧。
“我一開始就把你當作偶像,您看這把扇子,就是照着您的做出來的。”
白惜從懷中掏出只剩一根羽毛的扇子,光禿禿的,難看極了。
柳陌十分嘴毒,說的白惜難受的低下頭。
他一直把柳陌當成偶像,誰能受得了偶像的這種嘲諷?
當柳陌看到溫辭幽,瞬間又換了一副嘴臉。
他笑意掛在臉上,“辭幽,你好好休息,等我找到魔修給你報仇,扶風,我們走。”
說罷,柳陌大搖大擺的出了門。
“他真的靠譜嗎?”
溫辭幽小聲詢問白茶。
“好歹是流雲峯的長老,應該有點本事吧。”
白茶摸了摸下巴,門外傳來了柺杖敲擊地面的聲音。
下一秒一個鬍子花白的老人走進院子,白茶立馬上前去扶。
“爹你怎麼出來了,不是說好了要先休息嘛?”
老頭摸了摸下巴處的鬍子,渾濁的眼睛看到溫辭幽時明顯亮了亮。
“這位就是天玄宗的三長老了吧,老夫是白東,這段時間白茶和白惜都給您惹麻煩了。”
白東說的老淚縱橫,作勢就要下跪,溫辭幽連忙扶他起來。
“白惜真是糊塗啊!三長老,老夫有個請求,不知道能不能讓您幫個忙。”
白東干瘦的手一直顫抖,他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一眼白惜。
怎麼感覺是來給自己線索的?
想起自己沒找到的任務隱藏物品溫辭幽也就點點頭。
“我們家的東西我會去找,不要再麻煩辭幽了。”
白茶有些着急,嗓門不免大了些。
白東大聲嘆了口氣,像是失了智一樣向後倒去。
衆人都被嚇了一跳,白茶和溫辭幽連忙伸出手去扶。
“那是我們家祖傳玉佩,我怎麼可以讓它落入魔修之手,白茶啊,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我相信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
【隱藏物品爲白家祖傳玉佩,請宿主儘快尋找】
系統提醒的真是時候,溫辭幽抽了抽嘴角。
“父親,辭幽她剛受傷了,不適合去啊,我剛剛也讓流雲峯的柳陌長老幫忙看了,你彆着急。”
白茶很擔心溫辭幽的身體,她怕溫辭幽這次去了又遇到不測。
非池緊張的看着溫辭幽,他也不希望溫辭幽去。
“沒事,那個玉佩是在哪裏丟的?”
清了清嗓子,溫辭幽正色道。
哀嚎聲瞬間停止,白東一臉激動的看着溫辭幽。
“就在那個酒館,白惜說是在那丟的,如果三長老幫忙,還請帶回來給老夫。”
溫辭幽點了點頭表示同意,白茶卻皺眉不語。
“師尊,現在臨師兄不在身邊,您要是一個人去酒館會有危險的。”
非池在一旁提醒道。
自己何嘗不知道,但是這是隱藏任務,不繼續做下去獎勵壽命不就泡湯了嘛?
溫辭幽咬咬牙,“非池,本尊教過你,要助人爲樂的對不對?所以現在幫忙也是應該的。”
非池愣愣的點頭,但是控制不住擔憂溫辭幽的心。
“辭幽,我陪你去,這禍本來就是白惜惹出來的,我是她姐姐,自然要承擔纔對。”
白茶說得很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