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現在成爲魔尊也覺得他還沒有經歷過世事,不太會解決問題。
“你就一個小屁孩,沒想到魔族這羣人竟還要你管理。”
白茶的眼中嫌棄越甚。
經過這幾日的相處,覺得非池不過是個趕鴨子上架的魔尊,沒什麼大本事。
“洛林還沒恢復記憶,我會讓他想起洛池唸對他所作所爲,努力讓修仙界和你達成統一戰線。”
白茶左右看了看,眼神中滿是警惕。
洛林能幫忙嗎?溫辭幽遲疑了一下。
非池看他們聊得火熱,情不自禁地低了下去。
“現在她們能吵起來還不是因爲你實力不夠,以本尊的實力,輕輕動一下手指整個修仙界都會抖一抖。”
腦海中男聲不屑地說道,非池默不作聲,因爲他贊同這個說法。
修仙世界,強者爲尊。
白茶走後溫辭幽放鬆了一些,坐在白茶原本坐在的椅子上長舒一口氣。
非池上前幫她揉肩膀。
修仙者體魄好,就算是天氣寒涼也感受不到氣溫變化。
在非池這個角度竟還能看到他白嫩溝壑,隱隱約約還能看到起伏。
非池耳朵紅了一片,心底燥熱不堪,他不明白自己這是怎麼了。
“你和你體內的靈魂有沒有做什麼交易?”
溫辭幽擡眸看着乖巧的非池,眼神是從未見過的凝重。
非池收起心思,並不打算讓溫辭幽知道,於是臉不紅心不跳撒了謊。
“徒兒已經能完全壓制住他,他出不來的,師尊您放心。”
溫辭幽以爲是血脈徹底覺醒的結果,也就沒有仔細問下去。
接下來幾日溫辭幽在魔界好喫好喝的過了幾日。
說實話這幾日是她穿書後最輕鬆的時間。
看着替自己泡茶的非池,想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非池,本尊收你爲徒已經多少年了?”
“師尊,已經二十年了。”
非池恭恭敬敬遞上茶水。
養一個小貓小狗都有感情,別說跟非池相處多年的溫辭幽。
代入一下他的視覺,要是自己直接離開怕是難以接受。
溫辭幽心中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這個辦法不用麻煩白茶和她親近的人。
只要她假死就可以毫無負擔的回家。
她很喜歡非池,但是不代表要一直待在這個世界……溫辭幽接過茶水,輕輕抿了一口。
現在白茶還在擔心自己,不如直接叫停她算了。
一旦想法出現溫辭幽就想立刻實施,她猛的從金龍座椅上站起。
“師尊,要休息嗎?”
非池臉上笑意未減,絲毫不在乎那個屬於他的位置。
在他心裏師尊想坐就坐,規矩什麼的根本不用管。
“不休息,你可以傳信給白茶嗎?讓她晚點過來,本尊有了新計劃。”
非池愣愣的點頭,餘光看到大殿門口站在一個人,好像正在猶豫進不進來。
門口祭祀拿着手中黑色柺杖小步挪動,看到溫辭幽手中茶杯時老眼清明瞭許多。
“祭祀,你有什麼事直接告訴我就行。”
“尊上!”
來人被嚇得退後一步,他臉色又青又白。
“尊上,您前些日子吩咐的按兵不動已經遭到將士質疑,那位仙子是您名義上師尊沒錯,但您還是要以大局爲重,況且如今血脈純正只有您一人。”
說完這句話祭祀小聲又道:“只有您這隻血脈能使用魔族更強的力量,確定不攻打修仙界嗎?”
非池眼底掠過一抹陰鷙之色,他俯身在祭祀耳邊說了句話。
兩人在討論什麼?溫辭幽疑惑的走上前。
在她目光中只看到祭祀欣喜的點頭,然後握住柺杖離開。
非池回過頭給了溫辭幽一個大大的笑容,“師尊放心,我已經吩咐下去了,白前輩收到消息便會過來,還有什麼要求師尊告訴徒兒。”
總感覺哪裏怪怪的,可是具體又說不上來了。
算了,反正自己可以回去了,現在非池就是大孩子,也會獨立思考問題所在了。
“其他就沒事了,本尊先回房休息會。”
溫辭幽出了大殿,轉身回到自己寢房。
它輕輕坐在金絲楠木牀上思考接下來打算時突然感覺到一股熱氣。
怎麼跟夏季高溫一樣?溫辭幽給自己倒了一杯涼水。
下肚後還是燥熱不減,她忍不住脫掉了外衫,呼吸聲也加重了一些。
“修仙者感受不到冷暖纔是,難不成我是中毒了?”
拍了拍臉蛋,心中那股燥意更甚。
魔界的人沒有理由害自己,而且自己這幅表現不像是中毒,反到是像……春藥。
溫辭幽心中一驚,拿起牀上的外衫便套上。
系統,統統,你能檢測出我身體狀況嗎?
【宿主,系統沒有這方面的功能,不過你的臉色像爆炒熟的小龍蝦。”
溫辭幽嘴角一抽,系統這是什麼破形容。
靈力在手中凝聚,把冰涼的靈力注入體內,卻覺得躁意更甚。
她長吁幾口氣,準備去問問非池。
伸出手去推門,眼前卻突然漆黑,溫辭幽嚇了一跳,不停眨眼還是一片黑。
憑着感覺推開門,下一秒卻感到手心冰涼。
“好冰啊,是誰放了這麼大一塊冰塊在門口?”
溫辭幽按壓了下去,她身體內那股燥意消散了一些,但是潛意識裏還是更想靠近“冰塊”。
她挪動步伐,然後兩隻手都放了上去。
“嗯?手感怎麼不太對?”
溫辭幽向下摸去,有凸起,甚至還有紋路!
“師尊,您,幹什麼?”
熟悉聲音響起,非池嬌羞聲音傳入腦中。
溫辭幽被嚇得退後半步,可是忘記門檻就在身後,她直接像身後倒去。
“師尊!”
事情發生的太過於突然,非池來不及反應,只能看着溫辭幽摔了個屁股蹲。
果然摔跤必被抱住是女主纔有的特權。
溫辭幽咬着牙,屁股都要被摔成兩半了。
反應過來的非池上前扶起,他納悶問道:“怎麼回事?師尊突然看不見了嗎?”
屁股的疼像是連接了神經,溫辭幽齜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