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老子閉嘴!”魔都天神驀然大吼,制止了幫衆的竊竊私語。
“怕個毛!大不了就是一死,有什麼好怕的!”
魔都天神手中法杖指着月光神鹿,狂吼道:“都給老子振作起來,殺了月光神鹿,此次所有損失,戰後上報,我如數賠償!掉級的額外補償2000元!”
不愧是真正的神豪,就是豪爽。
有了幫主的承諾,這一下,所有人都跟打了雞血一樣,重新充滿了無窮的鬥志,別說面前是月光神鹿,就算是神級的boss,他們也敢衝!
一名戰士當先開啓了疾雲步,衝向了月光神鹿。
月光神鹿張口一吐,一個光球砸到了他身上。
-516!
戰士閉目等死,卻發現光球並沒有一下就秒殺他。
“咦,難道這隻月光神鹿沒有那隻強大?”戰士心裏升起了這個念頭。
雖然照舊將他打成了殘血,但和水潭裏的月光神鹿比起來,傷害低了足足10倍!
“大家不要怕!這隻月光神鹿是個水貨!一下打不死我!”戰士看到了逃生的希望,大喊起來。
剩下十多個人,估計也不是這隻月光神鹿的對手,但是如果要逃跑的話,估計能逃出一半人。
但是,他剛剛回頭,就看到了令他震驚的一幕。
在盛世豪門幫衆的側面,又出現了一頭月光神鹿!
那頭月光神鹿張口一吐,幾十團光球,鋪天蓋地的淹沒向了盛世豪門諸人。
盛世豪門的幫衆慌亂躲避,還是有大量光球打到了他們身上。
-757!
-808!
-899!
-764!
-831!
......
場地中,頓時升起了一片鮮紅色的數字海洋,蔚爲壯觀。
這些盛世豪門的玩家,縱然都是18,19級,裝備精良,依然有大部分人被當場秒殺。
關鍵是這些光球一波一波,無窮無盡,像是不要錢一樣,被月光神鹿不斷的吐了出來。
更加讓他們心生絕望的是,第三頭月光神鹿,在他們左邊出現了......
月光神鹿一頓轟炸之下,盛世豪門的人抱頭鼠竄,別說是反擊了,連保命都成爲了一種奢侈!
“不對!他們是假的!他們不是月光神鹿!我們陷入了幻境之中!”
突然,一個法師玩家大喊了起來。
他在無意間發現了,這三頭月光神鹿,雙眼都是隻有眼白!
哪有那麼湊巧?一共四頭月光神鹿眼睛都有問題?
而且他們的光球傷害,和水潭裏的月光神鹿相比,相差甚遠!
唯有一個解釋,他們都是冒牌貨?
“現在才發現,是不是有點太晚了?”一個淡淡的聲音,在不遠處響了起來。
法師驚悚的發現,開口說話的正是第二頭月光神鹿!
當他不信邪的揉了揉眼睛,再次睜開眼,看向那頭月光神鹿時,月光神鹿已然消失不見,站在那裏的,是一個手持血色法劍,帶着淡淡的欠揍笑容的法師!
幻境破去,另外兩頭月光神鹿也變化爲了兩位國色天香的大美女!
“騙子!你們都是騙子!”法師玩家怒吼道。
“我要宰了你!”法師玩家怒吼連連,舉起法杖開始施法,意圖一舉秒殺林天。
“天真!”血精靈法劍擡起,一道青色風刃,旋轉着飛出,斬下了法師玩家的頭顱。
-744!
+148!
法師當場人首分離。
他本就是殘血狀態,哪裏是林天的對手。
法師臨死前,眼角餘光看到除了幫主魔都天神還站着外,盛世豪門再無一個活着的玩家。
“完了!”這是法師死亡前心中唯一的念頭。
“魔都天神?真巧?又見面了!”林天目光看向場中還唯一或者的魔都天神。
花海和蕭曦月一左一右將魔都天神包圍,防止他臨死反撲。
當花海告知林天,盛世豪門被月光神鹿打的大敗虧輸後,林天就有了全殲他們的妙計。
盛世豪門新敗,必定人心惶惶,慌不擇路,正是他利用焰光之蝶,佈置焰光迷幻陣的大好時機!
他們縱然都是高手,但處於慌亂中,心神不寧,短時間內也察覺不到陷入了幻境中。
等他們破陣時,林天已經將他們殺的差不多了。
過程非常順利,如林天所預料,盛世豪門殘餘的幫衆,都栽到了他手中。
只是令他萬萬沒想到是,盛世豪門的幫主,居然是魔都天神?
不過仔細一想,卻也合理。
只有魔都天神這樣的土豪公子,才能用金錢的銅臭味硬生生砸出一個豪華幫派。
“不滅無極!”魔都天神死死看着林天,眼中盡是滔天仇恨。
“以這種方式再次相見,確實令我意想不到,”林天無視他的瞪視,淡然說道,“看來上次的教訓還是不夠,所以,你主動送上門來讓我殺,對嗎?”
“本來我也懶得動用刀兵,可以對你們視而不見。但你的狗崽子,實在是不知好歹,居然攔住谷口不讓我進?那就只好送他們上天了。你們要圍殺的月光神鹿,剛好和我的任務有關,更加不能讓你們得逞。”林天攤開了雙手。
看到林天無辜的眼神,魔都天神氣的恨不得生撕了他。
他自知在劫難逃,轉身看向蕭曦月,目光中滿是悲傷:“曦月,我對你的真心,天地可鑑,你爲什麼要聯合外人一起對付我?”
蕭曦月眸光清冷,魔都天神情真意切的話語,沒有令她情緒產生半點波動。
她緩緩說道:“在我看來,你纔是外人。至少,他們不會逼迫我做事。”
這句話,宛若天降雷霆,致命暴擊,一下讓魔都天神的臉色變得如死灰一般。
“曦月,盛世豪門的副幫主,我一直沒有任命給其他人,就是爲你而留的啊!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魔都天神悲慼的說道。
看他哀怨悲傷的神情,不知情的人,還以爲蕭曦月對他做了什麼天理難容的事。
“我不稀罕。”蕭曦月的語氣,依然是那麼的清冷,不急不緩,不驕不躁。
“無極,這個人上午攔在學校門口,想拉我上車,不放我走。”蕭曦月對林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