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的是,倒黴鬼索雷剛好來到了第七層的深淵世界......
一個是深淵生物,一個是人類,自然沒什麼好話說,一見面就打了起來。
當年那個炎魔大領主,同樣有着天階的實力,因此和索雷的大戰,誰也奈何不了誰。
那一戰,打的昏天暗地,世界破碎!
第七層真正的深淵世界,比林天去的時候,要大無數倍,其中大部分,就是當時被兩個逆天的強者給打碎了。
要不然林天也不會那麼輕易的從十一層深淵逃出來。
最後的結果,是兩敗俱傷。
炎魔大領主被索雷活活打死。
炎魔大領主臨死前,爆發出了全部的力量,將索雷重傷。
重傷的索雷,逃不出深淵世界,只能等死。
索雷在當時也屬於天才,最後,他想到了一個不得已的方法!
那就是寄居在女皇王冠上,轉化爲亡靈!
不僅不用死,還能得到永生!
呃......雖然再也無法變回人類,但是總比死的了要好!
所以,林天在第七層見到的骷髏頭,實際上就是索雷!
經過幾千年漫長的等待,索雷才重新成長到了現在這個地步。
經過索雷的講述,林天才明白過來。
雖然沃恩的法師塔危險重重,但索雷畢竟有着天階的實力,又沒去神啓位面,沒那麼容易死亡。
原來是跟炎魔大領主同歸於盡了。
然而接下來索雷的話,讓林天后背發涼。
“你們在出第七層的時候,是世界之力救了你們,那個時候,我就注意到你了......我是跟在你們後面出來的,只不過你們沒看到而已......”
媽的!真是陰險!
如果索雷那時候出手偷襲他們,他們必死無疑,有多少個替身娃娃都不管用!
“你心裏在罵我,我聽到了。”索雷幽幽的聲音響了起來。
林天:“......”
面對這樣一個無比強大又能洞穿別人思想的怪物,林天徹底無力。
隨後,他想到了一個問題,當即問了出來:“那麼清漪,你跟他達成了什麼協議?他爲什麼會被你帶到第十層。我以爲他在第七層就被你喫掉了。”
“年輕人,你的問題有點多。”索雷說道。
“呵呵......”林天打了個哈哈。
“你說的是那個年輕人吧?”索雷沒有計較,說道,“他什麼實力,我什麼實力?你覺得,我會和他達成協議嗎?我都辦不到的事情?他能辦的到?”
索雷嘴裏發出了奔雷般的聲音。
呃......姑且算是笑聲吧。
索雷繼續說道:“幾千年沒見到活人,跟他玩玩而已!怎麼說我曾經也是天階強者?怎麼會允許一個弱者,對我指手畫腳?況且還不停的在我頭上踩來踩去?”
聽到這,林天立即端正。
索雷一笑,說道:“不用擔心,真有心殺你們,你們能活到現在?我都不用親自出手,隨手就能召喚出一個強大的亡靈,把你們全部秒殺!”
林天聽的尷尬不已。
“那個小丫頭,去拿精靈王子的利劍的時候,我故意留手了,要不然,你救不了她的。”索雷說道。
“好吧~”林天垂頭喪氣的說道。
索雷說道:“我是跟着你手上的世界之書散發出的世界之力的餘威,一口氣從第七層衝到了第十層。和你說的那個清漪,毫無關係!”
林天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清漪什麼貨色,什麼水平,他還是比較清楚的。清漪如果真那麼厲害,就不會一直被自己壓着像狗一樣吊打。
“那你的意思是,那股世界之力再來到第十層的時候用完了,現在要我出力嗎?”林天試探着問道。
“沒錯!”索雷微微點頭,“你比我想象的還聰明!如果一直成長下去,將來的前途不可限量,有可能達到曾經沃恩的層次!”
林天身體猛烈搖晃了幾下,艱難的說道:“謬讚了,我能達到你的十分之一就不錯了,哪敢跟沃恩比?”
索雷的一個點頭,對他們來說,不啻於一場地震!
西瓜刀就差點掉了下去,如果不是有人反應的快,及時拉了他一把,可能已經掉到地面,摔成肉醬了!
“不好意思,動作有點大。”索雷說道。
林天沒好氣的撇了撇嘴。
但人家纔是大佬,他有氣也只能憋着。
“好了,我該說的都說完了,不要廢話了,按照我剛纔說的做吧!”索雷催促了起來。
“行吧!”
林天點頭,世界之劍變成世界之書,他翻到了世界之章那一頁,對準了前方的混沌虛空。
似乎有一陣清光,照耀在了虛空之上。
但是林天什麼也沒有看到。
“可以了。”索雷說道。
林天依言合上了世界之書。
“坐穩了,掉下去我可不管!”
索雷說了一句之後,擡起手掌捏成拳,猛地一拳打在虛空之上。
虛空頓時被打出來一條不知道多長的通道!
“臥槽!”
衆人看的眼珠子差點瞪了出來。
這他媽是人能夠做到的嗎?
徒手撕裂虛空?
索雷大踏步走向通道,嘿嘿笑道:“原來的我,都做不到這種程度。現在我的實力雖然降低了很多,但是變成亡靈,也不是沒有好處,眼下這具身體,別的用處沒有,就是力氣大!”
林天默默點頭。
一力破萬法!
其實歸根到底,還是因爲他們就在地底下,並不在別的位面。
如果是兩個位面,索雷這樣粗暴的方法肯定行不動。
索雷頭頂着林天等人,漸漸消失在了通道中。
第十層,也再度變得安靜起來。
......
劉詩淇開車來到橫店希爾頓酒店的時候,已經是晚上11點。
吳萱衣剛剛洗完澡,正準備睡覺,就聽到了外面不斷的敲門聲。
她的心,一下就緊張了起來。
這麼晚了,誰會過來敲門?
經紀人?導演?老闆?還是蕭炎?
吳萱衣輕手輕腳走到門後,緊緊將浴巾捂在胸口,不安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