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響起敲門聲。
接着,林思可的聲音傳來,“白小姐,你醒了嗎?”
猶豫了下,白詩詩打開門。
還沒看清楚門外的林思可,就一股勁風而至,啪的一聲,她左邊臉被狠狠扇了一耳光。
白詩詩被打得眼冒金星,接着,右邊臉又是一個巴掌落下。
兩邊對稱地迅速紅腫起來。
她終於看清了猩紅着雙眼,頭髮凌亂,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的林思可。
“林思可,你敢打我。”
白詩詩的話音落,就要打回去。
許是她被先打,在心理上已經落了下風的原因。
手剛揚起就被林思可抓住,接着將她狠狠推在門內的牆體上。
林思可關上門,將把她的頭往牆上撞。
嘴裏發狠地罵着,“白詩詩,你這個賤人。”
白詩詩尖叫着,掙扎着,都無濟於事。
林思可不知哪兒來的力氣,把她壓制得根本掙扎不開,頭被撞得無法思考。
她覺得自己隨時要暈過去。
但林思可的力道又沒有達到撞暈她的程度,“你個賤人,你以爲陷害了我,你就能得到自由,就能去宜城嫁給傅斯年了嗎?你在做夢。”
“我是不會讓你去嫁給傅斯年的,你這麼髒,連給他提鞋都不配。”
白詩詩的額頭被撞出血,她靈機一動乾脆裝暈了過去。
見她暈倒,林思可深吸口氣,鬆開她又踢了兩腳,“白詩詩,我會加倍還你的。”
林思可走後,白詩詩從地上爬起來。
反鎖上門,她走到梳妝檯前看自己的傷。
額頭流着血,她整容過的鼻樑好像斷了,痛得難以忍受。
林思可,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她對着鏡子咬牙罵。
那個賤人,剛來帝都就這麼猖狂。
不就是討好了白天意嗎?
等她成了萬人睡的破鞋,看白天意還要他不。
林思可回到房間,白天意還沒起牀。
躺在牀上他對她招手,意味不明地盯着她,“看樣子,是打贏了?”
林思可不說話。
想到昨晚這個男人的變態,她身子就僵硬。
“過來。”
白天意又喊了一聲。
林思可猶豫了下,走過去。
剛到牀前,就被白天意拉到牀上,翻身壓在了身下。
“我讓你去報復了白詩詩,你應該開心纔對,要是這樣不開心,我會以爲你是沒有得到滿足。”
“不,不是。”
“那爲什麼不開心?是對昨晚不滿意?”
“沒有。”
“那是心裏還想着別的男人?”
白天意的眼神突然轉冷,大手捏開林思可的小嘴,“我白天意最討厭的就是在我身下的女人想着別的男人,你要是還敢想着傅斯年,那我就讓你跟白詩詩一樣,侍候無數的男人。”
“我不會再想着他。”
林思可暗自告訴自己,已經到了這一步,要讓自己的付出有價值。
她擠出一個笑容,對白天意說,“從你要了我身子的那一刻,我這輩子就是你的人了。”
他擡手嘩的一聲撕掉了她身上的睡衣。
埋首下去,便又開始新一輪的掠奪。
林思可假裝享受地配合着他……
-
白天意的私生活太過淫靡,縱慾不斷。
十分鐘就結束了。
幫他穿衣服時,林思可溫柔地問,“白詩詩一直都住在你家嗎?”
白天意看她一眼,“嗯。”
“她父母是做什麼的?”
林思可假裝擔心,“我剛纔打了她,她家人不會來找我吧,我在帝都勢單力薄,到時你可要保護我。”
白天意哈哈笑了兩聲,手上用力把林思可往他面前地上按去。
林思可順勢就跪在他面前,俯首下去。
片刻後,擡起迷離的眸子,“你還沒告訴我,她家人……”
“放心,她沒有家人。”
“啊,她是孤兒嗎?”
“她是……”
白天意在林思可耳邊說了兩個字,突然又停住。
大手捏着林思可的下巴,說,“好好表現,等我心情好,就告訴你她的真正身份。”
-
宜城。
傅氏集團,傅斯年推開辦公室的門,就見傅兮鳳坐在窗前的沙發上。
他眸光微動,淡然開口,“兮鳳,你怎麼來了?”
傅兮鳳站起身,笑眯眯地說,“哥,我跟你一起去帝都,給柒柒和玖玖過生日。”
“你跟江姝嫿說過了?”
傅斯年邁着長腿走進辦公室,朝辦公桌後走去。
傅兮鳳點頭,看得出來,她的心情很好。
好像她和江姝嫿來往之後,她的狀態也一天比一天好了。
“說過啦。”
傅兮鳳笑得眉眼彎彎,“嫿嫿說的,歡迎我去。”
見傅斯年在辦公椅子上坐了下來,傅兮鳳也走過去,站在辦公桌前。
收了笑,對傅斯年說,“哥,我跟你商量件事。”
“什麼事?”
傅斯年神色溫和地看着她,端水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傅兮鳳指指他的水杯,“你先喝了水,我再說。”
傅斯年眼裏劃過一抹狐疑,端起水杯喝水。
見他喝了水,傅兮鳳又狗腿地幫他倒滿一杯。
放在他面前的辦公桌上,才說,“哥,我想去帝都工作。”
“……”
傅斯年看傅兮鳳的眼神多了一抹審視,“爲什麼?”
傅兮鳳說着自己的想法,“我這幾年一直無所事事,不想再繼續浪費青春和生命了。”
“哥,我想憑自己的能力生存,要是在帝都我真的無法生存下去,那我再回來。”
“好。”
傅斯年面上表情不見多餘變化。
只是叮囑她說,“自己一個人,萬事安全第一。”
“我知道。”
傅兮鳳心口發暖,頓了下說,“哥,你要是喜歡嫿嫿,你就不要有任何顧慮,大膽地追求她吧。”
傅斯年輕哼一聲,“這些事不用你操心。”
傅兮鳳撇嘴,“你那天晚上說的你有喜歡的人,不就是嫿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