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令人無法拒絕的魅力,江姝嫿承認她被蠱惑了。
拒絕的話到嘴邊,她竟然說不出口。
心底深處,她也想跟他一起度過初雪這一天。
她閉了閉眼,覺得自己又不理智了。
遇到這個男人,她就總是失去理智。
“嫿嫿,你不說話,就是默認了。”
他說完這句話,便再次封住了她柔軟的小嘴,不再給她拒絕的機會。
江姝嫿濃密的睫毛顫了兩顫,覆蓋住雙眸。
面前的男人感覺到了她身子的柔軟和變化,吻緩緩加深。
江姝嫿終於被吻得喘不過氣來,不知是爲了換氣,還是單純地沉淪到迴應傅斯年。
他抱她更緊。
持續了五分鐘,他纔不舍地放開她被吻腫的脣。
眸光炙熱深幽地看着她,“手機給我用一下。”
“幹什麼?”
江姝嫿狐疑地看着他。
大腦還有些不清醒。
氣息也是凌亂的。
紅撲撲的小臉,迷離的眸子,無一不令傅斯年着迷。
他乾脆自己動手,把她的手機關了機後也不還給她,“關機了,我幫你保管一下午。”
“不能關機。”
江姝嫿蹙眉,“玖玖和柒柒會找不到我。”
“我會跟她們說一聲。”
他掏出自己的手機,從微信上給傅兮鳳發去一條消息,說江姝嫿跟她在一起。
讓她照顧好柒柒和玖玖,沒事不要打擾他們。
然後,就把自己的手機也關了機。
江姝嫿看着他英俊的眉宇,心裏無聲地妥協,算了,就再放縱這一次吧。
他說了,只要陪他一下午,以後就不會再纏着她。
換言之,過了今天下午,他們便又是陌生人了。
“冷嗎?”
放好手機,他問她。
江姝嫿點頭,下着雪的天氣,能不冷嗎?
她一向怕冷。
這樣的天氣,能不出門就不出門的。
“給你烤火?”
“……”
傅斯年看着她,心情就莫名的好。
他低低地笑了一聲,說,“下雪天烤火你就不冷了,再給你埋兩個紅薯,要不要試試?”
江姝嫿看着傅斯年的表情有些奇怪。
她突然有點搞不清,傅斯年是不是已經恢復了記憶。
這樣的話,許多年前,他也說過。
不僅說過,還做了。
只不過,烤好的紅薯,最後被白雨寧吃了。
“你會烤火嗎?”
話出口,她有些後悔地皺了皺眉。
傅斯年自信又自戀,“不相信我,要不要跟我打個賭。”
“賭什麼?”
她問。
他伸手拂了拂她頭髮上的雪,一字一頓,緩緩道,“滿足對方一個要求。”
“……”
江姝嫿臉色微變,沒接話。
傅斯年笑,“怕了?”
“不是。”
她問,“你要是輸了,我說什麼你都答應?”
“一個要求。”
傅斯年重複,意思是,你提一百個要求,我肯定不答應。
傅斯年笑出聲,“你這是趁機奴役我。”
“你不敢賭就算了。”
江姝嫿一副我就知道你吹牛的小表情。
傅斯年點頭,“就讓你奴役一次,我自己生火,烤紅薯。”
“不能糊。”
“賭注呢?”
他問,“我要是做到了,提任何要求你都不會拒絕吧?”
江姝嫿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的眼神,帶着某種暗示。
大家都是成年人,她又被他無數地次地強吻過。
不會不懂他的意思。
她抿脣不語。
“不反對就是答應,你要不要先提要求。”
“不用。”
江姝嫿淡聲回答。
傅斯年點了點頭,問她,“想在哪兒烤火,是別墅裏面還是這外面。”
“院子裏吧。”
“好。”
他拉着她進別墅。
給別墅裏所有的人都放了假。
偌大的別墅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空氣裏,無端滋生出絲絲曖昧,縈繞在兩人之間。
而此時,傅氏集團。
停車場。
司機停好車,傅清陽並沒有要下車的打算。
而是讓他先走。
司機應了一聲“是”,便離開了。
轉頭,他問坐在旁邊的白詩詩,“傅斯年是不是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了?”
白詩詩眼底竄過一絲震驚,旋即又搖頭,“不可能。”
她自己對着鏡子都認不出來自己是誰。
傅斯年怎麼可能認出她來。
若真是認出了她,又豈會讓她繼續留在傅氏集團。
傅清陽皺着眉,神色有些陰冷,“他現在是半點顧忌都沒有了。”
“要我說,這一切都是江姝嫿的錯,是她勾引斯年。”
“你嘴巴放乾淨點。”
傅清陽突然陰沉着臉,語氣嚴厲地打斷白詩詩,“你少在我面前說嫿嫿的壞話。”
白詩詩的臉上閃過一絲惱意。
但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又忍了。
“你對她那麼好,她都看不見,你就甘心她被搶走?”
“不甘心又怎樣?”
傅清陽冷哼。
白詩詩道,“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你想留住她最好的辦法其實就是睡了她。成了你的女人,她就不會再去想着別的男人。”
“你以爲嫿嫿跟你一樣?”
“傅清陽,在你眼裏,江姝嫿是不是哪兒都比我好?”
“當然。”
白詩詩氣結,“行,就算她好,也不是你的。”
她冷笑着刺激他,“這會兒指不定她已經在傅斯年身下輾轉承歡了,你就願意你深愛的女人被傅斯年睡,每人做了一次又一次?”
“你住嘴。”
傅清陽突然衝她吼。
白詩詩被嚇得打了個寒戰。
但嘴上不肯停,“我又沒說錯,她不僅在傅斯年身下承歡,還生了他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