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視頻部分被打碼,但人臉,沒有打碼。
又在衆多網友的艾特下,已經吸引了官方的注意。
有官方媒體在幾分鐘前報道過了,並指出,應該嚴查涉事之人。
江姝嫿無意中看見幾條之前白雨寧的腦殘粉發言,那是衆多評論裏的異樣聲音。
[發帖的人是何居心啊,竟然說這個又醜又賤的女人是我們家寧姐。雖然寧姐消失了已經五年多,但我很肯定這個女人長得完全不像我們寧姐。]
[對,我家雨寧纔不是這樣的人呢,不知道是哪個別有用心的人詆譭她。]
[寧姐前幾天還回復了我的私信,說她現在在某上市企業做白領。別以爲我們寧姐退圈了,就能隨便被你們冤枉……]
還真有人對白雨寧忠心不悔。
江姝嫿剛想退出,就又看見一條評論。
她因爲其內容變了臉色。
[要我說,肯定是怨恨寧姐的那個江姝嫿,她不是後來成了什麼帝都千金嗎?我看就是她,她成了帝都千金,就隨便找個女人來騙網友,說是我們家寧姐。那個江姝嫿最惡毒了,聽說出國幾年回來就到處勾引男人,我就撞見過她和幾個男人摟摟抱抱。]
靠。
江姝嫿爆了句粗。
看來,白雨寧還真是本事。
她點進那個叫《在你手心跳舞》的網友主頁,是一個註冊沒幾天的新號。
ip顯示就是宜城。
江姝嫿深吸了一口氣,把對方的那條評論和她的主頁截圖,從微信上發給邵文宇。
[表哥,讓人幫我查一下這個人。]
兩分鐘後,邵文宇的電話打了過來。
“嫿嫿,你發的消息我看見了,已經吩咐人去查了,剩下的交給我,你別因爲這種事影響了心情。”
“好。”
江姝嫿頓了下,問,“表哥,白詩詩的醜聞,是你讓人發的嗎?”
邵文宇的聲音染上笑意,“怎麼會這樣認爲?”
江姝嫿淡淡地笑笑,“你都沒有半點驚訝。”
“哈哈。”
邵文宇朗笑,“看你還是有點了解我的,嗯,是我讓人爆料的,她整容改名,如今又和傅清陽一起混進傅氏集團,絕對沒安好心。”
“所以,你這是先下手爲強嗎?”
“算是吧。”
邵文宇承認。
他必須將一切可能扼殺在搖籃裏。
特別是白雨寧這種惡毒的女人,她惡毒了那麼多年,不可能一下子變得善良。
對嫿嫿的恨意,只會隨着時間的增長和心裏的不平衡而加深加濃。
“嫿嫿,這個人多半是白雨寧的小號,就算不是她的小號,也絕對是受她指使的。”
“我也這樣覺得。”江姝嫿不會傻缺的以爲白雨寧已經變好了。
回國後雖然只見過白詩詩幾次,但每一次,她都能清晰地感覺到白詩詩對她的恨意。
“你最近出門記得一定要帶着保鏢。”
邵文宇不放心地叮囑。
這事一出,白詩詩萬一狗急跳牆。
“好,我知道了。”
“表哥,你這是通知我嗎?”
江姝嫿又暖又好笑。
邵文宇很開心,“我要是不替你決定,你又該找藉口拒絕我了。年底了,我和我爸都很忙,你帶着兩個小寶貝回來住,既可以陪陪我媽,又可以讓她別整天把催婚掛在嘴邊。”
“你算盤打得倒是好。”
有電話進來,邵文宇沒有再跟江姝嫿多聊。
是顧川打給她的。
“阿宇,怎麼樣?”
電話一接通,顧川就興奮地問。
“還不錯。”
邵文宇的聲音帶着笑意。
顧川驕傲地吹,“那幾家現在都一鍋粥了。”
“白家呢?”
邵文宇最關心的,就是白家的情況。
“白勝民好像氣地暈了過去,我看有醫生去了白家……”
其實不是白勝民氣暈了喊的醫生,而是他把白天意的額頭砸破了。
醫生是去給白天意包紮傷口的。
白勝民指着他的鼻子罵,“我平時怎麼跟你說的,你想怎麼玩都可以,但你別留證據,別讓人抓到把柄。”
“你看看網上的那些聲音,你這副德性,讓我怎麼放心把白家交給你。”
白天意不敢頂嘴。
他雖然在外面橫行霸道,可那是因爲他是白勝民的兒子,有白勝民這個靠山。
“爸,我知道錯了。”
“你現在知道錯了,有什麼用?”
白勝民臉色鐵青,想到白家可能因此毀於一旦,他辛苦經營這麼多年,被這個敗家子給毀了,他就後悔當初沒有直接掐死他。
“那我該怎麼辦?”白天意終於知道怕了。
他慌亂地抓着白勝民的手,“爸,你一定要幫幫我,咱們把熱搜壓下去,把帖子刪掉。要不找出那個爆料的人,弄死他。”
“到現在你還想弄死人。”
白勝民氣得一腳把白天意踹在了地上。
他咬牙道,“你這幾天都給我安份的呆在家裏,哪兒也不許去,不許拿手機,不許跟任何人聯繫。”
“要是警察來了怎麼辦?”
“……”
白勝民的臉色又黑了一個度。
要不是他壓着,警察現在已經把他帶走了。
想到什麼,他又問,“除了白詩詩的視頻,還有沒有其他的視頻?”
白天意眼神閃爍,“沒有。”
“你確定?”
“我手裏的都毀了。”
“……”
白勝民對外面喊了一聲,管家立即小跑着進來。
“有沒有查到白詩詩的視頻是從哪兒流出去的?”
管家低着頭回答,“查到了,是從林森那裏流出去的。”
“林森那個孫子,我弄死他。”
白天意剛從地上爬起來,又被白勝民踹了回去。
他忍着痛,哼都沒敢哼一聲。
白勝民對管家吩咐,“林森那裏你看着處理,問清楚他除了白詩詩的視頻,還給了別的什麼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