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姝嫿想躲,卻被男人眼疾手快地扣住細腰。
手臂微一用力,兩人之間的距離無限縮短,能輕易感受到他身上的炙熱溫度。
她紅脣不自禁地溢出一聲低吟。
這聽在傅斯年耳裏,似壓抑的火源被點燃。
“嫿嫿。”
他喊了一聲她的名字之後,吻得又深又急,大掌所到之處,似要把她一起燃燒。
江姝嫿的心跳在他的吻里加速,凌亂。
理智漸漸分崩離析。
不知是身體被撩過太多次,她和他一樣的隱忍難耐,還是每天被他佔便宜,已經從心底裏默許了他的行爲。
她完全生不出拒絕的想法。
當男人的手掌撩起她衣服,覆上最敏感部位時,她顫抖地喊了一聲“傅斯年。”
伸手想去抓他的手,卻被他滾燙的大掌抓住,帶向他自己。
腦海裏僅存的理智之絃斷裂。
在他溫柔呢喃的“嫿嫿,我愛你”的話語裏,江姝嫿情不自禁地迴應他的吻。
傅斯年的自制力在她的迴應裏失控。
身體裏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着,想要她,想狠狠地愛她。
空氣裏的溫度在他們的擁吻裏節節攀升,曖昧絲絲入扣。
江姝嫿不知道什麼時候,被男人再次按在柔軟的牀上。
身體裏像有一把火在燃燒,讓她難耐又難受。
她難受地抱着傅斯年精瘦的腰,身體用力向上拱起。
傅斯年眸色深諳,喉結不停滾動。
這樣的嫿嫿,讓他覺得自己要是不完全滿足她,就罪孽深重。
他的吻一路往下,直至她受不住地抱住他的頭,一聲聲“傅斯年”喊得支離破碎。
他擡頭看着她迷離的眸,啞聲問,“嫿嫿,可以嗎?”
江姝嫿眸色迷離又茫然,“你,可以嗎?”
雖然她此刻很難受。
也很想這樣沉淪,不管不顧。
可又不能真的不管不顧,他現在的狀態,她怕他身體受不了。
“……”
他斯年想說可以,但突然心臟那裏有些不舒服。
短暫的沉默,江姝嫿看見他額頭的細汗,眼神清醒了一分。
“傅斯年,你是不是又難受了?”
她問。
傅斯年搖頭,笑着說,“沒有。”
他俯身想繼續。
卻被江姝嫿捂住了嘴,“不要了。”
“可是你不是難受嗎?”
男女之間的那點事,懂的都懂,被撩到這程度,難受的可不只是男人。
江姝嫿和他一樣難受,不上不下的感覺,抓心撓肺。
她卻搖頭否認,“我不難受。”
傅斯年權衡了下,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冒險,丟不起明天宜城新聞上寫着傅氏集團總裁爲死在女人牀上的臉。
他啞聲說,“要不,我用手幫你。”
“不要。”
江姝嫿抓住傅斯年的手,意識清醒,突然想起樓下還在熬的中藥。
未來得及出口,門外就突然響起敲門聲。
“哥,嫿嫿。”
江姝嫿推開身上的傅斯年,“去開門。”
低頭看到自己衣衫不整,她又叫住傅斯年,“等一下。”
“嫿嫿,你想要繼續嗎?”
傅斯年看着她緋紅的小臉,忍不住逗她。
江姝嫿瞪他一眼,乾脆也不整理衣服了,下牀就要往浴室跑。
“嫿嫿,慢點,別摔了。”
傅斯年挑眉,眼底笑意深濃。
江姝嫿頭也不回地鑽進浴室。
她現在這個樣子去開門,還不得被傅兮鳳笑死?
見浴室的門關上,傅斯年才收起眼底的笑意。
走過去打開門,臉色難看地盯着端着藥碗的傅兮鳳。
傅兮鳳見勢不妙,把藥遞給他,也不敢等着拿碗,轉身就跑。
看她像有鬼在追一樣倉皇落跑,傅斯年蹙了蹙眉,端着藥碗轉身回房間。
傅斯年折返回來時,江姝嫿已經在浴室整理好了衣服出來,從裏面出來了。
盯着他喝完藥,江姝嫿想起來剛要想問,卻因他而忘了的正事。
“你布的局準備什麼時候收網?”
“怎麼,着急了?”
傅斯年把碗放下,從她手裏接過紙巾擦掉嘴角殘留的藥汁,挑起眉峯輕笑。
江姝嫿沒否認,“我來宜城這麼長時間了,想回帝都幾天,陪陪柒柒和玖玖。”
從兩個小寶貝出生到現在,她從來沒有一次離開這麼長時間過。
雖然每天都會視頻。
但到底和在身邊不一樣。
“快了,就這兩三天。到時候我陪你一起去帝都。”
傅斯年不再故意吊她胃口,直接把計劃的時間告訴她。
最近因爲公司的事情,他這幾天都沒進實驗室。
也是時候該收網了。
“好。”
江姝嫿柔聲答應。
看着傅斯年躺下,她纔拿着藥碗下樓。
傅兮鳳看到江姝嫿下來,湊過來曖昧地問“我是不是又快有小侄女小侄子了?”
江姝嫿臉頰騰的爆紅,暼她一眼沒理。
拿着碗去廚房洗。
傅兮鳳跟在後面,大言不慚地拍着胸脯,“你和我哥儘管生,到時候我來幫你們帶孩子。”
別說雙胞胎了,就是再來個三胞胎四胞胎,她也能帶得明明白白的!
江姝嫿看她越說越沒譜。
把洗好的碗收起來,回頭看她,“你想帶孩子,就自己找個男人生去,帶自己的更有成就感。”
誰知她話音剛落,傅兮鳳突然變了臉色。
江姝嫿直覺有故事,擦擦手,拉着她到沙發上坐下,關心地問,“怎麼了?有什麼事不要憋在心裏。”
以前的傅兮鳳,不是個安靜的性子。
最近因爲傅斯年的病情,她一直壓抑着性子,每天縮在嫿苑裏,也很懂事的不怎麼去傅斯年和她面前晃。
這樣的她,莫名的讓人心疼。
“之前我跟你說過,我那個初戀結婚了對吧?”
傅兮鳳大概苦惱了挺長時間,也確實需要找個人傾訴一下,再聽一下對方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