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爺子說的一本正經,不是開玩笑,更不是他老不羞。
他是覺得就傅斯年看江姝嫿的眼神,恨不得在她身上燒出個洞。
就怕兩人血氣方剛的,一時控制不住擦槍走火。
他現在的身體,根本經不住一兩個小時的折騰。
到時死在牀上,丟盡所有人的臉!
“我說的真的!”
怕傅斯年不當回事,他還嚴肅的補充一句。
這話一說,江姝嫿臉頰瞬間紅透。
停留在傅斯年皮膚上的手一時不知道該收走,還是該繼續擦拭。
好在老爺子沒有再多說幾句。
轉身就出了房間。
那矯健的步伐,一點都不像個快八十歲的耄耋老人。
年輕人吶,臉皮薄。
他老人家就不留下看熱鬧了。
……
雖然徐老爺子溜了,但房間裏尷尬的氣氛卻沒有因此消失。
傅斯年狹長的眸子眯了眯,伸手想要去拉江姝嫿的手腕。
江姝嫿卻像是被燙到一樣,迅速把手收回去。
“你今天好好休息,我回隔壁去睡。”
對上傅斯年微愕的眸子,江姝嫿臉頰燙的厲害。
心臟幾乎要從嗓子裏跳出來。
太丟人了。
之前就聽說中醫特別厲害。
一診脈,什麼都知道。
像徐老爺子這麼厲害的中醫,那是不是就算他們沒真做到最後一步,他也會知道?
念及此,她臉燙得要燒起來。
恍惚的瞬間,人被傅斯年給抓住了。
她臉微變的看去,男人低啞道,“沒那麼嚴重。”
確定不能傳染後,他哪天不親親抱抱嫿嫿,就渾身不舒服。
她現在想躲着他,他又怎能願意。
“你要聽醫生的。”
“我自己也是醫生。”
傅斯年把她拉進懷裏,大手伸向她腦袋。
江姝嫿知道他要做什麼,皺眉道,“醫者不自醫。”
“那你幫我醫。”男人意有所指的話溢出薄脣,俯身吻住懷裏的女人。
不能做,再不能親吻,那有什麼意思。
“傅斯年。”
江姝嫿的手無處安放。
想推他,想起徐老爺子的話,又不敢推。
那畫面成了半推半就,最後被傅斯年壓在了牀上。
隨着他的吻不斷加深,一隻大手探進
她被撩到膝蓋上面的睡裙裏。
江姝嫿哪裏受得了他致命的撩撥,感官的刺激驅逐了徐老爺子的叮囑。
她情不自禁迴應,情不自禁低吟出聲。
傅斯年不知抱着什麼心理,極盡所能的撩起她的念想,聽着她急促的呼吸,破碎的聲音,他越發來勁。
“嫿嫿!”
他吻她的脣,喊她的名字。
然後吻下移,在她肌膚上游走,停留在最敏感的地方。
他的手也沒閒着,一下一下,弄得她陣陣顫慄。
每當她想喊停,他就堵住她的脣。
直到她沒有力氣,受不住的抱緊他的頭,接受他用羞人的方式讓她歡愉…
推開他跳下牀,不給傅斯年拒的機會,進浴室抓起自己之前洗澡時換下來的衣服就衝出了主臥。
回隔壁她自己的房間。
最近這段時間,傅斯年晚上已經很少會發燒了,她其實早就該住回隔壁。
只是傅斯年不提,她也很少去考慮。
傅斯年,“……”
看着她跑沒影的門口,他下意識的抿抿薄脣。
她的味道,他很喜歡。
知道她不會再回來,他上前關了門,進了浴室。
不洗個澡,他怕自己一會兒夢遊去找她。
隔壁房間,江姝嫿反鎖了門後,並沒有立上牀。
貼門而站的她,心跳還沒平復下來,臉上情潮未退。
她沒想到,徐老爺子的叮囑反而刺激了傅斯年。
他雖然沒叛逆的和她做。
卻用嘴…
想到那種感覺,她就難以平靜。
…
解藥出來的前兩天,江姝嫿和兩小隻視頻的時候,玖玖不小心說漏嘴。
她得知了邵文宇出車禍的事。。
江姝嫿給邵文宇打電話,邵文宇不肯接,只說在忙。
江姝嫿直接說知道他出了車禍,邵文宇等了很久纔回消息說自己沒事。
知道他是不想讓自己擔心。
可江姝嫿卻放心不下,要親眼看到才能放心。
“我陪你一起去帝都。”
聽到江姝嫿要去帝都,傅斯年想也不想的說要當跟屁蟲。
江姝嫿沒想要帶着他。
擰眉道,“徐爺爺讓你好好休息,你這時候去帝都,對身體不好。”
“我自己的身體自己心裏有數,你要不放心,我們就去問一下徐老先生,我可不可以坐飛機。”
傅斯年那眼神那語氣,都是沒得商量的霸道。
江姝嫿猶豫兩秒,才答應下來。
兩人去實驗室找到徐老爺子。
徐老爺子聽他們要去帝都,意外的沒有阻攔。
只是丟給傅斯年一張方子,“這兩天就先喝藥,別耽誤太久。”
傅斯年在嫿苑困了太久,對身體不利。
出去走走也好。
另外兩個教授有心想要阻止,但見對傅斯年身體情況最瞭解的徐老爺子答應,也就沒說什麼。
兩人下午到達帝都,直接去了邵家。
邵文宇已經出院,左手兜着繃帶掛在脖子上。
看起來有點滑稽。
見他們還是來了帝都,當即皺眉,“不是跟你們說了不嚴重,怎麼還是來帝都了?斯年現在情況怎麼樣,來帝都會不會有什麼影響?”
說最後兩句時,邵文宇看向傅斯年,眼神難掩關切。
“是徐老先生同意過的,你這手……”
傅斯年不打算多說自己的問題,而是看向邵文宇兜起來的手。
“沒事,就是手腕有點錯位。上了夾板固定,一週左右就能取。”
邵文宇動了一下手肘,手腕隱約傳來的痛楚讓他下意識皺緊眉頭。
“不嚴重就好,最近還是要注意點,先不要着急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