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居住的地方,白嬌嬌被宴墨鋮的話驚得張大了嘴巴。
“是的,臨安如今已經可以獨當一面了,我自然可以讓位給他了。“
宴臨安:皇叔你的心不會痛嗎?
?_?
“那…那你怎麼來這裏了?“
宴墨鋮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縮着腦袋像鵪鶉一樣的小姑娘,他明明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卻莫名讓人感覺到這人咬牙切齒的恨不得吞了自己。
他修長的手端起茶杯,雍容散漫的慢慢搖晃着。
“家裏的小東西在外面都跑野了,家都忘回了,可不得將她捉回來。“
白嬌嬌嚥了咽口水,看天看地就是不看眼前的男人,一副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的樣子。
保持着一種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的心態。
“嬌嬌你說對於這種行爲該怎麼懲罰呢?“
“這…就沒有必要了吧,呵呵~“
說着悄咪咪的起身想要跑路,這人明顯要找她算賬,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就在白嬌嬌一腳踏出去的時候,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被人拎住了後衣領。
白嬌嬌剛要掙扎開,就被身後有力的手臂握住纖細的腰身,雙腳隨之離開了地面。
宴墨鋮冰冷着神色一言不發的將她攔腰抱起,隨後大步走向了寢室。
將近一年的時間,小東西跑的樂不思蜀,完全想不起來自己還在皇城裏,宴墨鋮覺得對於這種沒有良心的小東西就應該給她個教訓。
如今也是時候來收這麼長時間的總賬了。
“你放開我,宴墨鋮,有本事你放開我。“
“我有沒有本事嬌嬌會知道的。“他的大手在小姑娘不斷掙扎扭動的小屁屁上狠狠拍了一下。
“啪“
幾乎是瞬間,白嬌嬌全身都僵硬住了,羞恥的感覺蔓延全身,臉頰更是噌的紅了個遍,回過神來之後,她雙手捂在自己的身後,咆哮出聲:
“啊啊啊!宴墨鋮,你這個混蛋,狗暴君,不要臉。“
“看你這麼有力氣,我就放心了!“
嘎!
放心什麼?
對上宴墨鋮充滿了偏執,病態,佔有的眼神,白嬌嬌覺得她秒懂了。
嚶嚶嚶~
我的清白就要沒有了嗎?
隨着距離寢室越來越近,白嬌嬌慌亂不已,嗚嗚~這狗男人不會來真的吧!
【嬌嬌宿主,爲了黑化值你就躺平吧!】
額!
“小包子,我這個宿主已經這麼不值錢了嗎?爲了黑化值你就要犧牲你宿主的清白?“
【那我走?】
小包子撇撇嘴,它表示已經看透了自家宿主戲精的樣子。
就在白嬌嬌和小包子一頓爭辯的時候,宴墨鋮已經抱着她來到了主臥,他伸手將小姑娘扔到了牀榻上。
而後高大的身影隨之壓了下去,他細細的打量着小姑娘的樣子,還是跟離開前一樣,雖然他時常收到暗衛傳來的畫像和消息,但都不比人真真切切的在他眼前讓他悸動。
目光遊移到小姑娘粉嫩微張的脣瓣上,大手摩擦着,讓這處柔軟染上了豔麗的紅色。
白嬌嬌奮力掙扎閃躲着,宴墨鋮周身氣息肉眼可見的冷了下來,大手握住她的手臂固定在她的身體兩側,更深的吻住了她。
“唔…不要……“
白嬌嬌想要開口說些什麼,脣瓣卻被堵的嚴嚴實實,所有的話語都被吞了回去,再也說不出一句話。
良久,宴墨鋮鬆開了被自己蹂躪的脣瓣,定定的看着身下的人兒,聲音帶着嘶啞的道:
“嬌嬌,想離開我?不願意嫁給我?嗯?“
每說一句他的怒火就加重一分,吻更重的落了下來。
一手握着她的兩隻手,另一隻手扯着她的衣帶。
等到白嬌嬌發現的時候,身上已經傳來一股涼意,衣裙散落一地,上方的男人眸光如炬的灼熱的看着自己。
牀榻上的紗帳不知何時落了下來。
“還跑不跑了?“
“不…不跑了。“白嬌嬌嗚咽的回答道。
“要不要嫁給我?嗯?“
嗚嗚嗚~……
“說你要嫁給我。“
“不嫁,就不嫁,就不……唔…“
宴墨鋮眼眸沉了沉,再次俯下了身去,兇狠又霸道的掠奪着。
白嬌嬌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或者說昏過去的。
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次日的午後,白嬌嬌撐着痠痛不已的身子坐起來,稍微挪動痛的她咬牙切齒。
想要開口罵狗男人,聲音卻嘶啞的說不出話。
這時,宴墨鋮從外面走了進來,他穿着玄色的衣袍,俊美的臉在太陽的照射下更驚爲天人。
看到這人一副禁慾又淡漠的樣子,白嬌嬌無力吐槽,這和昨天那個滿腔情谷欠的男人區別也太大了吧。
誰能想到這人冷淡如神邸的外表下是那麼瘋魔偏執的佔有慾。
她整個人差點要廢了。
白嬌嬌想到這,感受到一道灼熱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連忙裹緊了小被嘰。
宴墨鋮看着小姑娘的動作,性感的喉結微微滾動着,一股熱意涌了上來,他強制壓下了身體的躁動。
他大步走上前,連着被子將白嬌嬌裹在懷裏,眼眸一瞬不瞬的望着縮進去的小姑娘。
嘴角劃過一抹讓人心醉神迷的笑意意味深長的說道:“嬌嬌昨天有沒有見識到我的本事,嗯?“
白嬌嬌瞳孔迅速放大,臉頰騰地一下紅了個透,這人怎麼這麼不要臉。
她腦子裏不自覺的想起了昨天看到的一切,健碩的胸膛,性感的八塊腹肌,滾動的喉結上滴落的汗水……
嚶嚶嚶~
她不乾淨了!
宴墨鋮看着小姑娘的變化,挑了挑眉眼底有些許暗芒劃過:
“看來嬌嬌很滿意,現在還在回味呢!彆着急,嬌嬌先喫些飯菜補充一下體力,我會繼續努力餵飽你的。“
白嬌嬌被宴墨鋮的不要臉震驚到了半晌才反應過來:“啊啊啊!宴墨鋮,你無恥,你不要臉……“
罵罵咧咧的白嬌嬌後面的話被宴墨鋮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