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憤到爆炸的白嬌嬌一不做二不休將小包子關進了小黑屋才平靜下來。
她從水裏出來擦乾身上的水分,坐在銅鏡前仔細抹着面霜。
下人將浴桶收拾之後又退了下去,並傳話王爺去沐浴更衣等會就過來。
房間內只剩她一個人,白嬌嬌手裏拿着玉瓶思索着,小包子雖然不着調了點,但送的東西還是有用的。
只是她不確定要不要現在就給宴漓解毒,這個男人能夠信任她嗎?
思緒雜亂,最後所有的糾結都化爲了不捨心疼,罷了,他已經受了這麼多苦,自己又何須爲了這莫須有的猜忌讓他承受更多。
宴漓推開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美人蹙眉的畫面。
白嬌嬌注意到宴漓的時候這人已經進到了房間內向自己靠近。
抓着玉瓶的手緊了緊,而後緩緩遞了出去。
宴漓看着眼前白皙的小手裹挾着一隻玉瓶遞到自己面前有些不明所以。
看出了男人的心思,白嬌嬌淡淡解釋道:“這裏面的丹藥能夠解開你身上的毒,至於相不相信用不用隨你。“
而後又緊跟着說道:“我只說這藥的效果,至於其他的無可奉告。“
宴漓眸色極深的看着小姑娘,實在沒想到會有這樣的意外收穫。
但其實他是並沒有在意白嬌嬌所說的解毒功效,這麼多年了,他早就不抱希望了。
不過爲了不讓小姑娘失望,宴漓還是接了過來。
他倒是沒有什麼猶疑的,對於小姑娘會不會害他,根本沒有懷疑過。
宴漓盯着白嬌嬌打開玉瓶拿出裏面的藥丸並沒有多看就吞了下去。
原本以爲還是如往常般不會有任何起色,就當全了小姑娘的一片心意。
哪像不過片刻,他就感覺到雙腿一陣發熱,從未有過的舒適感傳來。
哪怕如宴漓這樣淡漠冷冽的人,都瞳孔微縮的緊緊盯着白嬌嬌。
看出宴漓的驚疑,白嬌嬌安撫的拉住了他的大手。
“放心吧,你很快就能好的。“
宴漓聞言眉眼柔和了一些,片刻之後那股熱意和舒適感散去,他試探性的擡了擡雙腿,卻驚訝的發現已經能夠活動自如。
從輪椅上站起來之後,本身氣場就強大的男人更是壓的人喘不過氣。
原本就俊美絕倫的宴漓站起來一米八五的身形襯托的白嬌嬌更加嬌小。
從能夠站起來的衝擊中回過神來,宴漓試着走了一會,能夠確定雙腿已經完全可以自如行走,沒有絲毫障礙。
正想去到小姑娘身邊的時候,看到一本小冊子隨意的扔在一旁,宴漓隨手拿了起來翻看一頁,看似平靜的面容眸底卻藏着洶涌的墨色。
白嬌嬌沒想到這小冊子會被宴漓看到,她一下子慌神又羞恥的撲過去想要搶回來毀掉。
注意到動靜的宴漓微微挪開了小冊子,單手將小姑娘的腰身環抱住。
兩具身子都只穿單薄的寢衣,炙熱的溫度纏繞在一起。
感受到禁錮着的纖細腰身,宴漓喉結微動了兩下,隨後眼尾赤紅的低垂下頭壓了上去。
感受着脣瓣上的溫熱和噴灑在臉頰上的氣息,白嬌嬌有些招架不住,她雙手無力的推拒着,口中嗚嗚咽咽的說着什麼,卻被吞沒在脣齒中。
宴漓大手抓住小姑娘在他胸前推拒的小手揉捏着,男人落下的吻霸道而強勢,如出籠的猛|獸般橫|衝|直|撞,沒一會,白嬌嬌就失了力氣,迷失在其中。
等到白嬌嬌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身上衣襟散亂,她掙扎了幾下。
似乎是察覺到了小姑娘的不專心,宴漓更加兇狠起來。
白嬌嬌很快又眼神迷離起來沉浸其中。
一隻大手將紅色的牀帳拉了下來,牀榻被遮掩在其中,只能看到搖曳的紅燭在房間內跳躍。
帳內,白嬌嬌不知何時迷迷糊糊的暈了過去,臉上還掛着淚痕,整個人蒼白脆弱的彷彿一捏就碎,宴漓眼眸幽深的望着懷裏嬌嫩的小人兒,晦暗的神色掠過每一寸肌膚。
他將小姑娘緊緊的攬在懷中,以一種禁錮的姿態,沉沉睡去。
第二日,白嬌嬌睜開眼眸之後,身子一絲力氣也沒有,看着眼前的堅硬的胸膛還有些沒反應過來,頓了一會之後,想起了昨夜的瘋狂。
她感覺到身體的痠痛,看了一眼閉着眸子的男人,恨恨的掐了一把男人的腰腹,因着身子虛弱,掐上去就像撫摸一樣。
卻沒注意到頭頂上方宴漓睜開的雙眼幽暗晦澀,還沒反應過來,白嬌嬌就被一個翻轉壓在了身下。
吻重重的落了下來,很快白嬌嬌就被宴漓掌控,再也沒有反抗的力氣,好在宴漓還顧忌着她的身子,沒有再做什麼。
再次醒來,已經是午後,感受到身邊沒有那個男人,白嬌嬌環繞四周,房間內空無一人。
想到自己昨晚受的罪,白嬌嬌就恨不得將小包子狠狠的揍一頓。
她將小包子放出來之後,在腦海裏一頓輸出。
而小包子剛從小黑屋出來就被自家宿主罵的一臉茫然。
小包子表示它很委屈~
誰能告訴它發生了什麼事。
被罵到自閉的小包子蹲在牆角畫起了圈圈。
出了一口悶氣的白嬌嬌也知道原本小包子是好意,只是不着調了一些,所以又暗戳戳的買了一大堆零食放在了系統空間。
她想要起身,卻又跌落了下去,看着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跡,臉頰紅了個透。
無聲的說了句“禽獸“之後,從空間裏面再次拿出一枚丹藥喫下去後,勉強坐起身穿上牀榻上放的衣裙。
不用想就知道是那個狗男人放的,還算他有良心。
門外的丫鬟聽到裏面傳來的聲音,詢問了一句,白嬌嬌打開房門讓丫鬟進來收拾。
另一邊聽到下人傳話王妃醒過來的宴漓,放下手頭的事務坐着輪椅向清芷院而去。
而宴漓坐在輪椅上也只是爲了掩人耳目而已,他還不想這麼快就將自己解毒的事情宣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