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將男人按在沙發上就準備去廚房做蛋糕。
但宴修怎麼會一直靜靜的等着,看着小姑娘做蛋糕時認真專注的模樣,他的心像是泡在了一壺溫水裏似的。
靠在門側目光柔和的注視着白嬌嬌的一舉一動,當看到一縷髮絲掉落下來的時候,宴修忍不住上前擁住忙碌的白嬌嬌。
伸出手指將髮絲勾在耳後,腦袋放在小姑娘的肩膀上感受着懷中的柔軟嬌軀。
男人像一隻大狗狗一樣黏着自己,白嬌嬌有些忍俊不禁嘴角劃過一抹甜美的笑意。
最後實在是有些不便,白嬌嬌將宴修直接趕了出去關上了門。
不過這時候已經快要結束了,所以宴修也就沒有再繼續糾纏。
過了一會,廚房的門打開了。
宴修第一時間看了過去。
只見白嬌嬌手上端着一個精美的蛋糕笑意盈盈的走了出來。
蛋糕上面有兩個小人站在上面做出親親的動作,且上面還插了一個2和一個4的蠟燭,代表着宴修的年齡。
蠟燭上跳躍的燭火照映着白嬌嬌粉嫩的臉龐。眼眸波光瀲灩,像是陳年的酒釀般芬芳醉人。
這一刻,宴修在以後的每一天都記得,燭光中有一個小姑娘奔他而來。
他臉上掛着純粹而又久違的笑意,只聽見白嬌嬌嗓音柔軟的說道:
“阿宴,生辰快樂。“
“快許個願吧。“
定定的看着白嬌嬌的臉頰,他第一次虔誠的閉上眼睛許願,祈求上天能夠讓他們永世都相遇如此刻一般幸福。
睜開眼睛後,兩人對視一眼一起吹滅蠟燭。
宴修逗弄的看着小姑娘說道:
“嬌嬌想不想知道我許的什麼願望?“
結果沒成想話音剛落,就被白嬌嬌捂住了嘴巴。
他以爲小姑娘應該是想知道的,所以逗逗她,沒想到她會有這樣的舉動。
溫熱的呼吸打在白嬌嬌的手掌心,她有些不自在的咬了咬脣瓣說道:
“不能說,說出來就不靈了。“
宴修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而後在白嬌嬌放開手的瞬間,將小姑娘抱在了懷中。
用叉子叉起一塊蛋糕,宴修喂到了小姑娘的嘴邊。
白嬌嬌見狀捂着嘴巴搖了搖頭。
“今天你過生日,第一口要給你喫。“
聞言宴修挑了挑眉說道“沒關係“,見男人執意如此,白嬌嬌只能放下手掌將嘴邊的蛋糕吞了下去。
但沒等她反應過來,就被宴修奪走了呼吸。
他將脣齒撬開,感受着其中的甜美,用舌將白嬌嬌口中來不及嚥下去的蛋糕捲了過來。
等到一吻結束,白嬌嬌嗔怪的瞪着宴修。
這男人真是不能要了,就知道欺負人。
見小姑娘委屈巴巴又嬌嗔的模樣,宴修眼眸暗沉手臂禁錮在她的腰間。
脣瓣遊移到小巧的耳畔說道:
“不是嬌嬌說的,過生日的人要喫第一口嗎?怎的生氣了,嗯?“
男人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耳廓和脖頸處,讓白嬌嬌感到一股酥麻席捲而來。
被男人厚顏無恥的模樣給驚到了,白嬌嬌只能嬌軟的道了一句似嬌似嗔的話。
卻不知這副模樣更加引人想要狠狠的佔有。
白嬌嬌有些氣鼓鼓的,說不過男人的她直接一根手指沾染了些奶油趁其不備的抹在了宴修的臉頰上。
看着俊逸的男人臉上一抹白色的奶油,衝散了平時的冷漠,多了一絲滑稽,白嬌嬌有些得意洋洋的笑了起來。
卻沒想樂極生悲,雙手被男人抓了過去一手握在身後,而另一隻手按在了後頸。
不同於之前的吻席捲而來,此刻比之前的每一次都強勢而讓人難以招架。
直到白嬌嬌發出細碎的嚶嚀,呼吸急促的時候,宴修才抵着小姑娘的額頭放開了她的脣瓣。
“嬌嬌,別招惹我,乖一點。“
男人的眼眸深的看不見底,只倒映着一個小小的嬌軟身影。
白嬌嬌眼尾發紅的環抱住宴修,嘴巴撇了撇不服氣的說道:
“我哪有招惹你,你別冤枉我。“
看着小姑娘奶兇的可愛模樣,宴修禁錮着她的腰身配合的啄吻着說道:
“是是是,是我自己剋制不住想要親親我的嬌嬌寶貝。“
明明男人承認了是自己的錯,但白嬌嬌卻覺得更加難爲情的紅了臉頰。
乾脆眼不見爲淨,將小腦袋埋在了宴修的懷裏。
見小姑娘害羞了,宴修只得哄着白嬌嬌溫柔的道:
“嬌嬌陪我喫蛋糕好嗎?“
想着今天是男人的生日,白嬌嬌倒也沒再彆扭,將身子從宴修懷裏探出來望向了蛋糕。
最後一個不大不小的蛋糕被兩個人你一口我一口的互相投喂喫掉了。
喫完後,兩人慵懶的坐在沙發上靠在一起,宴修愜意的把玩着小姑娘的手指。
剛在一起的兩人總是捨不得分別的,最後宴修順理成章的留在了白嬌嬌的房間。
不過雖然是一個牀上睡着,但也僅僅是抱在一起睡了一夜。
在沒有確立婚姻關係前,宴修會剋制住自己的慾望,這是對小姑娘的負責和尊重。
對比宴修一夜軟玉溫香在懷,難耐隱忍的睜着眼睛度過了大半夜。
白嬌嬌就顯得沒心沒肺多了,在男人懷裏找了個安心的位置就沉沉的睡着了。
因此第二天一早,白嬌嬌注意到男人眼底明顯的青灰,稍一思索就知道怎麼回事。
她有些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最後在男人逼測的眼神中,只能幽幽的說道:
“要不然,以後我們不要睡在一起了。“
聞言宴修似笑非笑的看着白嬌嬌,隨後將人一把抱在了懷中。
接下來的事情,完全可以想象。
某個小姑娘被男人壓在沙發上親的整個人都癱軟了下來,手指沒有一絲力氣。
只能用圓溜溜的眼睛瞪着罪魁禍首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然而饜足的宴修此時心情愉悅,也只當是小奶貓試探着想要伸出爪子,卻最終發現只有柔軟的梅花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