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宴斐染只是一時興起想要逗逗夫人,這一刻,下涌的熱氣卻讓他眼眸幽暗下來。
眸光沉沉的看了一眼白嬌嬌,而後在懷中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垂首吻了上去。
原本還驚魂未定的白嬌嬌被男人冰涼柔軟的脣瓣擒住,在其上輾轉反側,很快來不及思考什麼,白嬌嬌就軟倒在了男人懷裏。
就連被拉入水中的事情都忘在了腦後,所有的感官都被宴斐染強勢的佔據。
許久,在白嬌嬌呼吸不上來的時候,宴斐染纔好心的放開了懷中的人兒。
拉開一些距離後,看着白嬌嬌脣瓣潤飽滿,眼尾發紅眼裏氤氳着春色的模樣,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又燥熱了起來。
注意到男人強烈而又灼熱的視線,白嬌嬌連忙伸出手捂在了自己的嘴上,深怕宴斐染獸性大發再來一次。
此時的她眼眸瞪得大大的,霧濛濛的毫無威懾力,卻自以爲氣勢很足。
宴斐染一時身上的熱意也退了下去,嘴角發出一聲輕笑。
“呵~“
大手伸出揉了揉白嬌嬌柔軟順滑的髮絲。
“夫人真可愛。“
聞言,白嬌嬌皺起了眉頭,明明自己很兇的好吧,爲什麼要說她可愛。
想着又擺出自認爲兇狠的神情,而後小手掐在了男人的腰間。
因着在沐浴,所以宴斐染上身光裸着,白嬌嬌這一下完全是掐在了男人緊實的身體上。
本來都打算放過白嬌嬌的,但壓下去的火氣又被小人兒招惹了起來。
隨着水聲嘩啦作響,宴斐染從浴桶中站起來,隨後出去之後將白嬌嬌一把提到了自己身上。
失去重心的白嬌嬌只能跟隨本能將雙腿纏繞在了男人的腰間,雙臂也緊緊摟住宴斐染的脖頸。
在看到男人走的方向之後,白嬌嬌剛反應過來即將要發生什麼開始掙扎起來,就被宴斐染拋在了柔軟的錦被上。
白嬌嬌獲得自由之後,第一時間就想先逃爲敬。
但大灰狼怎麼會放過送到嘴邊的小兔子。
宴斐染一把抓住白嬌嬌白皙纖細的腳裸,而後起身將牀帳拉下來,隨之身子壓了下去。
只剩下不斷搖晃的牀榻在昭示着裏面正在發生着怎樣的一幕。
而某隻大灰狼不知哪來的那麼多精力,在府中的這兩天,隨時隨地都能發情。
只可憐白嬌嬌還沒從牀上爬起來就又被壓着折騰了一遍又一遍。
而隨着時間的流逝,白嬌嬌完全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這天,到了約定的時候。
宴斐染一大早就醒過來,目光灼灼的注視着懷中人的每一寸,似是要將人刻在心裏。
對這一戰,宴斐染其實並沒有必贏的把握。
畢竟對方的將領也十分出色,與自己不相伯仲。
原本宴斐染對於戰死沙場覺得是一種榮耀,也絲毫不擔心自己會受傷甚至失去性命。
但如今他有了軟肋,就是懷中的小人兒,他想要好好的活着,守着自己的小嬌嬌。
不過小嬌嬌不僅是自己的軟肋,亦是他的鎧甲。
原本困極的白嬌嬌這會是不會醒來的,但無奈有人的視線太灼熱,再加上還有小包子這個統形鬧鐘。
知道自己如今的狀態,宴斐染哪怕離去的時候也會不忍心叫醒自己,很大概率會悄無聲息的離開。
所以白嬌嬌早就提前叮囑小包子,讓它到了時間記得提醒自己。
眨了眨迷濛的雙眼,白嬌嬌忍受着腦海裏如同公雞打鳴一般小包子。
“小包子別叫了,我醒來了。“
【好的好的,宿主快起,我先去忙了。】
看到自家宿主醒來之後,小包子就不再關注,畢竟爲了到點爲宿主提供叫醒服務,它可是暫停了它正在看的‘回家的誘惑‘,正看到精彩的地方呢。
點擊屏幕,劇情開始播放之後,小包子已經將宿主拋到了腦後,兩眼放光的盯着屏幕。
而此刻的白嬌嬌也顯然沒有太多心思搭理某個不務正業沉迷電視劇的統子。
她知道,很快男人就要離開了。
白嬌嬌一頭扎進宴斐染的懷中,手臂抱住他的腰身,在堅實溫熱的胸膛蹭了蹭。
看着夫人一系列的舉動,宴斐染哭笑不得,隨後收緊手臂,屋子裏的氣氛變得沉靜而溫馨。
兩人都心知肚明接下來要面對的事情,所以難得的沒有說話,只緊緊相擁着感受彼此的體溫。
良久,還是白嬌嬌率先打破沉默。
她將貼在男人胸膛的臉頰擡起,看着俊美寵溺看着自己的宴斐染。
“阿宴,你要平安。“
無需再多話,只一句,就讓宴斐染心頭悸動,酸酸澀澀卻又有熱流涌動。
他垂首在白嬌嬌的額角落下一吻,喑啞着嗓音說道:
“好,宴斐染定會聽夫人的話,平安回來。“
“到時候,我帶夫人去遊玩可好?“
白嬌嬌聞言點了點頭。
“嗯,說話算話,我在府中等你。“
宴斐染看着白嬌嬌,眼裏只有濃烈的溫情。
而他不知道的是,嘴裏說着在府中等他回來的夫人。
卻轉眼就悄然跟隨着他去了不該去的地方。
【宿主,你都準備了好幾件保命的寶貝送給了大反派,怎麼還要親自跟去啊,有了那些寶貝,大反派怎麼可能被傷到。】
想不通宿主爲什麼多此一舉的小包子,只能在系統空間自言自語的嘟嘟囔囔。
【難道這都是因爲愛情,難搞哦,真膩歪,果然書上說的對,智者不入愛河,淹死自己負責。】
聽着小包子的話,白嬌嬌撇了撇嘴。
你不會以爲我聽不到吧,臭統子。
宴斐染此時正飛速趕往軍營,並不知道身後跟着個小尾巴。
眼見着阿宴進了軍營,白嬌嬌停了下來藏身在隱蔽處。
反正到時候對戰的時候裏面的人還得出來,所以白嬌嬌也懶得想辦法混進軍營裏了。
阿宴那麼聰明,要是一個不小心被發現可就不好了。
她可不想還沒怎麼樣,就被送回去將軍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