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嬌嬌發現,宴淮沉也變得神神祕祕的,最後還是小包子說阿宴在給自己準備禮物,才放下了探究的心思。
而在宴會前一晚,四皇女府卻來了一羣又一羣的黑衣人潛入。
白嬌嬌被府裏的守衛護着皺眉看着前面廝殺的衆人。
她沒想到她這幾位皇姐這麼狠心,不同於之前的小打小鬧,這次卻是下了狠手,想要徹底除了自己。
而從小包子這裏得知,這其中居然還有自己那位三皇姐也就是女主的手筆。
雖沒有直接出手,但明裏暗裏的挑撥餘下的大皇女和二皇女來對付她。
果然是她大意了,原以爲女主就算算不上什麼好人,也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現在看來,會咬人的狗不叫。
原本的想法全部熄滅,得了,原本還想當個甩手掌櫃將來讓女主和男主去奮鬥,現在看來,權力什麼的還是掌握在自己手上爲好。
眼見王府的護衛有些支撐不住,白嬌嬌從旁邊侍衛的手裏抽出長劍就衝了上去。
而得了消息從自己院子裏緊趕慢趕而來的宴淮沉,第一眼就看到了那個浴血奮戰的身影。
她臉上的表情冰冷刺骨,手中的長劍不斷收割着黑衣人的性命,鮮血偶爾滴落在裙襬上,看起來荼蘼豔麗。
這是宴淮沉從來不曾見過的一面,也讓他心底微顫眸子中帶着濃濃的狂熱和偏執。
來不及多想,宴淮沉也衝了上去,與白嬌嬌並肩而戰。
有了宴淮沉和他的人加入其中,很快黑衣人處於下風。
見情勢不妙,領頭的人立馬示意撤退。
眼見着剩下的黑衣人逃離府中,白嬌嬌攔下了欲追上前去的護衛。
“莫追,將府中收拾一下處理乾淨。“
“是。“
護衛首領領命開始處理接下來的事情。
因爲主院剛剛經歷打鬥,所以宴淮沉就邀請白嬌嬌去了他的院子。
剛到宴淮沉的住所,男人就拉着白嬌嬌坐在了凳子上,拉扯着白嬌嬌的衣服。
“阿宴,你這是做什麼?“
聽到女子的聲音,宴淮沉才驚覺自己在做什麼,耳根紅透的鬆開了手。
“嬌嬌可有受傷?“
知道阿宴是關心自己,白嬌嬌不免起了一些逗弄的心思。
“嘶,阿宴好疼。“
說些眼中似淚光閃爍,可憐巴巴的模樣望着男人。
宴淮沉急忙打量着白嬌嬌,眸子染上一層猩紅,焦急的沉聲問道:
“嬌嬌可是傷到哪了,快給我看看。“
看着男人心疼擔憂的模樣,白嬌嬌心頭微愣,有些心虛的伸出了白嫩光滑的手掌。
另一隻手則指着一根手指上面輕微的劃痕。
“吶,就是…這個,呵呵…“
白嬌嬌心虛尷尬的低下了頭,不敢看宴淮沉。
等了一會,沒等到男人的怪責,反而手指上傳來輕柔的觸感。
擡起頭來,原來是宴淮沉在給她包紮傷口。
雖然這麼小的傷口可能轉眼就會好了,完全用不着這麼當真,但看男人低垂着腦袋認真包紮的模樣,白嬌嬌還是沒有拒絕。
良久,白嬌嬌才輕柔的吐出了這句話。
而剛處理好白嬌嬌手指上傷口的宴淮沉則一把將人攬進了懷裏。
脣瓣上傳來的溫熱觸感讓白嬌嬌愣了一下,察覺到懷中人失神的一幕,宴淮沉眸子微暗,輕咬了下柔軟的脣瓣,喚回女子的心神。
緊接着,似是懲罰般的吻更加兇猛的落了下來,很快白嬌嬌就沒有心思想其他,整個人都沉浸在了男人帶給她的感官中。
等到被放開的時候,白嬌嬌早已身子癱軟,若不是被宴淮沉僅僅扣在懷裏,怕是要支撐不住自己的身子。
男人滾燙灼熱的大手禁錮在白嬌嬌的腰身上,不時的啄一下女子的脣瓣。
“接下來你有什麼想法,你的成年禮到了,那幾個皇女怕是心裏更加慌亂容不得你。“
白嬌嬌聞言臉上的紅暈慢慢退卻,咬牙切齒恨恨的說道:
“既然她們如此害怕那個位置落在我的手裏,我就偏要不讓她們如願,這個位置我要定了。“
聽到預料之中的答案,宴淮沉並沒有意外,在白嬌嬌答應女皇條件踏入朝堂的那一刻,他就知道這一刻遲早會來。
作爲女皇最寵愛的女兒,嬌嬌勢必會引起其他皇女的忌憚,而隨着嬌嬌展現的能力,更是讓那些人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看來,自己也是時候下定決心了。
這一夜,兩個人相擁而眠。
在皇女府中,衆人皆知道兩人的感情,自然不會有人說什麼。
第二日,府中來來往往的賓客絡繹不絕。
自從白嬌嬌進入朝堂之後,想要進入四皇女陣營的朝臣不勝枚舉,可總是找不到時機和門路,這次的成年禮就是一個機會。
但白嬌嬌對於這些示好的大臣並沒有過多的拉攏,只是暗地裏表示她們只要繼續做忠於女皇的純臣就好。
但如此的行進反而讓衆人稱讚更加看好。
除了三位來參加宴會的皇女心情着實不怎麼好之外,可以說賓客盡歡。
至於她們心情不好的原因,自然是因爲白嬌嬌將那些黑衣人的屍體送到了三位皇姐的府邸上。
既然撕破了臉那就沒必要裝作姐妹情深的樣子了,大家各憑本事,她可不是這麼好惹的,這次也只當個警告,下次可就沒那麼輕易放過她們了。
而皇女府的一處亭子裏。
宴淮沉的身影佇立在這裏,望着開宴的方向,而閆一靜靜的站在他的身後。
他的眸子幽深,深處更是暗含着讓人不懂的情緒。
“閆一,都準備好了嗎?“
聞言,閆一頓了一下恭敬道:
“回主子,一切準備妥當,隨時可以離開鳳羽。“
話落之後,不知爲何,閆一又說道:
“主子確定要走了嗎?四皇女……“
還未說完,閆一的話就被宴淮打斷。
“不必多言,按計劃行事。“
閆一聽到主子的話只怔愣了一瞬就反應過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