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不要再靠近我了?“
幾個壯漢聞言,似笑非笑的看着白嬌嬌猶如迷途的的羔羊一樣瑟瑟發抖。
“小姑娘,要怪就怪自己招惹了不該惹的人吧,不過你放心,我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只是大家相聚一場,怎麼着也得拍個照片什麼的留念一下才好。“
聽了這話,白嬌嬌忍不住想要將這人的牙齒打碎,這說的什麼狗屁話,是打量着自己太好欺負了嗎?
眼見着幾人再次逼近,白嬌嬌也懶得再裝了,收起剛纔的瑟縮和懼怕嘲諷的看着他們。
“我說,你們幾個真是癩蛤蟆裝青蛙,長的醜玩的花,就你們這樣的,也不知道是山海經哪一頁,唉,你們說說,你們怎麼左看像白癡,右看像傻子,上看像頭豬,下看像頭驢,蛤蟆秧子跟着甲魚轉,裝王八孫子。“
隨着白嬌嬌小嘴叭叭的一頓輸出,幾個男人的臉色也黑沉下來,眼裏都是狠厲。
原本還想欣賞欣賞這個賤人害怕的模樣,但既然她如此不識好歹,那就別怪他們無情了。
其中一個領頭的壯漢對着剩下幾個人冷冷的道:
“兄弟們,看來這娘們是自己想找死,我們就滿足她的願望吧,把她扒光看她還能不能這麼嘴硬。“
原本以爲對方聽到這話會驚嚇恐懼,卻沒成想對方連臉色都沒變過,依舊不屑諷刺的看着他們。
這讓這些人覺得受到了挑釁,心裏怒火更加旺盛,再也不耽擱向着白嬌嬌逼去。
看着近在眼前想要將自己抓住的幾人,白嬌嬌輕輕鬆鬆的就躲過了他們,且抓住一人的手腕用力一掰,咔嚓的清脆響聲在巷子裏響起,伴隨着男人劇痛的叫喊咒罵聲。
“啊啊啊,你這個賤人快放開我,嘶…老子一定要將你扒光上了你。“
幾個壯漢因震驚而愣在原地,而白嬌嬌在聽到男人的辱罵髒話時,手腕更加用力的轉了一圈,讓那人除了喊疼再也沒有力氣說一句話。
這時,幾個壯漢才如夢初醒的對視一眼,原本以爲是個小綿羊,卻沒成想卻是個嗆口小辣椒。
再也忍耐不住齊齊攻去想要抓住白嬌嬌,但白嬌嬌的武力值也不是蓋的,愣是耍着幾人玩,沒有讓他們碰到一片衣角。
甚至尤嫌不夠,在鬆開男人的手腕之後,更是從口袋裏掏出紙巾嫌棄的擦了擦手掌,像是碰了什麼病毒一樣。
這讓壯漢們更覺得侮辱,一時也顧不得什麼,直接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幾人纏鬥上去。
除了手腕被掰斷的那人陰騖的望着自己,其他四人都動起手來,白嬌嬌也不好一味的躲避,也迎了上去。
原本以爲很快就能搞定的幾人,在一次又一次打在身上的拳頭和時不時骨頭被掰斷的聲音響起,全都猶豫不決的不敢再出手。
原本互相看了一眼,知道這次是碰到硬茬了,想要退走,至於拿的僱傭他們的酬勞,那是不可能退的了。
那騷浪賤的臭娘們也沒說清楚對方這麼厲害,害的他們兄弟幾個都受了不輕的傷,那些錢還不夠賠他們兄弟幾個損失的。
白嬌嬌則不急不緩的跟着他們往巷子口走去,她又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放過這些人,原主在這個巷子裏丟掉了自己寶貴的性命,明明她沒有做錯任何事,這些人卻不肯放過原主。
如今既然來了,那就得體驗一下原主的絕望和痛苦。
在幾人即將走出巷子一臉喜意的時候,白嬌嬌挑了挑眉快速過去將幾人阻攔下來。
接着畫面就變成了白嬌嬌進一步壯漢們瑟瑟發抖的退一步。
很快白嬌嬌就膩煩了這個貓捉老鼠的遊戲,逗弄的也都夠了,白嬌嬌不再戲耍他們直接出手。
很快傳來此起彼伏的慘叫和落地的聲音,白嬌嬌的醫術不是白學的,她都是挑着打着痛但有卻不會致命的地方打。
所以即使幾人受了非人的虐待,依舊沒有危及生命,只是看着要多慘有多慘,個個鼻青臉腫斷手斷腳,此時的幾人徹底怕了這個女煞神,鼻涕眼淚都糊在臉上,求饒聲不斷。
如今哪裏還顧得上面子,只要能活着走出這個巷子,他們就燒高香了。
當然他們並不知道,白嬌嬌可沒打算讓他們把命留在這裏,畢竟她可是大好青年,怎麼會做這種知法犯法的事情。
若是幾個壯漢知道白嬌嬌的想法,一定會讓她好好聽聽自己在說什麼。
若這個女魔頭都自詡好人,那他們豈不是十世善人。
白嬌嬌對於幾人的求饒並不感興趣,只是看着他們就來氣,原主可是被他們逼死了,不出口惡氣怎麼能夠平息原主的恨意。
越想越氣,白嬌嬌一腳又一腳的踢踹着幾人,幾個大男人縮成一團抱在一起承受着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奇怪的是他們現在對這個女魔頭提不起一絲恨意,反倒對僱傭他們來的那個賤女人恨的咬牙切齒。
其中一個壯漢也太在乎壞了規矩,咬咬牙說道:
“別打了,別打了,我告訴你是誰讓我們來圍堵你的,你放過我們吧。“
其他幾人聞言,也回過神來般附和着開口。
“是啊,是啊,我們將知道的都告訴你,你饒了我們吧。“
“嗚嗚嗚…我們發誓再也不會找你麻煩了,這次都是我們豬油蒙了心才收了錢做這種事,求求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計較了。“
原本混這行的都有規矩,不能透露僱主的信息,但此時他們恨毒了那個女人,巴不得能弄死那個女人,自然什麼都顧不得了。
是僱主先女皇不仁的,說什麼對方一個柔弱的女孩子很好對付,結果這他媽的是女孩子,但嬌弱嗎?
一個打五個還毫髮無損遊刃有餘的嬌弱嗎?欺負他們不認識這兩個字不成。
身上的痛意加劇,也在無時無刻的加重他們對僱主的恨意。
白嬌嬌自然看出了幾人的心裏變化,以及眼中的情緒。
看出幾人眼中的恨意不是對着自己,白嬌嬌略一思索也就明白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