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馬欣喜的轉身跑回去對着皇上大聲道:
“皇上,公主過來了,就在門外面馬上到了。“
聞言,皇上再也按捺不住起身朝着門口走去。
白嬌嬌也看到了父皇急匆匆的身影,她立馬揚起甜甜的笑容喊道:
“父皇。“
鬆開宴冥寒的手,快步走到父皇跟前,白嬌嬌挽着皇帝的胳膊晃了晃一臉高興。
“父皇,這段時間讓你擔心了,女兒已經大好,身體也恢復健康了。“
“好,好,好。“
聞言,皇上紅着眼細細打量着女兒,見確實除了臉色還有些蒼白之外並無不妥,才稍稍放下了心,連聲應道。
待坐下後,皇上還是有些不安心,便讓黃公公宣一起來的太醫進來爲公主看診。
在出宮的時候,皇帝特意將太醫院的太醫都帶了出來,除了一兩個留守太醫院的,通通跟隨皇上到了王府。
眼下一個個太醫皆回稟皇上公主已無大礙,只需慢慢修養一段時日即可,皇帝龍顏大悅當即賞賜了在場的太醫和下人們。
衆人紛紛跪下謝恩。
之後,皇帝和白嬌嬌說了會話,又念及女兒昨夜剛醒,沒多久就催促白嬌嬌快去休息。
白嬌嬌也確實有些精力不濟,也就順勢答應了下來。
送走皇帝后,宴冥寒一把將白嬌嬌攔腰抱起,白嬌嬌驚呼一聲攬住男人的脖頸。
“阿宴,你這是做什麼?“
宴冥寒聞言看着懷裏乖巧驚詫的小公主,悠悠的挑了挑眉說道:
“送夫人回房休息。“
夫人什麼的,也太羞人了吧~
這個男人變化也太大了,若不是那種靈魂的牽引,她都不由懷疑換人了。
看着懷裏的小公主將腦袋埋在他的胸口,宴冥寒眉目舒展,抱着白嬌嬌大步回到了臥房。
一夜沒有怎麼睡的宴冥寒將小人兒放在牀榻上之後,自己也脫掉外袍鞋靴爬上了牀躺在白嬌嬌的旁邊。
攬着懷裏的小公主,宴冥寒滿足的沉沉睡去。
而白嬌嬌和小包子聊了一會後,也經不住睡了過去。
等到再次醒來的時候,白嬌嬌一睜開眼就對上了男人白皙堅實的胸膛。
她頭腦宕機沒反應過來,白色的裏衣凌亂的扯開了些許,露出的風景格外撩人心絃,白嬌嬌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指戳了戳,手感硬硬的卻很溫熱又舒服。
就在白嬌嬌沉迷其中的時候,聽到了頭頂的一聲輕笑,瞬間猶如定住了身子僵硬着不敢擡頭。
臉紅的彷彿能滴出血來,這是什麼樣的社死現場啊,都怪睡了一覺腦子不清醒沉迷美色的誘惑,這下丟人丟大發了。
就在白嬌嬌思考是要不要裝作夢遊還是什麼的時候,男人修長的手指捏住白嬌嬌的下頜輕輕擡起來。
看到宴冥寒一手撐着腦袋側臥着看着她,白嬌嬌又?叒的被美色迷住了心神,媽呀,沒人告訴她,這個男人慵懶剛睡醒的模樣這麼誘人啊。
看出小公主眼裏的光亮,宴冥寒心情大好,不由的眼眸幽暗了些許。
宴冥寒喉結上下滾動幾下,再也忍不住傾身下去。
直到脣瓣相觸的那一刻,白嬌嬌纔回過神來,但已經爲時已晚。
不知道被困在男人的懷裏多久,白嬌嬌終於喘不過氣般推搡着宴冥寒。
見狀,宴冥寒一手握住白嬌嬌的手腕,稍稍移開脣瓣。
但卻也沒有徹底離開,依舊不住的遊移在紅腫誘人的柔軟上,只留給白嬌嬌呼吸的餘地。
等到能夠緩過氣來的時候,宴冥寒又吻上了白嬌嬌的脣,並且攻勢更加的兇猛,不留一絲餘地。
房間內的空氣越來越熱,曖昧的水漬聲不斷響起。
兩人呼吸急促,心跳如擂鼓,一時分不清是誰的更強烈一些。
等到這一切結束,白嬌嬌早已癱軟在了男人懷裏,髮絲凌亂,眼眸也帶着霧氣朦朧。
“嬌嬌,我愛你。“
就在白嬌嬌眯着眼享受着宴冥寒疏離髮絲的時候,男人嗓音低啞的在她耳邊這樣說道。
白嬌嬌倏的擡頭看向宴冥寒,似乎在確定是不是真的。
當對上男人認真且深情的眼神時,白嬌嬌心顫了一下。
看着呆呆愣愣的小姑娘,宴冥寒輕笑一聲不吭揉了揉她的耳垂,耳後擁着白嬌嬌的手臂也緊了緊,似是要兩人嵌進自己的懷裏。
他將腦袋抵在白嬌嬌的肩窩處,一字一句的說道:
“傻丫頭,我說的是真的,原本我以爲我會對你厭惡不喜,可自從你嫁進王府後,隨着相處,我又以爲我們能夠相近如賓,後來你爲我擋箭之前,我又以爲對你有些喜歡,可以與你相處着試試,直到你昏迷不醒的時候,我才突然發現,我早就愛上你了,在不知道什麼時候。“
“在你倒在我懷裏的那一刻,我怕極了會失去你,我痛恨爲什麼受傷的不是自己,在你昏迷的那麼多天,我常常後悔當初那麼對你,我們之間甚至沒有多少美好的回憶,從來不信神佛只信自己的戰神宴王爺,沒人知道在夜裏無人的時候,他也曾虔誠的祈求漫天神佛能夠將你歸還於我。“
“好在你醒了,以後我們還有很長很長的日子可以相愛相守。“
聽着男人的話,白嬌嬌才知道,宴冥寒在她昏迷之後是多麼無助痛苦。
也意識到了自己爲了任務進度,明明能夠提醒甚至躲開那支箭,就算躲不開憑她手裏的丹藥也不會有大礙,卻偏偏選擇了這樣的路是多麼的自私。
對自己來說只是睡了一覺,意識被困着無聊了些許,但對宴冥寒來說,卻是備受煎熬的日日夜夜。
她愧疚又動容的抱住男人的腰身,兩人緊緊相擁。
“我也愛你,我們以後一定會幸福的,阿宴。“
“嗯,會幸福的。“
兩人感受着對方的體溫,這一刻心無比靠近,所有的隔閡和過往都煙消雲散,眼裏只有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