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占人家女兒便宜,差點被逮個正着!
陸風與巧如對視一眼,巧如唔的一聲忙捂着臉,垂着小腦袋,不好意思直視陸風的眼睛。陸風嘿嘿一笑,朝那邊瞧去,只見老封正朝此走來。
“陸公子,你也是,來了也不讓人知會一聲,若不是我出來瞧了瞧,估計都不知道你來了!”老封哈哈笑道。
“嘿嘿,這不是不想打攪封大叔你嘛!”陸風笑道。
老封走上前來,停下腳步看向女兒:“巧如,你裙帶怎麼開了——嗯?我說李公子,你不會是在佔我閨女便宜吧?”
陸風虎軀一震!
“啊…怎麼會呢?巧如說這邊風景不錯,帶我來看看月亮,巧如你瞧,月亮又大又圓,我好喜歡,我愛月亮!”陸風仰頭觀月,一臉正色。
這隱晦的話。
很明顯是在迴應巧如適才的表白。
巧如聽得欣喜。
又想起適才的行爲,她耳根發燒,忙垂首繫上裙帶:“爹,裙帶…裙帶是我走路的時候不小心開的,你別污衊陸大哥。我…我與陸大哥是純潔的,爹你別多想。”
陸風聽得暗笑。
好一個純潔!
巧如,我愛死你了!
見陸大哥眼中藏笑,小妮子羞澀萬分。“呀!不和你們說了!”巧如羞叫一聲,捂着臉蛋,扭着挺翹的小臀,害羞地跑離此處。
靠?
我的乖巧如,你這行爲誰看了都以爲我們倆有姦情啊!陸風偷瞄身旁的老封,只見老封直皺眉。
“那個…封大叔啊,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先告辭了!”陸風藉故正要離開。
豈料。
封老頭忙道:“且慢,小老兒有事!”
“啊?”陸風冷汗涔涔轉過身來,媽的,怎麼面對岳父,心中就那麼沒來由的緊張呢。
本以爲封老頭是說適才的事,幸好,封老頭是因爲陸風又資助黃金辦酒坊,然後說了一些感激的話:“陸公子,你放心!”
“小老兒定不會辜負你的,小老兒本以爲這輩子也就平平無奇了,沒想到還能跟着陸公子幹一番大事,小老兒是感激不盡吶!”
聞言。
陸風笑哈哈道:“哈哈,封大叔客氣!”你剛纔若沒來,我都差點將你閨女給辦了,陸風心中難得有些愧疚……
其後。
陸風讓老封現如今只管建酒坊,並找地段好的門鋪,有便於日後銷售這舉世罕見的白酒。當然,這一切自然要等九千歲被搬倒之後。
否則鋒芒太露,難免惹來關注!
回宮路上。
周不全這廝刨根問底的跟陸風探尋,問陸風他和那花魁在閨房中發生了什麼,光聽陸風形容,花魁又是摟又是抱的,周不全都羨慕的不行。
要是陸兄弟不是太監該多好!
替陸風打抱不平道:“唉,若是陸兄弟,你有那玩意,豈能讓花魁那般羞辱?”
陸風假模假樣道:“誰說不是呢!”
“倒是周大哥,這我也替你在怡香院將那對子王柏笑生擊敗了,你怕是也得兌現諾言了,嘿嘿,何時能將皇后娘娘的家人,還有護龍教二護法崔勉,從那詔獄救出呢?”
說起正事。
周不全眉頭一皺,認真道:“陸兄弟,你放心,此事我們得和顧長卿商議一下,畢竟一旦動手,可就是京城驚天動地的大事!”
陸風點頭。
若是能與京城外的藩王們聯繫就好了,只可惜,如今京城根本只可進不可出,怕是連各地藩王當真以爲,皇帝是龍體有恙,無法理政。
否則。
各地藩王勢必造反!那九千歲倒也是個人精,就像他想得到玉璽後,利用鎮北王的兵馬,替鎮北王奪得大夏江山,很顯然是深謀遠慮的。
顧長卿府宅。
當陸風進來後,顧長卿特地邀二人到後花園說話,又吩咐府中的下人——百步內,不得有任何人接近!
於是三人,在涼亭中說着話。
照陸風看來,顧長卿本就是暗戀皇后娘娘,一聽是皇后娘娘想救家人的時候,顧長卿當機立斷的答應。
“你什麼時候發話,我就何時動手!”顧長卿俊臉堅定,眸光中滿是對九千歲的恨意。
可陸風也知道,這廝完全是爲了心中所愛之人皇后娘娘,只可惜皇后娘娘與我感情匪淺。
陸風有些得意。
“有八太保這話,我就放心了!”陸風掃視二人問道:“周大哥,顧大哥,不知,現在我們有多少人手?”
這個問題很關鍵。
畢竟九千歲魏振道,不光身手高強,連手下的小兵蛋子羽翼還是不少的。
周不全想了一下皺眉道:“我這,靠得住的,最起碼有二十幾個錦衣衛!”
顧長卿踱了幾步,然後轉過頭來道:“我也收買了些不少人,也提拔了一些,算起來怕是也有百來名,詔獄周圍防守少說也幾百號人,不過分白黑天值守,算起來,晚上防守最爲薄弱!”
顧長卿不像周不全粗枝大葉的,分析起事情來有條不紊,頭頭是道。
聞二人之言。
陸風點了點頭,眸中鋒芒一閃,臉色凝重道:“二位,既然是劫獄,我認爲人在精,不在多,這樣有利於指揮,再者我們突然襲擊,最好能讓他們措手不及!”
“倒是陸兄弟,我們何時動手?”周不全問。
見二人都期待地看向自己。
陸風想了一下,笑了笑:“就三日後吧,三日後,我們劫獄!”
二人忙重重點頭。
商量好對策後,陸風只能藉着夜色趕緊回宮,否則太晚,事情會有些不妙,而且,宮中還有兩個祖宗,一個是皇后想救家人,一個是寧聖女想救二護法崔勉。
坤寧宮怕是早已關門了。
陸風便回到自己的小窩桃花閣,進了屋中,只見亮着燭光的暖閣內,寧聖女正盤膝坐在牀榻,閉目運功,說不出嫺靜,猶若下凡仙子。
一身潔白長裙,玉面清麗脫俗……
嘖嘖嘖陸風暗贊,這寧聖女該說不說的,與皇后娘娘都有其優點,皇后娘娘是那種絕色美人,性格溫柔善良,氣質高貴,儀態大方。
寧聖女則是冷豔型的。
每次陸風看見她,都會被驚豔,天下竟然有如此美麗的女子,偏偏這個美麗的女子,還被他睡過……
只可惜。
她還不知道,那晚是與陸風發生的,只當是與皇上。
陸風笑了笑:“哈哈,寧聖女,事情有眉目了——”
寧聖女美眸猛地睜開,凌厲地瞪向陸風,同時…玉手在細腰上疾速一抽——
譁!
軟劍如簧般,帶着冷厲的寒光,劍芒指向陸風的咽喉,陸風雙眼圓睜,半張嘴巴,被寧聖女嚇了一跳,一時望着她清麗絕美的玉面,說不出話來。
“呼——”陸風深出一口氣,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儘量讓自己平靜:“我說寧聖女,你這是作甚?別動不動就拔劍的好不好?你再這樣,別怪我對你拔槍了——”
寧聖女不明白拔槍是什麼意思。
也懶得細問!
“我爲何如此,你自己沒數麼?”寧聖女玉面冰寒,蒼白美麗的臉頰漸漸浮紅。
“什麼意思?”陸風詫異。
寧仙靈並未答言,自身後拿出一張有着落紅的錦布,那錦布的花紋正是她那晚侍寢‘皇帝’的時候錦被上的,且花色與龍榻上的錦被花色很是吻合。
只因是第一次,她印象頗深!
——可那是陸風收起來,準備留念的。
畢竟這寧聖女是自己這一世,第一個得到身子的女人,本想在合適的機會,將此物交給她,奈何竟然被她發現了!
靠?
見此物。
陸風大驚!
“咳咳…我說寧聖女,能不能尊重別人的隱私啊,能不能不要隨便翻我的東西?”陸風故作生氣,實則心跳甚快。
寧聖女美眸如鋒,臉蛋緋紅,異常美麗絕俗:“你自己擺在客廳長椅上的,想不發現都難!——說!此物,你究竟從何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