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軍營,你來替嚴公子把木匣子搬下去,到時候你就知道這匣子普通不普通了!”
真是站着說話不腰疼,他要讓他自己也體驗下這腰疼的感覺。
“好好好,到了大營我來搬,也讓我來見識下這木匣子的不一般。”許邦不在意的笑着。
卓安不理會他,而是挑着簾子請舒顏上馬車。
舒顏瞧瞧裏面已經端正坐好的馮瑞,她一笑,“馮先生,你起來的挺早呀!”
馮瑞眼下還掛着兩團巨大的青黑,“嚴公子,你就別取笑我了,我昨夜根本就睡不着。”
舒顏坐在他對面,“你出來的早,可看到郡王大人了?”
她剛剛出來的時候,沒有在隊伍中間的馬車上看見孟臨,飛雲、飛雪也不見影子。
“郡王大人已經先走了……”馮瑞道。
“什麼?”舒顏詫異,“什麼時候的事,我跟着府中的侍衛們一起行動,郡王大人他是什麼時候走的?”
“這,我就不知了。”馮瑞搖搖頭,“我也是出門的時候,聽其他侍衛說了幾句。”
“我問他們北郡王何時啓程的,但是他們似乎是受過約束,不允許談論這件事,所以我也不知道北郡王是何時離開的。”
“會不會……”舒顏想到了另一種可能。
“會不會什麼,嚴公子你想到了什麼?”
舒顏道,“我想,北郡王是昨夜就出發了,今日出發,不過是掩人耳目。”
“好端端的,爲什麼要掩人耳目?”馮瑞不解。
“你忘啦?”舒顏道,“不是還有別人也要跟着去大營的麼?”
馮瑞還是聽的一知半解,“誰?還有誰要去去大營?”
這時,北郡王府浩浩蕩蕩往大營方向的車隊開始行動。
舒顏掀起簾子看着車外,見真的有人在探頭探腦,她又鬆開了簾子。
“還能有誰,我讓你去打聽的人唄!”
“啊,”馮瑞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
他佩服道,“嚴公子,果然還是你啊,沒有你在,我這腦子就是一團漿糊。”
很快,他的注意力就從北郡王那邊轉移到舒顏旁邊的木匣子上。
“嚴公子,你和我幾乎同時來的北郡王府,怎的你的衣物、行李這麼多?”
舒顏見他好奇的盯着自己的木匣子,搖搖頭,“這裏面不是衣服……你很好奇裏面的東西?”
馮瑞尷尬一笑,“沒,也沒那麼好奇。”
舒顏便毫不猶豫把木匣子打開給他看,“這有什麼的,馮先生好奇便給你瞧瞧吧。”
“我的天!”要不是車隊軲轆聲比較大,他這一聲驚呼都能傳到街邊老百姓的耳中了。
饒是如此,守在馬車四周的四個侍衛頻頻往馬車裏面看。
“嚴公子,你那什麼妙春堂,這麼賺錢嗎?”馮瑞這次壓低聲音問道。
他以,爲這是妙春堂和軍營做生意賺來的。
舒顏一笑,如果他那麼想也可以。
反正,不管是妙春堂還是哪裏,總之都是她賺的錢。
馮瑞一輩子也沒見過這麼多的金子,他的眼睛盯着金子時間長了,眼睛也跟着金燦燦的。
舒顏再次看看馬車周圍,馬上要到鬧市附近。
她又轉頭繼續對馮瑞說道,“你只要心思仍然堅定,進了軍營一切都按我的安排來,等咱們正式從大營迴歸北郡城的那天,就是你拿到這些金子的那天!”
“你,覺得如何?”
“你說的是真的?”馮瑞不可置信,“你說這些金子是要給我的?”
“真的不能再真!”舒顏點點頭,“這些金子,少說也值錢七八萬兩,是你幾輩子也掙不來的財富。”
進了大營,她還要用馮瑞穿針引線,也不能只一味的威脅他、命令他,偶爾,也要讓他喫點甜頭。
就在這時,他們的馬車一陣劇烈晃動,拉車的馬不知什麼緣由,突然不聽指揮、躁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