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府內院,門被楊桓拍的“砰砰”響。
他身後的小廝們發出不懷好意的笑聲。
站在浴桶前穿着輕薄的翠香,僵硬着擠着聲音回道,“楊公子,您別急呀,馬上就好了!”
被楊桓帶進楊府,她謊稱自己一身汗臭想好好洗洗,楊桓便把她安排到了這裏。
洗了澡,穿上楊桓準備的四處都遮不太住的衣衫,翠香抖着手從舊衣中找出茶攤上那位公子給的藥。
此時,沒有退路的她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
她把藥粉小心翼翼抹在脖頸、耳後。
如果這藥真的有效,那是最好。
如果沒效,那她就只剩下一條死路。
落到跋扈好se的楊桓手裏,倒不如死了,她只能拋下年邁的父母先走一步。
平息了一下緊張的心情,翠香藏起藥瓶然後忐忑的打開了房門。
就在她開門那一瞬間,楊桓如餓狼撲食一般衝了上來,他在翠香頭上、臉上一頓猛親,接着就把人粗魯的推到牀上。
“楊公子……”翠香忍着心頭的噁心,眼神落向門口。
門還敞着,小廝們都在向裏面探頭探腦。
“沒關係,就讓他們欣賞本公子的神武……”
說着,楊桓順手撕開翠香的裙襬,露出裙下修長的大腿。
楊桓閱女無數。
這女子不過是在河邊洗衣累了站起來那麼一會,他就透過她身上濺溼的輪廓,看出她有修長的美腿。
如今親自驗證,果然他的眼光從來不出錯。
大手順着細長結實的腿部輪廓慢慢向上延伸,外面的小廝也不由自主咽咽口水。
翠香心頭浮上絕望。
楊桓對她又親又摸這許久,可是那公子說的藥卻始終沒見效。
她大概……是被人誑了吧?!
就在楊桓撕開翠香衣襟的時候,她的手不由摸向頭上的簪子。
或先結束自己,或先結束對方,總之她不想再面對這個場面了!
誰知就在此時,異變突生。
色慾薰心的楊桓忽然停下了動作,接着發出一聲痛苦的嚎叫。
“啊!”
大家臉上的笑意就更加猥瑣了。
可是很快,楊桓就痛叫連連,“疼……疼死我了!”
他疼的從翠香身上翻下來,在牀上翻滾了幾下,又從牀上落到地上。
“糟了!”
這時小廝們才意識到公子出了事,大家當即一股腦衝進了房間。
“公子,您這是怎麼了?”領頭的小廝着急的問道。
“快,快……”楊桓額上淌下豆大的汗珠,他捂着下身有氣無力的道,“快去請大夫!”
領頭小廝看向最後一人,“你騎快馬,以最快的速度把王大夫接過來。”
靠門最近的小廝急忙跑了出去。
其他人把楊桓一起擡到牀上躺下,又是給他喂水又是給他擦汗的,翠香攬着不蔽體的薄衣躲在牆角。
等揹着藥箱的老大夫滿頭大汗的跑來,楊桓已經疼昏死過去。
他聽了小廝們的描述,給人把了脈之後,又扒了楊桓的褲子查看。
看到這一幕,翠香急忙轉開頭去。
看了楊桓的下身,老大夫嚇了一跳。
“你們公子……”他停頓了一下,然後才重新開口,“可有喫什麼藥物?”
“藥物?”幾個小廝愣了愣,沒人回話。
“病不諱醫,你們這樣遮掩,讓我怎麼給楊公子對症下藥?”
大家互相看看,領頭的道,“好像今日,我們公子還沒喫那個藥……”
“不對,”老大夫捋着鬍鬚搖頭,“都這個樣子了,明顯是藥力過盛造成的,如果沒服藥,這說不過去。”
聽老大夫這麼說,大家忽然又不能肯定公子到底服沒服藥了?
見這些人支支吾吾說不清,老大夫有幾分明瞭。
“是藥三分毒,”他道,“你們公子會出現這種情況,多半是服用這種藥物的後遺症。”
“我先開個解毒的方子,希望公子能有所好轉……”
開了方子遞給小廝,老大夫揹着藥箱就要離開。
臨出門前,注意到穿着涼爽、神情悽苦的翠香,他又回頭補充了一句,“楊公子這個樣子,女色,暫時還是不要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