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娃娃名叫董梓嚴,現在還沒滿一歲,八九個月大。
系統看到娃娃懵了,跟南椒大眼對小眼“可是我也不會帶孩子呀,你喪心病狂,你欺負我,嗷嗷嗷哦”
南椒一把揪住系統的耳朵“你說什麼?不幹?信不信我捶死你啊!”
系統只能委屈巴巴地去抱董梓嚴,南椒則給它搜了一大堆如何帶孩子的視頻給它補充相關知識。
等給娃娃換好尿不溼,系統又搖着奶瓶給娃娃餵奶。
南椒滿意點頭“不錯,我出去一趟,你在家好好帶孩子”
走時,南椒眼神停留在系統那雙毛茸茸的耳朵上,想了想還是施了一個障眼法。
頂着耳朵被人看到,說不定系統就得被說走切片,還是別讓人看到最好。
有了人帶娃,南椒便放心去了銀行,從取款機裏把董彪卡里那十五萬全部取出來轉到自己的卡里。
然後開着車去商場買了些衣服,再做了個時髦的髮型,美容院舒服地享受了一次Spa,直到天黑纔買了一大堆零食回家。
董飆進了醫院,檢查出來傷的還蠻嚴重,胸骨最近的兩根肋骨斷了,後腦勺嚴重感染,他必須住院觀察。
董彪醒來時,董媽在牀前照顧他,跟隔壁牀的人不斷地說着徐麗的壞話。
什麼又懶又毒,對丈夫都下死手打,還說徐麗不是什麼好東西,她一直看不上巴拉巴拉。
說着表情嫌棄,父母都不同意她跟兒子結婚,她還犯賤地偷戶口本,就這樣的媳婦,她實在沒看出哪裏,能輕易跟她兒子跑,指不定哪一天也能跟着別的男人跑…
董彪在旁邊聽到了也沒有開口幫忙說話。
被南椒一菸灰缸砸到後腦勺,竟然還感染了,肋骨也壓斷了兩根。
他心裏火氣大着呢。
就在他心裏不爽,想着南椒今天爲什麼會反常時,手機又到了轉賬的提示音。
他工資卡里的十五萬,全部被人轉走了!
董彪躺不住了,他滿臉煩躁地仔細閱讀短信,真的被轉走了。
“媽,我給你的工資卡,你是不是給大哥了?”董彪思來想去,自己的工資卡只給了他媽,徐麗是不知道密碼的。
所以他下意識地以爲,是董媽私下把卡給了他那個大哥。
董媽還在大嘴巴子,突然聽到董彪的話,趕緊解釋“哪能啊,我都收好了,一分沒用”
董彪臉色難看“你收到哪裏的?徐麗知不知道?”
如果沒有給他大哥,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
徐麗找到了工資卡,還在不知道什麼時候知道了密碼,把錢轉走了!
想到這個可能,董彪心裏止不住地往外冒戾氣。
手掌握拳,皮膚下的血管鼓出來。
顯然,董彪的怒氣沖天。
董彪當即就給南椒打了電話。
南椒正在家裏的車庫,找了一羣臨時保鏢“把這些東西都給我甩出去”
車庫裏都是董彪大哥一家子的東西,他們還在牀上耍手機哈哈大笑。
“徐麗,你有病是不是,這是我家,我的東西,你踏馬敢扔一個試試,你信不信我告董彪!”董大嫂很是潑,看到這些人真動手,尖着嗓子威脅南椒。
南椒欣賞着自己新作的指甲“你們算什麼東西,這是我家,我買的房子,我的車庫,我想給誰住就給誰住,滾!”
“啊啊啊啊,不準拿,那是我新買的被子”
“你胡說,這房子是我弟弟買的,你一個婆娘少在這亂講”董大哥見南椒來真的,也急了。
南椒懶得跟他們嗶嗶,董大嫂衝過來還想揪南椒的頭髮,被南椒一腳乾地飛遠。
“啊啊啊”
董大哥要幫忙,南椒照樣也是一腳。
兩個人話都來不及開口,就被南椒連帶着那些破爛傢俱全部扔出了車庫。
南椒如此強勢,明顯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董大哥沒有辦法,只能匆忙穿衣服,督促自己老婆快些,他們去找董彪治南椒。
把董大哥一家趕出去,董彪的電話就到了“喂,徐麗,你是不是轉走了我工資卡里的錢?”
南椒接了,面無表情,但語氣溫柔“哦,是啊,老公,我想着你受傷了,就自己按照古書上的藥方配了幾副藥,所以就拿錢去買材料了,親親老公,你不會這麼小氣吧,我也是爲了你着想啊,又沒有亂花,你真的愛我嘛,難道連錢你都捨不得,你是不是當初結婚就是圖我家的錢?”
董彪氣的半死“你幹嘛!”說完,又覺得語氣太重,他深吸一口氣,調整了一下語調“麗麗,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說,我們當初不是說好了嘛,這筆錢是應急啓動資金,不能亂用的,我在醫院治療就好,你別搞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南椒故意用無理取鬧的聲音道“好啊,董彪,你逃避我的話題,我問你有沒有愛過我,是不是像我一樣愛你,你是不是就圖我們家錢纔跟我結婚的?”
董彪腦門青筋直跳,南椒說到圖她家錢那幾個字眼時,董彪的表情更加難看,同時心中及其的不舒服。
什麼叫圖徐家的錢。
徐家只有徐麗這一個女兒,以後徐家父母死了那家產不就是徐麗的。
徐麗嫁給誰不是嫁,那些家產最後是徐麗的,徐麗嫁給誰,這些東西就是給誰用的。
徐麗嫁給他,總不能真的完全靠自己養吧,她本來就該出點錢作爲家庭支出,自己在外養家也很辛苦的,徐麗爲什麼就不能理解他一下。
他娶了徐麗,有些人背地裏不少說他喫軟飯的,可是他的學歷不比徐麗低。
他是個男人,以後創造出來的價值,絕對遠超徐麗。
所以他承受了不少流言蜚語。
有時候還要忍氣給徐麗做飯。
他是一個男人,男人下廚房那是非常沒有面子和尊嚴的,他都能爲徐麗下廚房了,徐麗爲什麼就不能多付出一點,爲他的尊嚴面子和名聲買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