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大海,男,32歲,本村人,之前在沿海打工,有快消品銷售經驗。
劉二毛,男,33歲,本村人,之前在沿海打工,有漁業養殖技術經驗。
王小紅,女,26歲,本村人,之前在沿海某廠流水線任拉長。
李春花,女,25歲,本村人,之前在外省某藥品企業工作。
肖遙瞭解了一下幾人的基本情況,跟他們談了談村裏的現狀和發展前景,決定邀請他們在村裏,共同爲村裏的經濟發展努力。
四人在等待肖遙的時候,桂花嫂阮香玉已經把薪資待遇等告訴了他們,他們考慮到在家門口做事,能夠照顧老人和孩子上學,2500的月薪爲能夠接受,於是決定加入肖遙的公司。
“那行,既然留下來就要把公司的事當做自己家的事來做,我給大家安排一下具體的工作任務”,肖遙對他們說道。
顧大海負責藥材園,大棚蔬菜園,食用菌,養雞場的產品組織銷售工作,和市裏的明珠農副產品的具體對接,只需按他們的要求搞好產品組織工作即可。
劉二毛負責龍潭漁業(肖遙計劃新開發的項目)的前期籌備,建設以及管理工作。鑑於目前項目還沒開建,暫時協助鐵山工作,服從鐵山安排。
王小紅負責協助桂花嫂工作,主抓幾個園子的生產現場管理。
李春花負責藥材園的生產技術工作。
幾個人安排完畢,肖遙告訴阮香玉,自己明天要到京城一趟,阮香玉看着弟弟一直忙着東奔西跑,無比心疼讓他躺在自己的腿上,愛憐的摸着他的臉,叮囑出門在外一定要注意安全,肖遙也樂的躺在軟玉溫香的腿上,久久不願起來。
肖遙一出京城高鐵站,遠遠看見一身戎裝,英氣逼人的陸明早就等在了站前廣場上,身邊停了一臺軍牌得猛士。
兩人寒暄了幾句,上車向城中駛去,陸明難得有機會和肖遙單獨相處,邊開車邊請教了一些有關練功的要點,肖遙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寬大的猛士車坐着非常舒服,一路駛過好幾條繁華的街道和好幾座高架橋,最後來到一個青翠掩映的古樸小院,
門口標槍般站立着兩個士兵,汽車駛進大門,兩個士兵“刷”的一聲,整齊劃一的敬了一個軍禮。
汽車進了大門繼續行駛來到三層小樓前,還沒停穩,洪亮爽朗的聲音傳來:“歡迎肖小友,肖小友你總算來了”,一身戎裝,氣場十足的張老親自來迎接肖遙了,可能是在公開場合吧,張老悄悄的改變了稱呼。
“首長好!”,聰明的肖遙立馬下車,向張老行了一個軍禮,因爲自己不是軍人,而且穿着一身運動裝,肖遙的動作有些稚嫩和滑稽。
張老無視其院內他人人的注目,伸手拉着肖遙進了他的辦公室,辦公室簡潔大方,沒有豪華的裝修,外間是簡單的會客廳,裏間靠牆放着聯排的文件櫃,一張寬大的辦公桌,窗前有幾盆綠植,一個很大的紅色珊瑚。
肖遙裏外掃視了一圈,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張老見肖遙四處打量,也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着他。
“張老,貌似沒什麼問題”。
“沒其他人,叫我張老哥,那樣親切!你可是我的肖老弟喲!”
“哦,好,張老哥”,肖遙也不再跟張老客氣。
“張老哥,有個問題不知道該問還是不該問?”
“問吧,除了工作上的以外,什麼都可以問,我這兒沒有小老弟不能知道的!”
“張老哥,你家裏的臥室裏是一個人還是……?平時就寢是獨自一個人還是…~?唉!我也不知道怎麼表達了。”
“肖老弟是問我是不是個人單獨的臥室吧?我和你老嫂子同住一屋呢,家裏我沒有單獨的空間”,張老終於捋清了肖遙的意思。
當掃描到那個巨大的紅珊瑚時,肖遙看到一團藍盈瑩的靈氣中包裹着一團漆黑,隱約的向外散發。
“找到了,老哥”,肖遙歡呼一聲,走過去雙手拿起了紅珊瑚。
這個紅珊瑚大概有一百多斤,渾然天成,是深海天然形成的,內含充沛的水靈氣,只不過一般人無法看出來。
“這是五年前我到倭寇國的時候,駐倭寇國大使幫忙收的一個物件,我感覺紅珊瑚能給人帶來一種心平氣和的安寧的氣息,就帶回來一直放在辦公室裏,怎麼老弟?這個有問題”,看樣子張老很喜歡這個紅珊瑚。
“這紅珊瑚確實是個寶貝,看這個頭起碼也有一千多年了,水靈氣充裕,對修煉水靈氣功法之人大有裨益,對普通人也有降噪安神助眠之效”。
肖遙一邊說一邊把紅珊瑚反轉可過來,底座朝上,手一用力,扣掉紅木底座,露出了平滑的紅珊瑚底部,指着中間的部分說:“這裏有開口的痕跡,裏面的黑色毒氣和老哥以前體內的毒氣同本同源”。
“啊,什麼?我怎麼沒發現呢?這個紅木底座是我後來才換上去的,以前我也仔細的觀察過啊!”。
“僅憑肉眼看不出來的,老哥,這樣吧,我助你看清珊瑚的內部,來,把功力凝聚在雙眼之中,凝神靜氣,對,慢慢的意念透視珊瑚…,對,做的好”。
說着說着,肖遙的右掌按在了張老的肝俞穴,靈力透掌而出,注入張老體內,奔涌的靈力瞬間到達雙目。
“我看見了,我看見了一團黑氣被濃郁的藍色包裹着,珊瑚上有微量的一絲絲黑氣”,張老忍不住大聲說道。
肖遙收了掌力,對張老說:“就是這個東西,倭寇國還有此等高手,這團黑氣還被打下了微型封印陣法,才能天長日久的慢慢釋放,這樣也能躲過一切檢測手段,看樣子這倭寇國的鬼子壞透了”。
親眼所見了黑氣的張老現在對肖遙是越看越喜歡,恨不得馬上把他拉到自己的身邊來做事。
“亡我之心不死啊,這倭寇國多年前就認爲我是他們的攔路虎,本想除之而後快,可就是不能如願,表面上一副舔狗的樣子,原來在這裏等着呢!”
肖遙看着張老哥,不禁肅然起敬,不是張老哥這樣的鐵血軍人的守護,我們的國家何來的安寧,何來的太平盛世歌舞昇平?
也許這纔是肖遙不遺餘力的幫助張老哥的初衷。
“張老哥,我把這個珊瑚煉化了吧!然後你可以不露聲色的放在原處,還有那大使?”,肖遙小聲的說。
“沒事,這裏很安全,就按老弟說的來,我們可以扮演那個黃雀……”,張老的心思很縝密。
好吧,肖遙盤腿而坐,運轉靈力大喝一聲“起”,焚天爐被祭出,“哐啷”一聲落地,火焰滾滾之間,紅珊瑚被吸入火焰之中。
“老哥,坐我對面,伸出左手手造化來了”,肖遙低聲說道。
張老聽了毫不猶豫盤腿而坐,伸出左掌和肖遙的右掌貼在了一起。
半個時辰過後,紅珊瑚內的毒氣被徹底煉化,化作精純的內力被導入了張老的體內,在上次張老破境的基礎上有突破了一個小境界。
真是“禍兮福所至”啊,張老哈哈大笑,一把擁抱住肖遙高興的說:“我之所幸,民之所幸,國之所幸啊,我的好兄弟”。
事後內含毒氣被煉化後的紅珊瑚,依然擺在了原地,沒人會發現絲毫的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