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快睡覺吧!再一晃天都亮了。”
“我給你說個事,新雅打電話說,張老要我到京城去,參加表彰大會,還說要把爺爺帶過去,說是邀請的老兵代表,我想把你帶着一起去。”
“我去幹嘛?又沒有邀請我,再說那是軍部,不是隨便進出的地方,你安心的去吧!照顧好爺爺,我在家裏看着呢!沒事!啊!”
怎麼阮香玉現在也像個老媽子了,絮絮叨叨的。
“我想帶你到京城去逛逛,那可是最大的城市啊!我要給你買好多好多你喜歡的東西……”。
“好了,姐姐知道你的意思,快睡一會兒吧!”
“喔…喔…喔”,農村裏你永遠睡不成懶覺,天一亮,大公雞就玩兒命的叫了起來。
肖遙來到影視城工地,錢哥的隊伍這幾天進度可是很驚人,場地平整的都差不多了,一眼望去,幾乎看不到盡頭了,只留下三三兩兩的大樹。
這些大樹都是按照肖遙的意思留下來的,既然要建設影視城,大樹是免不了的,生的地方不合適也行。
爲了留住大樹,他已經和王導溝通了幾次了,王導對他的想法也很認同,覺得寧可修改設計方案,也要保住大樹,尼瑪到時候電影一拍,這大樹可是場景中的亮點。
各位想想啊!如果電影裏拍出來的都是百年甚至是千年大樹,那感覺哈哈,你懂的。
錢萬是個商場老將,當然也明白其中的奧義。
“肖老闆,錢總,一我看啦!把這些樹都給挖了,那樣進度就快多了,這些樹留着礙事。”
施工隊長圍了上來,發表着自己見解。
“挖了?建好後沒有了大樹怎麼搞?爲了進度犧牲這些樹,虧你想得出來?”
錢總把那人呵斥了一番。
是啊!要是不顧及這些大樹,勞資祭出撼天錘,一小捶捶就KO了,還用你們這麼磨嘰。
肖遙看了那個施工隊長一眼,心裏腹誹道。
“肖老弟,我陸明啊!你在哪裏?我現在在你家裏呢!好消息,等你回來再說,好好,我等着。”
掛了陸明的電話,肖遙跟錢哥說了一聲,身形一閃沒了蹤影,留下驚呆了的施工隊長,傻逼般的站在那裏。
“陸哥,你好,好久不見。”
“肖老弟,想死陸明瞭,咦!你怎麼越來越年輕了,不科學啊?”
肖遙一見到陸明就被他一個熊抱,說了一句把他嚇了一天的話。
原來陸明是受張老的委派,前來迎接肖總教官進京出席表彰大會的,蕭遠山老爺子也在邀請之列,作爲南戰老兵列席會議。
鐵山這傢伙也好運連連,自從上次被肖遙拉差去了一趟,這次盡然也被作爲編外教練被邀請了。
還有一件私事,陸明受李月英之託,接阮香玉進京一敘,理由是想念香香姑娘這孩子了。
真是皆大歡喜呀!香玉姐姐也可以隨行了。
肖老爺子特意找出了,幾十年前的老軍裝,就軍綠色那種,穿在了身上,那氣勢忽然變得高大威猛起來。
一行人到了市裏的軍分區,準備換乘軍用飛機直飛京城,肖遙抽了個空,跑到拍賣行找到玉石雕刻那老師傅,取了玉鐲,這才上了飛機。
昨晚他就給葉明珠說好了,當時做玉鐲留下的料子還不少,所以他這次專門爲李月英也做了一個,這不在飛機上還忙着刻畫保護禁制呢。
到了京城,飛機降落在軍用機場,清一色猛士車前來接機。
“弟弟,我在這裏”。
一身軍裝的張欣雅盡顯出颯爽的英姿,她不停的揮舞着手臂,大聲喊道,她旁邊的萬千雅也對着鐵山揮舞着胳膊。
“香香姐姐,你越來越香了,難怪奶奶老是叨唸你呢。”
“新雅妹妹這是英氣逼人吶!”
見了總教官,隊員們依次上來和他擁抱了一番。
肖爺爺看着朝氣蓬勃的孩子們,笑的連牙花子都漏出來了。
難得進一次京城,肖遙當然少不了給張老帶來許多村裏的東西,同時還給隊員們分了許多。
在隊裏呆了一會兒,張欣雅就催着要回家,她早已決定要讓肖遙們住在她家,還說她早就準備好了。
鐵山被陸明特意就在了特種大隊。
張老在軍部還沒回家,李月英熱情的接待了他們。
“遙遙,你看看,來就來吧,拿這麼多東西幹啥?你怕你張老哥家沒飯喫嗎?”
不愧是老教授,說話就是有水平。
“哦!李奶奶,這都是村裏產的,又不是特意去買的,順手而已。”
阮香玉趕快圓場。
肖遙有點懵,還是不知道該怎麼稱呼李月英。
“這是我特意定製的鐲子,給新雅姐姐和奶奶的,上面有我刻畫的保護禁制……”。
肖遙掏出了玉鐲,遞給了李月英和張欣雅。
“好漂亮的鐲子啊!弟弟,這還差不多,姐姐愛死你了。”
“哦!這個保護禁制很管用的,關鍵時刻可以救命的。”
“弟弟,你又在吹牛了吧?”
當聽到阮香玉說起李媛媛的事後,她才相信肖遙說的是真的,趕快就戴上了玉鐲。
“遙遙,又讓你破費了,這鐲子可老值錢了,祖母綠的呢!”
李月英一眼就看出了玉石的不凡。
“也沒啥,我們自己出去買的石頭開出來的。”
肖遙把到滇省買石頭的事告訴了她們。
張欣雅聽說後,大眼睛瞪的老圓了,這比搶錢來的還要快,三塊石頭就回本了,乖乖的,那得多賺錢啊!
“弟弟,你要是還去的話一定要帶上我,我也去買幾塊石頭,回來做個小富婆,那多好啊!”
“小雅,你看你……”。
李月英疼愛的看了孫女一眼,溺愛的說道。
“哈哈……哈哈……,我的肖小友來了,老哥忙着沒去接你,恕罪恕罪。”
伴隨着爽朗的笑聲,張老邁着大步進了屋。
“您是張師長?”
肖遠山看着進屋的張老,疑惑的問道。
“您好,我是張剛川,您是蕭遠山老爺子吧!歡迎歡迎!”
張老伸出手和肖遠山握在了一起。
“張師長好!報告!九師三十八團十九連二排排長蕭遠山報到,請指示!”
此時的蕭遠山筆挺的站着,唰的對着張老行了一個軍禮。
“哦!您當年是九師的,三十八團?十九連?二排排長?”
“報告師長,我就是二排長蕭遠山”。
“哈哈…哈哈…太好了,原來真是一家人,好,好,好”。
張老連說三個好字,原來張老就是當年肖爺爺的師長。
此時張老已經顧不上肖遙了,拉着蕭遠山的手問長問短,老戰友、老兄弟再次聚首,已經是三十幾年以後了。
阮香玉被李月英拉到房間裏敘舊去了,只剩下肖遙一人呆在那裏。
張新雅從自己房裏閃了出來,把他拉到自己房間裏去了。
“弟弟,村裏又有了什麼好玩的,你給我說說吧!”
她抓住肖遙的胳膊晃啊晃,要不是他長的結實,恐怕胳膊都已經被晃脫臼了。
“唉!弟弟,我發現香香姐姐脖子裏戴的玉墜了,說說吧!怎麼姐姐我沒有呢?”
肖遙一聽這個,一時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說是玉料不夠了,只能做那麼一個。
這理由明顯很假嗎!
還好這時李月英叫張欣雅出去拿東西,肖遙這才躲過一劫。
要不,那彪悍的虎妞還不把他給修理修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