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並不覺得高興,這大賽參與者的實力跟他根本不是一個級別,差了不是一星半點。
不過最大的好處是收穫了一個男僕,這下可賺大發了,村裏的醫院正在建設中,差醫生啊!這不就憑空出現了一個。
蘇教授笑的都合不攏嘴了,可勁兒的邀請他到學校給全校師生作報告。
“蘇教授,這個您就饒了我吧!我可沒啥好說的。”
“怎麼啦!對那事兒還耿耿於懷?肖小友啊!我倚老賣老的說句話,你別不愛聽,如果不是當初的那事兒,你有現在的成就嗎?塞翁失馬,焉知禍福啊!”
“蘇教授,理兒是這個理兒,但是那啥……”。
“肖遙同學,我真誠的向你道歉。”
張莉莉從人羣中走了出來,眨巴着大眼睛看着肖遙說道,還對着他鞠了一躬。
“沒必要吧!你誰呀!”
肖遙不冷不熱的聲音直撞她的耳膜。
“實在對不起,小神醫,我真的錯了。”
“別!你錯不錯和我沒啥關係吧!蘇教授,那啥!沒事我先走了。”
“別,肖小友,我還有事和你商量呢,你們村不是要建醫院嗎?我說過的,作爲我們學校的實習基地的事……”。
“那好吧!我就在這兒多待一會兒吧!”
中醫大會議室裏,肖遙代表龍潭村和中醫大達成了協議,中醫大每年派出不少於五人的正式醫生、不少於五十個實習醫生,到龍潭村開展醫療下鄉活動。
龍潭村在條件許可的情況下,爲下鄉醫生提供食宿。
這還差不多,肖遙心想的就是這個,不然他早就擡腿走人了。
不過直到最後,他也沒有答應蘇教授作報告的要求。
“不好了,有人闖到學校來了。”
外面有人驚呼道。
“什麼人如此大膽,竟敢闖進學校,保安…保安…快來把這些人趕出去。”
學校後勤秦校長大聲喊道。
“叫啥呢!臭老頭,信不信勞資把你的嘴給縫上,讓你特碼叫不出來。”
“滾一邊去,糟老頭子。”
幾十個西裝大漢嘴裏罵罵咧咧的往前衝,一把將秦校長扒拉了和趔趄,徑直衝進了會議室。
“小兔崽子,看你往哪裏跑,家主說了,要把你大卸八塊,哈哈……”。
“蘇教授,你們都躲到後臺那邊去,我來看看這些都是什麼人。”
肖遙淡定的把蘇教授等人,讓進了會議室主席臺後面的休息室。
“誰讓你們來學校撒野的,帶頭的滾出來答話”,肖遙舌綻春蕾,一聲爆喝。
滾滾的聲浪呈扇形向大漢們席捲而去,猶如一陣颶風颳過,幾十個西裝壯漢西裝,瞬間被撕裂,一個個像破麻袋一般“撲通撲通”的往後倒下。
休息室門口的十幾雙眼珠子都快瞪出了眼眶。
“現在可以說了吧!”
肖遙慢條斯理的走過去,看着趴在地上的打手們說道。
“你,你得罪了我們的家主,家主要全城追殺你。”
赤膊壯漢心有餘悸的說。
“你們家主,他誰呀?”
“黃家家主,黃頂天。”
“哦!就是那啥黃少的……”
“是,黃少的父親,黃少是家主的唯一的兒子。”
“養子不教父之過,回去給你們的家主說,沒找他算算他的牲口兒子的賬,就算不錯了,還敢囂張的到處搗亂,下次再見了你們,就沒有這麼便宜了,滾……”。
一羣赤膊大漢如遇大赦,爬起來慌里慌張的抱頭鼠竄。
“小神醫,謝謝你,又救了我們。”
校領導的緊張還沒有平復下來,顫顫巍巍的過來說道。
要知道,在京城,誰特碼聽了黃家不害怕,那黃家可是狗不喫屎臭名在外的。
回到名人酒店,大堂經理竟然苦着臉迎上來,對肖遙說,免去他在酒店的一切費用,繞了半天彎子請他移駕他處住宿。
這尼瑪來酒店還拒人之門外,哪有這個道理?
盛怒之下的黃家主,全城發出警告,誰敢接待肖遙,就讓他在京城混不下去,還發出了對汪清舞的封殺令,他要讓她在京城娛樂圈寸步難行。
這貨還真的挺橫呢!
肖遙想了想,決定自己送上門去,看看這橫貨到底有什麼來頭。
他跟張欣雅要了一臺猛士,載着桂花姐、汪清舞和鈴木直奔黃家。
黃家住在東山別墅區山頂上,穿過東山別墅區後,還有十幾公里山路。
也就是說,除了山腳下的別墅區外,山上的區域都是黃家別墅區區域。
這尼瑪難怪這麼豪橫,光這地盤都老值錢了。
一道門崗攔住了去路。
“誰他媽的吃了豹子膽,敢到黃家來撒野,不怕被剁碎了喂狗?兄弟們上…”。
幾個壯漢歪歪扭扭的出了崗亭,手裏的電棍挽着花兒,撲了上來。
“嘭…嘭…嘭…”,幾聲悶響,壯漢還沒反應過來就倒飛了出去,越過欄杆,飛入了行道樹林裏……
猛士車繼續咆哮着一路前行,“咯吱…”一個急剎車,停在了別墅院門外。
院裏好幾十保鏢快速的衝了出來。
肖遙胳膊一揮,一股勁風颳過,保鏢們凌空飛起,有的落到了山間得草叢裏,有的落入到別墅後的水池裏,有的落入到別墅外圍的花壇裏,幾十人霎那間被清理的乾乾淨淨。
鈴木看呆了,這尼瑪還是人嗎?幸虧自己認主了,要不自己還不得被活活虐死?
肖遙氣定神閒的走進了別墅,兩個影子打手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一口,酒店被虐的情景還歷歷在目。
“黃家主,聽說你在滿世界找我,我來了,還不出來迎接客人。”
“你,你,你欺人太甚,你毀了我的兒子,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話沒說完,“嘭”的一聲,槍響了,呼嘯的子彈直奔肖遙的面門。
“區區一把手槍,何足道哉!”
肖遙手一抄,子彈被他抓在了手中,屈指一彈,子彈嘯叫射入了大廳的廊柱,直接洞穿了直徑六十公分的柱子,餘勢不減,徑直射穿了牆壁,飛出了別墅。
尼瑪這是人嗎?
黃頂天拿着手槍的手如患上了帕金森,不停的抖動着,食指再也摸不準扳機。
“這就是黃家主的待客之道?”
肖遙勾了勾嘴角,淡淡的問道。
“你,你到底……是誰,你……”
驚慌失措的黃家主驚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我嗎?我是一個打抱不平的過路人而已,俗話說,大路不平衆人鏟嗎,黃家主你說呢?聽說你在滿世界找我,我這不就來了嗎!”
“我…我……你…你”。
“淡定!黃家主,你找我什麼事?不會是你那牲口兒子又犯病了吧?想讓我再給他找幾個樂呵樂呵?”
這尼瑪不是在人家傷口上撒鹽嗎?
“你,你特碼的小兔崽子,我跟你拼了。”
黃頂天咆哮着衝了過來。
肖遙側身伸出腳一鉤,“普通”一聲悶響,黃頂天重重的摔了一個狗啃屎。
“啊…”,的一聲慘叫,他吐出了帶血的門牙。
“唉!何必如此衝動呢?黃家主,有事好好說嗎?”
肖遙看着趴在地上的黃頂天,搖了搖頭。
他懶得再跟他玩兒下去了,“啪”的一聲,打了一個響指。
這次可不是給他種下天火,而是給他來了個更痛快的攝魂術。
中了攝魂術的黃頂天,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擦了擦嘴角的血沫,畢恭畢敬的立在了肖遙右後側。
兩個影子殺手也慌的一匹,尼瑪這家主都歸順人家了,自己還杵着幹啥?趕快過去見見新主人吧!
一番自報家門,原來這兩人一個叫尖尖戳、一個叫精精兒,和黃家主一樣,都是屬於一個叫做永生門的人。
從黃頂天的靈魂記憶來看,這永生門是個八年前悄悄崛起的江湖組織,一直神祕莫測,絲毫不顯山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