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讓香玉姐姐學上個兩三天,醫術絕對要超過鈴木浩二。
嗯!回頭問問香玉姐姐願不願意學醫。
當晚,在張欣雅的“威脅”下,他們一起去了張老家。
“肖老弟,長國人志氣、滅倭人威風,好~好~好,我們當爲此浮一大白。”
哈哈大笑的張老張開雙臂,直接給他來了一個熊抱。
“爺爺,你看你!”
張欣雅的小嘴兒都撅起來了。
“別生氣啊!新雅姐姐,我這有好東西帶給你呢。”
說完他從虛藏戒裏摸了幾個蟠桃出來。
“哇哦!熊爪爪的玩意兒?好可愛。”
“這不是玩意兒,是蟠桃,喫吧!”
乖乖,看張欣雅的眼珠子瞪的……
“嗯!好喫!”
“太好吃了,這到底是什麼品種?”
………
“老弟,你和那鈴木浩二的對戰,選在了西山,明早坐着戰機去吧!”
張老笑眯眯的看着他說。
“不用,我眨個眼就到了,老哥,我可是今非昔比喲!”
“哦!老弟又精進了?”
“一點點吧!”
“哦!對了,老弟,你們村裏的那些好東西,以後可不可以給我們這邊供應一些,價格方面你放心,老哥就是擔心你那沒量,你發給我的,幾個老友分享後,都說對身體大有裨益呢!”
“可以呀!老哥回頭你讓人給我聯繫,我給你們特供一批。”
晚餐桌上,真的如張老所說,張老、蘇教授和肖遙真的浮了一大白,不過這一大白了不少。
當然也少不了天湖裏的黑蚌,害得張老和蘇教授都爭執了起來,一個說是蚌肉,一個說是魚肉。
收益最大的是張欣雅,三顆珍珠都進了她的口袋。
農曆元宵節,京城西山之巔,一身和服的鈴木浩二,靜靜的站在那裏,腰裏彆着一長一短兩把武士刀,任憑凌冽的西北風,吹着他的和服獵獵作響。
昨日的醫術比試讓他丟盡了臉,兩人完全不是一個層次存在嗎?
“八嘎,該死的華夏男孩,你死定了,我要用你的鮮血來刷洗我的恥辱。”
鈴木浩二心裏好一陣腹誹,左手用力的握緊了武士刀手柄。
自己特碼的活了幾百歲了,竟然栽在一個大男孩的手裏,這特碼要是傳回倭國,我鈴木浩二乾脆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不行,這肖遙必須死。
對面的山頭上,圍滿了觀戰的人羣。
爲避免傷及無辜,這山頭已經被人清場了,只有鈴木浩二和肖遙能夠進入。
“咦!這弟弟跑哪兒去了,怎麼還沒到現場。”
“我也沒看見呢!”
另一個山頭上,蘇教授、高崗、阮香玉等人都在看着呢!
這其中最焦急的莫過於林黛玉和鈴木正雄,林黛玉是擔心主人的安危,鈴木正雄再擔心主人的同時,也擔心着自己的處境。
“來了,弟弟來了。”
阮香玉驚喜的說道。
“在哪兒?我怎麼沒看見?”
桂花姐踮起了腳,可是什麼都沒看見。
“我是感應到的,他穿的有天羅,你們肉眼看不到的。”
“八嘎,這小崽子,怎麼還不來?難道是害怕了?”
“呼~~”,一陣勁風颳過,差點把鈴木浩二吹了個趔趄。
“八嘎,誰特麼在裝神弄鬼?”
“哦!堂堂黑龍會鈴木會長,這麼膽兒小?”
肖遙撤了天羅,一臉淡然的出現在他的面前。
“受死吧!小子……”。
鈴木雙腳一頓,電光火石之間已然拔刀在手,黝黑髮亮的刀身在氣勁的催動之下,黑色刀芒暴漲十米,兜頭一刀劈了下來。
一道殘影一閃,肖遙失去了蹤跡,疾馳而來的凌厲刀芒,把地面劈開了長二十餘米,寬六七十公分的深溝。
“嗯!這刀用來開荒種地還可以。”
肖遙淡淡的聲音在鈴木的背後響起。
“八嘎~~”
氣急敗壞的鈴木忽然轉身,一口氣劈出了五十餘刀。
忽然之間,一道攝人心魄的紫色光團亮起,一隻紫色巨掌自半空中轟然落下,黑色刀光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紫色巨掌餘勢未消,重重的拍在地上,霎那間,煙塵四起,飛沙走石。
巨掌落地的瞬間,強大的衝擊波卷飛了持刀發愣的鈴木浩二,產生的颶風,狂暴的撕爛了他的和服,只剩下一條T字型白布襠兜。
漫天飛舞的煙塵終於散去,肖遙好整以暇的立在那裏,衣袂飄飄,好似遺世獨立的仙人一般。
“鈴木浩二,還要打嗎?”
依然是不疾不徐的淡淡語調。
“小子,這可是你逼我的。”
鈴木浩二絲毫不顧自己只剩下一個襠兜。
他仰天長嘯一聲,深吸了一口氣,全身黑不溜秋的肌肉迅速鼓漲起來,身材迅速拔高,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暴漲道了二米……
二米一…
二米二…
二米三。
特碼的,這變戲法終於停住了,變成一個黑色怪物就行了嗎?
鈴木浩二的白色的襠兜,也隨之崩裂,化爲縷縷布條隨風而逝。
“嘭~”的一聲巨響,鈴木浩二擡腿就是一腳跺下,一股股黑色煙霧,從鈴木的七竅極速噴出,轉眼間就籠罩住整個山頭。
山頭也隨之晃動了起來。
觀看的衆人都屏住了呼吸,桂花姐、林黛玉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
“來的好”。
肖遙大喝一聲,揮手就是一拳。
超音速的出拳撕裂了周圍的空氣,帶來一連串的炸響。
一個桌子大的紫色巨拳,朝着那隻黑腳丫子轟了過去。
“嘭~~”的一聲巨響,黑色巨人如破麻袋一般的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對面的山體上,巨大的衝擊力把山體砸出了一個大洞。
“哪裏走?”
肖遙暴喝一聲,右手變拳爲爪,對着大洞虛空一抓。
“咳呲呲”,山體的大洞處火星直冒,一個紫色巨爪瞬間抓進了山體,猶如一個燒紅的鐵爪抓進了黃油一般。
等衆人回過神來,黑不溜秋的鈴木浩二,已經被扔在了肖遙的腳邊。
“鈴木浩二,你還有什麼招數,都使出來吧,我這纔剛剛熱完身,你可別就這樣慫了。”
這話說的,就不怕把鈴木浩二活活氣死?
有道是士可殺不可辱嗎?
哦!我忘了,這鈴木浩二不是個士,他是個怪物呢!
“我輸了,可是我不服,我特碼不服啊……”
鈴木浩二歇斯底里的狂叫起來。
“那你怎麼才能服氣?”
“你拿出兵器來,我們堂堂正正的比一場,不要用這些奇門異術的。”
“你這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到黃河不死心吶!好,我如你所願,不過我倆打個賭如何?”
“打賭?打什麼賭?”
“要是你能接我一招,我就放了你,要是你一招也接不了,你就要聽我的,如何?”
“好,來吧!”
鈴木浩二霎那間覺得自己的身體又恢復了自由。
原來剛纔他被肖遙的一爪給禁錮了。
他幾個翻身,把兩把武士刀搶在了手裏。
肖遙不慌不忙的從腰裏,摸出了一把古樸的小錘子。
“接招”。
半空中霹靂般的一聲大喝。
一把紫色的巨錘轟然砸了下來。
煙塵四起,沙石亂飛。
十幾分鍾過去了,煙塵慢慢的散去了,對戰的山頭肉眼都看見矮了四五米。
一團灰塵慢慢的蠕動着,鈴木浩二艱難的從地洞裏爬了出來,早已經成了一個灰人。
“我輸了”。
鈴木浩二的聲音低不可聞。
“好,那你就得聽我的了,你把家主和會長的位置,讓給鈴木正雄吧!”
“休想,我寧願一死,也絕不會讓你得逞的,哈哈……哈哈……哈哈。”
鈴木浩二的笑聲越來越大。
不好,這貨準備暴魂而亡。
“煉”,他暴喝一聲,焚天爐“呼啦”一聲,把笑聲未消的鈴木浩二吸扯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