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們瞬移回到房間,阮香玉這纔拿開在嘴上手,放聲大笑起來。
“弟弟,你,你搞的什麼鬼?那李老歪太慘了……咯咯……,被噴了一身屎尿……太好笑了。”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肖遙學着五行山下的孫猴子,憋着腔調說。
“唔…”
阮香玉猛地一下,明白了過來,“噗”的一聲,一下子溜了下去。
“砰”
一個回彈。
“弟弟,”
“我…”。
“香玉姐姐,鬧着玩兒呢!”
“別走啊……”
“我先去洗澡了……”
阮香玉紅着臉低着頭鑽進了洗浴間。
“弟弟,你也來洗洗吧!”
浴室裏飄來她軟糯糯的聲音……
“你也麼想起來捉弄他們了?”
躺在他懷裏的阮香玉,不知在摸索着什麼,嘴巴可沒閒着,好奇的問他。
“捉弄?這兩人把我藥材園的風水給搞壞了,我這只是小小懲戒一下,那張成菊可不是個好鳥。”
“怎麼,張成菊也害過弟弟?”
“那倒不至於,只能說未遂吧。”
說到這兒,肖遙把那次河邊的事兒給她說了。
“這老女人色心還很重,還好弟弟沒丟。”
她說着說着,手裏稍稍使勁捏了捏。
夜已深……
“弟弟,你有微信進來了。”
阮香玉梳着頭,扭頭對着浴室喊了一聲。
“嗯!我就好了。”
肖遙打開手機一看,原來是蘭川柏發來的。
在蘭川柏被種下御魂咒,成了肖遙的僕人後。
他就按照主人指令,把肖遙的情況向上級作了彙報。
這不今天有人通知他,讓他慫恿肖遙到市裏參加內部鑑寶。
“有意思,香玉姐姐,你想不想去,市裏有富豪舉辦私人鑑寶會。”
“我可不想去,什麼鑑寶會,現在哪裏還有什麼寶,我看就我家弟弟倒是個寶。”
一夜的纏綿,讓阮香玉的氣色更好了,那皮膚嫩的,彷彿輕輕一碰,就能滴出水來了。
“鑑寶會,弟弟,你和香香在說啥呢!帶我去吧,我今天剛好沒事兒。”
桂花姐的聲音在門外響了起來。
“進來吧!桂花姐,我們在說到市裏的事。”
阮香玉開口了。
“弟弟,有情況啊!”
“嗯啦!是有情況,桂花姐也想有情況?走,去你那兒?”
肖遙站起來,笑着湊了過去。
“好啊!姐姐喜歡。”
邊說邊上下其手起來。
“弟弟,要不你帶桂花姐去吧!她這今天忙壞了,你剛好帶她出去放鬆放鬆。”
“聽到了沒,弟弟,大姐大都說了。你還不乖乖的?”
肖遙後來很少到市裏的南區來,當年在這裏上了三年高中,反對這一塊兒還是不太熟悉。
蘭川柏開着車,帶着他們七彎八拐,來到城牆邊下,順着一個毫不起眼的路口進去後,一道欄杆攔住了去路。
“肖總,我就只能送您到這兒了,再讓前我是沒資格進去的。”
“那行,你去忙吧!我們自己進去。”
肖遙揚了揚請柬,帶着桂花姐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穿過一個花圃,沿着幽靜的紫藤花廊繼續前行,不到二十步,有一個很大的涼亭。
涼亭了坐着一僧一道。
老和尚須發皆白,方面大耳,滿臉橘皮,一身大紅僧袍。
道士倒是年輕不少,身着一件藍色道袍,眼觀約五十來歲,但枯瘦如柴,長臉上掛着幾縷山羊鬚。
“阿彌陀佛”
“無量天尊”
一僧一道見了兩人,微微頷首,算是打過了招呼。
肖遙捏了捏桂花姐的手,對二人略略頷首,算是回了禮。
“施主面生的緊,一來參加這鑑寶會,敢問是何方高人?”
老和尚開始挑起了話頭。
“高人算不上,龍潭村民而已。”
“村民?”
老和尚和道士對望一眼,接着是兩臉的懵逼。
“弟弟,誰讓你到這種地方來的,我看沒啥好事,要不我們回去吧,要不去逛街,姐姐給你買幾條象鼻褲。”
桂花姐扭了扭蜜桃,很不滿意這啥鑑寶會。
肖遙不看都知道,罵老和尚昏花的老眼裏,已經射出了淫邪的光芒。
那道士就更不用說了,手捋着山羊鬍須,頻頻點頭,藍色的道袍無風自動起來。
兩個老色鬼而已,而且還是道貌岸然的老色鬼。
“女施主稍安勿躁,李老既然”安排我等在此等候,就一定有他的道理,阿彌陀佛!”
藉此機會,橘皮和尚的老眼,又肆無忌憚的在桂花姐的胸部和翹臀上,遊走了一遍。
藍袍道士看的更專心了,都顧不上說話了。
“出家人的目光如此淫邪,且肆無忌憚,兩位怕都不是啥好鳥吧!是有人生沒人教吧?”
肖遙笑着給兩人發去了靈魂傳音。
“……”
“……”
兩人心裏猛然一咯噔。
露餡了,這年輕人不是看在別處嗎?
尼瑪,這聲音哪兒來的。
怎麼在腦海裏只嗡嗡。
看着轉過身來,笑眯眯的看着他兩的肖遙,心裏引起了驚濤駭浪。
這年輕人深不可測呀!
“年輕人,話可不能亂說,會遭天雷劈的。”
藍袍道士惱羞成怒了,在世間遊走多年,誰特碼見了不是畢恭畢敬的,這小子倒好,竟敢當面教訓自己。
他想到自己的得意絕招,天雷召喚術,心想幹脆把這小子給劈了,搶了這個大屁股美女,極陰體質啊!世間少有的鼎爐一枚。
能看出這些,這道士還有點兒本事。
“哦!招來雷劈,我看這天雷要劈也是會劈那些色鬼吧!敢劈我,我還真不信。”
“小子,你不信,那道爺今天就讓你開開眼,寶來……”。
話音未落,道士從藍色袍子裏掏出一個木製的陣盤,右手捏了一個訣,指着陣盤唸唸有詞起來。
肖遙聽的一清二楚,他絮絮叨叨的反覆着幾個字“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疾……”。
呵呵!還真有點本事,天色還真的暗了下來。
“好沒好啊!老山羊,我都等急了。”
“咯咯……咯咯……”
桂花姐聽了肖遙的話,忍不住站了起來,面前的兩隻大白兔好一陣歡跳。
老和尚昏花的老眼,立刻又鮮活起來。
特馬的,這要是夾住了男人,恐怕會忘了自己的爹媽是誰的。
“吹牛,還太上老君入律令,我看你這老山羊,連律令都入不了,咯咯……咯咯……”
桂花姐一句話把道士給氣的只哆嗦,陣盤都差點掉了。
這還不算,她走走過去在這兩個老色鬼面前,故意扭了扭她挺翹的蜜桃。
嘖嘖!這屁股,這長腿。
老和尚的僧袍也無風自動。
“老山羊,雷呢!我的皮好癢啊!桂花姐,你過來給我撓撓。”
“是,公子。”
桂花姐扭着渾圓走過來,腿一側坐在了他的身上,巍峨的飽滿,都已經蹭到他的臉上了。
“公子,您是哪裏癢癢啊!奴婢來幫你止癢了。”
老和尚已經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了。
“大師我們拿下這下子,這碼子就歸我倆了。”
道士吆喝了一聲,從背後抽出了桃木劍。
“啪”的一聲,肖遙打了一個響指,輕喝一聲“雷來…”。
“轟咔咔……”,一串驚雷炸響,兩道兒臂粗的雷電,直奔老和尚和道士。
“啊……”
兩聲淒厲的慘叫聲響起。
再看兩人,老和尚滿臉焦黑,白鬍子都化爲了飛灰,整個腦袋像個燒糊的土豆。
藍袍道士更慘,披頭散髮如一個被大火燎過的爛草從,整張臉只有兩眼珠子是白色的了,鎮盤也掉在了地上,裂了一道口子。
藍色的道袍也被從中間,劈了碗大的一個洞。
可憐那洞中,也只剩下一片黑霧。
尼瑪現在的道士都那麼窮了嗎?出門只穿一件道袍,連裏面的衣服錢都省了?
“咦!這是道長招來的天雷嗎?我好怕怕喲!桂花姐,我要把頭藏起來,我怕天雷劈我。”
“好了弟弟,別怕,來把頭放在姐姐心口,姐姐給你剝一顆大白兔奶糖,啊,乖。”
兩人一唱一和,不斷的調笑着,氣的老和尚和藍袍道士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