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靜怡說着,緊緊的握着他的手指,把他拉進了洗浴間。
抹了許多洗手液,反覆的搓洗着他那隻手。
額喲!想想在大腸裏指尖檢了的,她自己都有些過意不去。
兩隻大白兔也隨着節奏一晃一晃的。
煞是好看。
“好了。”
她還擡起他的手來,放在鼻子上聞了聞,這才笑着說。
“啊……我的衣服呢……”。
她這纔想起來,光顧着給他洗手了,竟然連衣服都還沒顧得穿。
“額,靜怡姐姐,你先忙吧!我要回村裏去了。”
他幾步就到了客廳門口。
“哎!弟弟,等等我呀!”
劉靜怡飛快的穿好了衣服,追了出來。
“還有事兒嗎?”
“你沒開車來,怎麼回?走回去?”
“也不是問題吧!我方法多着呢!跑回去也很快的,靜怡姐姐,你就別擔心我了,真的,我眨個眼就能到家,你先休息吧!走了。”
話音未落,他就瞬移而去。
“弟……”
劉靜怡一眨眼就沒見了肖遙,嘴巴里纔剛喊出一個字。
這弟弟是神仙吧,怎麼說沒就沒了?
“遙遙,明天老馮家的小子結婚,你去吧!我老了,懶得跑來跑去的,正好他們家也想請你當證婚人呢。”
剛回到家,肖老爺子給他安排了任務。
在村裏,能被人請去當證婚人,可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兒。
“老馮家的小子?馮磊吧?”
“是吧!去年底纔回來的,今年在地脈水廠裏幹,老馮在酒廠,他媽不是在醬豆廠的那個。”
肖老爺子記得還挺清楚的,一家三口在哪兒幹活兒,搞的一清二楚,就是叫啥名兒有點迷糊。
“行,我去,一家三口都在廠裏,不去說不過去,香玉姐姐,有現金和紅包沒,給我包個一千的紅包。”
“好啊,弟弟,我都給你備好了。”
阮香玉在樓上笑盈盈的回道。
“爺爺,那新娘子是哪裏的?”
“好像是鎮上的吧!老馮頭還讓我給你說,等結婚了讓她也到村裏的廠子來做事兒。”
“可以呀!誰做不是一做,本村的更方便。”
“是的,遙遙,能給街坊鄰居一點方便就給點方便,都不容易。”
“我知道了爺爺,我會的。”
上了三樓,他把劉靜怡校長和王輝的事兒,對阮雲二女說了。
“到家裏去找學生?這樣的校長還蠻值得尊重的,這樣的老師越來越少了,弟弟,你做的對,不過,聽你說的這樣子,她八成是愛上你了,你呀!走一路總有美女喜歡你。”
冰雪聰明的阮香玉,一聽完,就做出了準確的判斷。
“啥?弟弟,你給人家扎銀針、按摩,還指檢?”
桂花姐看着他的手,驚訝的問道。
“是啊,痔瘡嗎?不指檢還能怎麼搞,難道還趴那兒看不成?”
“弟弟,你壞。”
“桂花姐,再說我壞,我就給你指檢,讓你看看我還壞不壞?”
“嘻嘻……可以呀!不過我不要指檢,我要機檢。”
“機檢?”
“桂花姐羞羞,還機檢,錯別字吧?”
阮香玉戲謔的看着她道。
“好,我現在就來給你機檢。”
肖遙也笑着站起來,向她走去。
“啊……不要,我又沒痔瘡,我說的不是檢痔瘡,是…”
大白兔被擼了一番。
三樓上安靜了下來。
老馮家的院子裏,一早就搭起了紅棚子,來幫忙的都是村裏人。
一個吹打班子,一個餐廚班子,都是村裏的幾個老手了,年輕人都懶得從事這些工作。
肖遙的到來,可把老馮家給高興壞了,趕快請上座、奉好茶,這可是如今村裏人的榮耀。
如今,村裏的風向。
變了。
餐廚班子裏,清一色的大媽大嬸,扭着磨盤大的屁股在院裏忙碌着。
吹打班子裏有的老的門牙都掉了,不過剛好嗩吶塞在嘴裏,也免得礙事了。
“肖老闆,謝謝你能來參加我的婚禮,並給我當證婚人。”
馮磊再也沒有了剛回村時的不屑,他現在對肖遙佩服的是五體投地。
“肖總,您今天怎麼有空來了,真是稀客呀!”
李榮全恭恭敬敬的給他上了一支菸。
“哦!專門來喝馮磊的喜酒啊,你要是結婚,我可是也要去喝喜酒的喲!”
肖遙開玩笑的說道。
“那是,我都怕請都請不到呢?”
“不用請,發個消息就行,我保證到場。”
“那說好了,到時候就有勞肖總了。”
“你看人家肖遙多成器個人,這孩子打小就成器,哎!我家那幾個,連他個腳趾頭都跟不上。”
“我昨天看電視上,這遙遙還在市裏參加什麼大會呢,旁邊就坐着市首呢!嘖嘖!真出息。”
“我就說嘛!村裏的這批孩子中,就遙遙最有出息。”
幾個大屁股大媽一邊忙碌着,嘴也沒歇着,還在閒聊,肖遙現在就是他們口中那個“別家的孩子”。
“噼裏啪啦”的一串鞭炮聲過後,緩緩騎過來六臺臺路虎車,新娘子到了。
阮香玉、桂花姐、孫佳秀都被邀請了當司機了,幾臺接親的路虎,也是老馮頭找阮香玉特批的。
特鬧鬧的,兩個香香美美的大美女當司機,虧你們想的出,那還不得把新娘子的風頭給搶光了?
果然如此,新娘子下了車,雖說看起來不是那麼醜,但是在阮雲二女的襯托下,就差遠了。
“兩位美女,還不迴避一下,你們這花容月貌的,讓人家新娘子怎麼活呀?”
肖遙給二女發出了靈魂傳音。
兩人瞬間明白了,藉口車輛要歸庫,開着車走了。
宴席無非是常見的雞鴨魚肉,這些倒是不缺。
老馮家的條件也日益見好,光是老兩口,一個月薪資收入就是一萬多,馮磊雖說南下打工沒攢下錢,但回村後也還乾的不錯。
馮家的婚宴也模仿了肖遙搬家的家宴。
一改往日村裏的什麼幾大碗,幾小碗的做菜方法,清一色圓桌,十六道菜、兩個火鍋。
“哎喲!這菜也改革了,十六道菜,兩個火鍋,真不耐!”
李四海看了看,笑容可掬的說道。
“現在嗎?條件好了,你看那次肖家搬家,嘖嘖!拿菜做的,我現在都還欠着呢!”
老馮頭還念念不忘肖家的那桌菜呢!
酒過三巡之後,村裏的人輪流來給肖遙敬酒,老的、小的、男的、女的都不甘落後,於是在現場有了一句流行語。
“肖總,我敬您一碗,我幹了,您隨意。”
好久村裏沒有這麼熱鬧了!
肖遙也牙一咬,來者不拒,菜沒喫多少,酒但是喝了幾十碗。
還好有焚天爐,多了就煉了吧!
轉眼已經天黑了,有貪杯已經找個黑暗的角落去返工了。
鬧房的時候到了,村裏的男人們,都前呼後擁的涌進了新房。
臉皮厚的抱着新娘子啃啊啃,臉皮薄的抱着新娘子合照,更有甚者,趁亂對新娘子上下其手。
於是乎,在村裏約定俗成了一條規矩,互相狠狠的鬧房,只要不搞出大事兒來,你就可勁兒的鬧吧!
自家的新娘子被人摸了鬧了,下次到別家給找回來,如此週而復始。
村裏的大媽大嬸們可也不含糊,仗着體格彪悍,力道過人,抓住某個年輕人也可勁兒的鬧着,紛紛上下其手,過足了手癮。
更有彪悍的女人坐在男人身上,使勁兒的瘋着,直到年輕的小男人們受不了了,大聲告饒,大媽大嬸這才起身放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