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家,院裏等了好多人,百里素素最先開口問道。
“媽媽,沒事了,他只是吃了太多的乾元魚,有點繃不住了,我已經給他治好了。”
逍遙喝了一口茶,輕描淡寫的說道。
“治好了?弟弟,你怎麼治的?不會是……”
桂花姐笑着看了一眼那兒問道。
“當然是煉化了,不然還能怎樣?桂花姐,你的腦子有點奇特喲!大家都早點休息吧,哦!對了,還說要給巧雲嫂、黛玉姐姐喫駐顏幽香丹的,你們看……”
”改天吧!也不急於一時,遙要你這麼多事,等閒一點再服用吧!“
巧雲嫂很善解人意的說道,她看着肖遙一忙,心裏就會莫名的心疼。
”我也不急,弟弟,你有空了再說吧。“
林黛玉細膩的心思,卻不是主演幽香丹啥的,她想再來一次,估計不會像上次那般艱難了。
本錢大,可以說也好也不好吧!
別墅外角落裏的蟋蟀,早就唱酸了嗓子,肖家的衆人才漸次進入夢鄉。
有人觸發了村口的警示禁制,肖遙瞬間翻身坐起,會是誰?
這半夜三更的。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
看樣子來着不善吶!
”弟弟,有人闖入了村口。“
阮香玉給他來了靈魂傳音。
好警覺的香玉姐姐!“別怕,香玉姐姐,我知道了,走,我倆去看看。”
兩人隱了身,向村口瞬移而去。
老熟人?百里孤星等九人,身背長劍,赫然出現在村口。
只不過這次,多了一個四十多歲的漢子,一身青衣長袍,劍眉星目、鼻直口方、身材挺拔,看氣度比那百里孤星,應該還要高几個位次。
“三叔,據消息報,那小子就住在這個村子裏,姑姑應該也在這個村子裏,要不我們直接殺進去,村裏的那些歪瓜裂棗,多也沒用……”。
“你在教三叔做事?”
中年男子挑了挑眉頭,陰騭的說道。
“不敢,三叔,請恕罪,我不該多嘴。”
百里孤星嚇得趕快閉嘴,躬身抱拳施禮,世家的等級觀念還真強。
“還不是你們幾個廢物鬧出來的事兒,上次讓你們道雲巔世家去助拳,你們連目標的影子都沒見着,還稀裏糊塗的讓人把大小姐都帶走了,這是我百里世家的奇恥大辱。”
中年男子冷冷的說道,臉上冷的都快結成冰了。
“姑姑被人帶走,與我們八閒劍有個毛的關係,還不是你們這些老傢伙,在家裏只知道頤指氣使,這才着了人家的道兒。”
百里孤星心裏暗暗的腹誹着,但是臉上卻不敢表現出來。
“走,進村。”
中年男子揮了揮手,冷冰冰的喝道。
“大膽,深更半夜偷偷進村,想必不是啥好人,我看是些雞鳴狗盜之徒吧!香玉姐姐,你說我們是給滅了呢?還是臭揍一頓後,交給警所?”
肖遙撤了天羅,冷笑着說道。
“無知小兒,滾一邊去,我百里世家,不與你這世俗之人一般見識,還不速速離去。”
中年男子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眼底閃過一絲驚訝,很快恢復了鎮靜,面不改色的說道。
“百里世家?來的好,我還沒去找你們的晦氣,你們倒是上門來了,好的很,我把你們擒了,再打上百里世家,我倒要看看,這百里世家有多少斤兩?”
自己剛剛把媽媽找回家,剛過了幾天好日子,這些人竟然又找上門來,這是該死。
“三護法,就是這小子。”
百里孤星瞬間認出了肖遙,大驚失色的指着他對中年男子說道。
“八閒劍陣……”。
中年男子一聲蒞喝,百里孤星八人“唰”的一聲,抽出背後長劍,頃刻間找準方位,佈下劍陣,把肖遙、阮香玉圍在了陣中。
“好,我本來看在媽媽的面子上,本想放你們一馬,既如此還留你們何用。”
肖遙冷笑一聲,曲指連彈之下,“叮叮噹噹”的金屬交擊聲不絕於耳。
八閒劍手陡然間,覺得似乎有千斤巨錘掃過了劍身,狂暴的力道瞬間透過劍身、傳到虎口、手臂,直達全身。
狂暴的力道仍在繼續,進入八閒劍手的體內後,透過筋脈、骨骼,一路暴虐,八賢劍手的體內,如同經過了高壓電流,個個僵硬如柴,傻子般的立於原地,
“過來吧!”
肖遙輕喝一聲,右手一揮,八柄長劍光影一閃,瞬間沒入到他的虛藏戒中。
立於原地的八個僵硬的身影,還沒反應過來,手中的吃飯家伙沒了,再一晃,也被收進了虛藏戒。
“這……”
中年男子大驚失色,張口結舌的吐出一個字來。
“你是誰?”
逍遙冷冷地問道。
“我……你……”
中年男子還沒緩過勁來,下意識地吞吞吐吐的冒出來兩個字。
“出手吧!我給你一次機會。”
肖遙的聲音更冷了,就這廢柴,還敢張狂如斯。
“好,有膽色,我是百里世家三護法百里雲天。”
話沒說完,百里雲天屈指成爪,鬼魅般其身而上,兩道凝實的白色光爪,直直抓向肖遙的咽喉。
“百里雲天,那你不就是我的舅舅?”
肖遙想起媽媽百里素素,給他說起的世家情況,自己是不是要饒他一碼?
“弟弟,你……”
阮香玉驚呼起來,肖遙不必不讓也不動,這是怎麼啦?
眼看兩道白色利爪,已經抓到了肖遙的咽喉,阮香玉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忍不住驚呼起來,扭身就要上前。
“呲、溜、溜……”
遺傳刺耳的尖利聲響起,肖遙的咽喉處爆出刺眼的金光。
金龍甲?
是金龍甲擋住了百里雲天的悍然一擊。
“你……”
一擊不成的百里雲天,錯愕的看着自己的雙手,呆呆地立於原地,不知所措。
自己的一雙利爪,足可開碑裂石,可是這年輕人的咽喉,難道是金子做的嗎,再看自己的十根手指,指甲縫裏隱隱有血珠滲出。
“百里雲天,好,我得叫你一聲舅舅,完了吧!該我了。”
肖遙冷嘲了一句,右手一揮,一股大力瞬間包裹住了他,急速的將他扯進了虛藏戒。
“弟弟,你嚇死我了,”
阮香玉的兩個小粉拳緊握着,粉嫩的骨節都隱隱發白了,她嗔怪地看着逍遙說道。
“香玉姐姐,別擔心了,打完收工了,唔……”
話沒說完呢,他的嘴就被阮香玉紅嘟嘟的香嘴巴給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