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守衛小頭目李大炮,很狗腿的媚笑着說,三步並作兩步跑下了門樓,去倒了一杯茶,雙手奉給了張師兄。
“嗯!很好,你叫李大炮,很會來事兒,有機會……”
張師兄很享受的說道。
“謝謝張師兄提攜,李大炮爲了張師兄,就算是刀山火海,也在所不辭。”
李大炮信誓旦旦的表着忠心,激動之情躍然臉上。
“好,李大炮,我記下了,走了,老祖等着呢。”
張師兄下巴一歪,示意道。
“走,快走,看啥,到了內門,好喫好喝的在等着你們呢!”
周長鳳對兩個年女孩喝道。
一行五人進了門樓,順着臺階大搖大擺的朝上走去。
肖遙身形一閃,抱着玲瓏跟了上去。
“弟弟,你急啥,他們走那麼慢,可以等他們快到了,我們再上去也不遲。”
玲瓏笑嘻嘻的抱着他的脖子,嗔怪道。
還沒坐夠?
“周長鳳,你幫我記着點,那門口的李大炮還不錯,還會來事兒,今後內門要是有空缺,把那小子給弄上來。”
“好的,掌門師兄,長風有件事兒不知該不該問?”
周長鳳聽了張師兄的話,心裏一喜,這是把自己當做心腹了,回開口問道。
“你說吧?啥問題?”
“老祖以前弄上來的女子都去哪兒了,怎麼這隻見上去、不見下來?”
“草泥馬的周長風,你特麼嫌命長了,管起老祖的事兒了?給你點顏色你就開染房,禍從口出你特麼不知道啊!”
張師兄驟然變了臉,扭過頭對着周長鳳就是一頓臭罵。
“師兄,我…我……”。
“你我個錘子,老祖要是知道你在打聽那些女人,非宰了你不可,你特麼還是閉肛吧………”。
張師兄火冒三丈的吼道。
一行人無語了,只聽見布鞋底摩擦青石條的聲音。
“也不是師兄不讓你們沾點葷,老祖用過的女人,像個鬼,你們特麼敢用麼,勞資都沒份兒,別說你們了,要灑水去山外灑,別特麼想在門裏搞事,都特麼聽見了?”
“是,大師兄。”
兩人齊齊答道。
兩個小女孩聽了,嚇得瑟瑟發抖,如篩糠一般,上山的腿都沒勁兒了。
“有問題,玲瓏姐姐,這老祖恐怕不是個善茬。”
肖遙託着玲瓏屁股的雙手,稍稍緊了緊。
“唔……弟弟,好近呢!你變了,姐姐看吶!這就是個修煉邪功的窩點,什麼浮雲宗?”
玲瓏說着還扭了扭蜜桃。
蹭的好癢!
山頂下的樓院外,有一個巨大的空場子,場子裏鋪着青石條,外圍一圈依然擺滿了石桌石凳。
“終於回來了,這兩個小女孩走的太慢了,體質太差了,鼓勵老祖還得養一段時間,你倆先把她們帶到伙房去,讓她們好好喫一頓,我去給老祖交令。”
張師兄看着兩個瘦弱不堪的女孩說道。
“是,師兄,你們倆跟我們到伙房去吧!”
兩個女孩雙目無神的沒有反應,機械的跟着周長風、劉道軍走了。
肖遙身形一閃,跟了進去。
穿過了三道樓院,來到一棟獨立的三層木樓前。
三層小樓門窗緊閉,死氣沉沉。
張師兄緊走兩步,在門口站立,雙手抱拳,恭恭敬敬的說道:“啓稟老祖,弟子長君待會兩個童女,已經安排膳食,不知老祖還有何安排。”
那模樣,乖巧無比,與山下時判若兩人。
“喋喋……喋喋………”
一陣陰笑傳了出來,聽了令人毛骨悚然。
“好,乖徒兒,長軍吶!那兩童女初潮了沒有?”
陰惻惻的聲音越來越刺耳。
“啓稟老祖,距童女家人說還沒。”
話音未落,“啪”的一聲傳來,張長君的臉上捱了一巴掌,瞬間鼓起了四道血痕。
“沒用的東西,什麼都是據說,你們特麼的腦袋裏都是屎尿?造糞的貨……喋喋……滾!”
“是,老祖,徒兒退下了。”
張長君連退三步,才扭轉神來,伸手摸了摸臉頰,眼中似乎要噴出火來。
正當他要離開門廊出去,肖遙陡然間出手了,虛空一抓,快如閃電的把他抓進了虛藏戒。
“弟弟,你抓他幹嗎?乾脆打進去,把那什麼老祖給打暈了,拖出來好好拷問,不就啥事兒都清楚了?”
玲瓏疑惑的看着他問道。
“玩玩他們也不遲,貓捉老鼠,豈不是更好玩兒?”
肖遙痞痞的笑着說道。
“貓捉老鼠,都是些啥?”
玲瓏更加疑惑了,她根本就沒見過貓捉老鼠。
“嗯!啥都是些啥?”
肖遙也有點愣神兒。
貓捉老鼠都不知道是啥嗎?
“哦!我知道了,玲瓏姐姐,你沒見過貓捉老鼠,難怪呢?”
肖遙會心的一笑,自我解嘲的說道。
“弟弟,那你給我說說,貓捉老鼠是怎麼玩的?行嗎?”。
“哦!這個貓捉老鼠嗎?就是捉住了不急着喫,把它放掉,然後再捉住,玩一下了再放掉,然後再捉住,如此週而復始,一直到老鼠精疲力盡,不再跑了,貓才心安理得的把老鼠喫掉。”
“這有什麼好玩兒的,還不如跟弟弟玩兒,浪費時間嗎?”
玲瓏撲閃着大眼睛,疑獲的說道。
肖遙:“……”
他身形一閃,極速瞬移到山頂。
右手一揮,“撲通”一聲,張長君掉在了地上。
“你特麼誰?敢動勞資,老子是掌門大師兄張長君,你特麼活膩歪了,個斯比臭小子,喲呵!還有個美女?特馬的,來的好,勞資正好一個月沒粘過腥了………”
“啪”的一聲脆響,張長君的左臉上肉眼可見的鼓起了四道血痕,鮮豔欲滴。
玲瓏笑嘻嘻揚了揚手說:“死到臨頭,還敢滿口胡言亂語?活膩歪的是你吧?”
“你……啊………”。
肖遙劍指一點,一粒綠豆大的三色火焰,瞬間沒入到他的眉心。
“啊…~…~…”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聽的人毛骨悚然、兩股戰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