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個球,你不是要買房嗎?拿出你的勇氣來,就知道喫,養了一身膘,連這點錢都拿不動,還說媳婦結婚,接尼瑪個黃昏?快點兒……”。
肖香草怕是瘋了吧?
這尼瑪一口袋錢可都是鋼鏰,一個鋼鏰拿着,是輕而易舉。
這一口袋尼瑪至少上十萬個鋼鏰,一個鋼鏰6.05克,就算十萬個鋼鏰,都是605公斤了,你拿的起來?
除非你是大羅神仙?
趙虎艱難的挪過去,抓住蛇皮口袋使勁兒掙着,肥臉掙的通紅,可是那蛇皮口袋就像生了根一樣,賴在地上紋絲不動。
“老孃,我搞不起來……呼~呼~咳咳…~”。
趙虎眼珠子都快睜出來了,依然無果。
“好哇!小崽子!大姑算是明白了,你這是存心陰我呢?這一蛇皮袋子鋼鏰,根本就沒人能拿起來,個小陰逼故意讓我入套兒,爸,您看看這就是您的好孫子,連自家人都陰,還發財,誰知道他發的是哪門子財?”
肖香草又開始把火力對準了肖遙,開始突突起來。
“大姑,您這話可不能這麼說,我送給您的錢,自己拿不起來,卻怪到我的頭上來了,大家給評評理,比如說我給叫花子一個肉包子,叫花子吃了以後呢,消化不了包子裏面的肉餡,拉了肚子,你能怪這個給肉包子的人嗎?”
肖遙冷笑着對衆人說道。
“不能,誰那麼傻逼呀!”
老苟突然大聲的說道。
響亮的嗓門把大家嚇了一跳。
“嘿嘿!老闆,哪兒有那麼傻逼的叫花子呀?”
老苟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訕訕一笑說道。
“那好,大侄子,你不是說有人拿的起來麼,你讓他來拿一下我看看,要是他真能拿起來,就算大姑輸了,大姑一個子兒都不要了,要是拿不起來,就算大姑贏了,這些錢還是大姑的,行嗎?”
肖香草眼珠轉了轉,對着肖遙狡黠的說道。
“老闆,這沒人拿的起來,你知道那一箱子有多重嗎?你可別上當了。”
一旁的老苟脫口而出。
“你特麼滾一邊去,主子說話,有你特麼什麼事兒,真特孃的多事兒。”
肖香草很怕肖遙變卦,扭頭瞪着老苟呵斥道。
“你特麼………”
“老苟,閉嘴,這本來我就打算送給大姑的嗎?她們拿不起來,並不代表別人也拿不起來,既然這樣,大姑,我就再讓一步,如果我們有人拿起來了怎麼辦?”
肖遙看着氣急敗壞的肖香草,戲謔的問道。
“大侄子,你就吹吧!如果你們有人能拿起來,還是剛纔大姑說的,大姑一個子兒都不要,要是拿不起來,那就算是大姑的,你敢賭嗎?”
肖香草得意洋洋的對肖遙說,她可是親自試過了,別說一整袋,就是十分之一袋,她也夠嗆。
這不正好嗎?大侄子百密一疏,好好的機會,這一下子不是成了喂到嘴邊的肥肉,看老孃怎樣一口吞下這兩袋子錢。
小崽子,縱然你機關算盡,還不是把自己算計了進去。
老孃這招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哼哼!高明。
“香玉姐,你過來,我倆一人一袋,嘖嘖!好多小錢錢吶!”
肖遙眉開眼笑的對阮香玉,招了招手說道。
“好啊,弟弟,我兩一人一袋,你說拿到哪裏去?”
阮香玉笑容可掬的走過來,牽着了他的手,笑着配合道。
“就拿到我們房間裏去吧!沒事兒的時候我倆可以練習數錢玩兒!”
說完兩人各自伸出一隻手,聚出了靈力,輕輕那麼一抓,兩個蛇皮口袋,輕而易舉的被他們抓在了手中,提了起來。
“嗖”的一聲,兩人身行一縱,直接躍上了三樓。
“嘶……”
院裏一陣陣倒吸涼氣的聲音過後,是一片死寂。
尼瑪抓起來就夠嚇人的了,你們還一下子縱上三樓?
這是要嚇死人的節奏吧?
“大大,神仙……”
大傻逼趙虎率先喊了出來。
不得不說,有時候傻子比常人看的更準。
因爲他傻呀!
他不用去權衡利弊、趨炎附勢、人云亦云、弄虛作假、以謊圓謊啊!
“老孃,表哥真成神仙了!臥槽!帥呆了……”
趙麗影也尖叫了起來。
“香草啊!算了吧,你那點小心思,在遙遙面前根本不夠一看,你還是去看看大榮的腰咋樣了,別落下什麼殘疾,腰可是人身上最弱的部位。”
肖遠山嘆了一口氣,憂心忡忡的對女兒說道。
“哼…我不服,這小子專門給我設的套兒,讓我鑽呢!我太傻了,一不留神上了他的當了,果然和他娘一樣,陰狠毒辣,六親不認……”。
肖香草咬牙切齒的說着,“啪”的一聲脆響,凌空一個紫色的大巴掌,狠狠的扇在了她的臉上。
“大姑,這一巴掌是我打的,你罵我可以,但是你罵了我媽,我就得教訓你,你罵一句,我打您一耳光,以此類推,直到您不罵了爲止,怎麼樣?公平不?”
肖遙冷冰冰的聲音,從三樓傳了下來,震的人耳膜嗡嗡作響。
“你……”
“還不服,當然,表哥表妹也可以爲你出頭,當兒女的誰願意看見自己的父母,被人當場辱罵,當場打耳光呢?他們可以來找我爲你討回公道,我隨時恭候。”
肖遙說着從三樓飄身而下,手指着趙虎、趙麗影說道:“你們現在可以來給媽媽出頭了。”
說完雙眼冷冷的從他們身上掃過。
“磕、磕、磕,”
本來還有些憤怒的趙虎,剛一接觸到他的眼神,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上下呀“磕磕”直響。
尼瑪就這點出息。
“遙遙,算了吧!看在爺爺面兒上,咋說她也是你姑呢!”
“爺爺,我聽你的,就像我聽我媽媽的一樣,那個曾經來威脅你的人,也就是我舅舅,我已經要了他半條命了。”
肖遙轉過身,對爺爺說道。
“啥?爺爺咋不知道,你這孩子,過去了就過去了,你還?………”
“恩怨情仇,該來的遲早要來,該了得遲早得了。”
說完,肖遙摸出了電話,打給了冷清歡。
“學姐,我家有個人腰部受傷了,你派人來弄去住院吧!按外來人員標準執行。”
不多時村醫院兩人,推着急救車來到別墅,把趙大榮扶上了車,推去住院了。
“病人家屬,記得來繳費,免得耽誤了病人的治療。”
兩人走時留下的話,似一柄重錘,狠狠的撞擊着衆人的耳膜。
“桂花姐,你拿着這張卡到醫院去付款,密碼你知道的。”
肖遙摸出一張銀行卡,遞給桂花姐說道。
“弟弟,你還要……”
話說了一半兒,她笑了笑改口道:“好吧,我這就去!”
看着坐在地上傻不拉幾的肖香草,肖遙搖了搖頭,自顧上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