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遙在林黛玉腰裏拱了拱,笑着說道。
“嘻嘻……弟弟,好癢,你別老是哈氣呀!嘻嘻……”
林黛玉癢癢的笑個不停,雙手亂揮,差點抓住了把手。
“走吧!姐姐們,那沙狐公司就在不遠處的江海路上。”
“嗯!……洗把臉就走”,林黛玉這才收斂了笑容,整理了一下衣物。
“弟弟,這省城還真是不一樣,人都多不少呢?”
玲瓏美眸含笑地看着街上,川流不息的車流、來來往往的人羣說道。
“那是,省城的人口密度,比市裏大多了,貧富差距也一樣,姐姐們你們看這街上來的去的,哪個不是在爲生活而奔波?當然除了我們三個。”
“人生就是如此嗎?不停地奮鬥,不過還好的是、這些人還有個好的奮鬥環境,要是生在一個惡劣的環境中,連奔波都沒有機會,會淪落爲一些勢力的工具人。”
林黛玉感嘆地說道,似乎想起了自己在倭國早川家族的過往。
“這句話說得好,我覺得和有些實情很是貼切:成百上千萬人、永無休止地爲了生存而四處奔波,掠奪、攫取、失去、嘆息、死亡,彷彿只有如此,才能爲自己爭得最後一塊墓地,可到頭來,塵歸塵土歸土,人人不都只有那三尺見方嗎?”
肖遙接過林黛玉的話頭說道,心裏充滿了無限的感慨。
玲瓏倒是沒覺得有什麼,反正自己的好幾代主人,都是些修煉狂,根本就不入世,同時也僅僅把她當作一個物件。
而且自己也沒死過,箇中滋味,沒品嚐也沒什麼體會。
直到她遇到了肖遙,這個小主人,竟然發展成目前這種融洽的關係。
幸運兒也不過如此!值了。
還是當人類比較好,有了人類的感情,喜、怒、哀、樂俱全,人生纔夠完整嗎?
沙狐公司的門頭豪華且氣派,臨街是透綠的鐵藝圍欄。
裏面綠樹成蔭,鮮花爛漫,寬闊的大院裏面,高高聳立着一排旗杆,各色旗幟迎風招展。
再往前幾十米,一棟高聳入雲的辦公大樓,目測至少也有三十層往上。
肖遙帶着兩人徑直往前走去。
“請問你們是誰?幹什麼的?有預約嗎?”
門衛房裏出來兩個保安,摸了摸手裏的橡膠棒子問道。
剛剛還在微笑的肖遙,眼皮一擡、看向保安。
“您請,……”
保安立刻對三人鞠了一躬,做了一個請姿。
“保安,你過來一下,我有話要問你。”
肖遙並沒有繼續往前走,而是停下來、對着保安招了招手說道。
“老闆,請問您有何吩咐?”
“這倆人現在哪裏?”
肖遙把手機裏的圖片調了出來,給兩個保安看了一下問道。
“張總?他的辦公室在32層,哦!還有樸總的也是。”
保安一眼就認出了手機中的二人,並說出了他們的辦公室的樓層。
“好了,謝謝你了,保安大哥,拜拜!”
肖遙對這二人揚了揚手,擡腿向大樓走去。
“悄悄地進村,聲張的不要。”
走着走着,肖遙突然想到這句話,於是伸手牽住了玲瓏和林黛玉,祭出了天羅隱了身,瞬間進了大樓。
大廳裏涼颼颼的,前臺兩個身着職業裝的妹子,正悄悄的聊着啥呢。
前面的那兩對兒飽滿,都垛到工作臺上了。
坐在凳子上的包臀裙,估計被撐的難受。
裙縫正努力的行使着使命,似乎隨時都會爆裂開來。
黑絲的長腿,錐子樣的高跟,在工作臺下休閒的晃來晃去。
“咦!娜娜,你看見有人進電梯了嗎?”
“不對,剛纔我看了,電梯不是停在一樓的,這又沒人下來,怎麼電梯門會開了呢?”
叫做麗莎的前臺小姐滿眼都是疑惑地說道。
“不會吧?樓上的人不會按電梯嗎?電梯不會無緣無故的上下吧?你坑定是看錯了。”
娜娜瞟了一眼電梯,撅着紅彤彤的嘴巴說道。
“怎麼會,我下來才幾分鐘,我明明是看見一號電梯停在32樓的,這一會兒根本沒人來,我剛纔看得清清楚楚,上行按鈕藍着呢,可人呢?你看,現在纔上到28樓呢。”
麗莎終於反應了過來,是有人剛纔從這裏上去了。
“哎!麗莎,你看錯了吧,樓上的人們要下來,把電梯按上去了吧?看你大驚小怪的,有人上去,我兩還看不見?”
娜娜很是不信的說道。
“哦!也許吧?可能是我眼花看錯了,哎!剛纔你說張總多久?”
“嘻嘻……半小時,不錯吧!比我那男友兩個還多,我不信你沒試過?”
“試倒是試過,可我沒覺得呀!也差勁兒的很,還不如我家那口子,我給你說,我家那口子還行,要不借你幾天?”
兩人越聊聲音越低,不仔細根本就聽不清在說啥。
“叮咚……”
電梯在32層停了下來。
肖遙出了電梯,立刻放開魂識探查起來。
32層的三十多個房間中,單獨的辦公室也就七八間,其餘都是大辦公室,五六人的、七八人的、兩三人的佔多數。
靠南面的一排,一共有八間的單獨辦公室。
在最右邊的兩間房門上,有一塊醒目的小牌牌,上書“市場部總監”、“開發部總監”字樣。
一串輕微的不可描述的聲音,從市場部裏傳了出來,饒是肖遙的聽力,也只能勉強探查到。
特麼的隔音還真不錯。
肖遙紫瞳一閃,臥槽!
那兩個賊人,互啃得正歡呢!
樸愛甘的衣服已經掉在了地板上了。
蕾絲花邊的小內內,也搖搖欲墜。
章則那貨呢,急吼吼的,急切地想解除着自己的束縛。
“章總,別急呀!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不是您華夏的古訓嗎?”
坐在辦公桌上的樸愛甘,雙手抱着他的頭。
“好戲!讓你們繼續吧!我可不是個喜歡壞人好事的人。”
肖遙心裏暗暗說道,打算看一場好戲,我可是有職業素養的人士。
害人好事,猶如刨人祖墳,何必呢?
“愛甘,等下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着章則竟然跪了下去。
還拿起了兩截粉藕,搭在了自己的肩頭上。
“好啊!章總,你真好!”
樸愛甘笑着抓緊了他的頭髮。
“人家愛死你了,章總……”
樸愛甘的臉蛋越來越紅了。
不知何時,那蕾絲的二餅也已經無影無蹤。
只剩下兩隻大燈,兀自起伏晃動的耀眼。
“愛甘,我這可是祖傳的口技,那篇華夏古文《口技》你還沒讀過吧?忽然撫尺一下,羣響畢絕。撤屏視之,一人、一桌、一椅、一扇、一撫尺而已。”
“妙,妙,妙,章總,您還真是個妙人兒……”。
樸愛甘笑嘻嘻的誇獎道,手裏暗暗的使了點兒勁兒。
“弟弟,那女的是男的上司。”
林黛玉傳音道。
“你怎麼能肯定?”
“舔狗呀!要不怎麼會這樣?”
林黛玉對這種場面,似乎很瞭解。
也是,倭國人嗎?
此時的肖遙,展現出很好的職業素養,很有耐心的等待着二人的折騰。
我自冷眼觀表演,看能堅持幾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