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那兩人恨恨的開罵了,邊罵還邊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鼻子早就欠死了,這酒太特麼香了。
“哥兒幾個,過來一起喝,這酒真不賴,快過來呀!老闆,再給老子來些烤串兒……”
胡老三的舌頭有些打轉兒了。
他下腹的酒可沒人給他煉化,逍遙醉可是五十度的白酒,純糧的雖然不上頭,但是能讓你很快的暈乎。
“胡老三,你特麼舌頭都麻了,眼睛都散光了吧?”
那兩人嘮嘮叨叨的走了過來,坐在了胡老大的旁邊。
“來……喝……嗝兒……”
胡老大被一瓶逍遙醉給幹暈了,嘴裏的舌頭都長胖了。
兩人也不再客氣,抓過來兩瓶酒,扒開塞子就是一大口。
臥槽!
此酒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飲?
“咕咚、咕咚……”
兩人爭先恐後的吹起了喇叭。
“瑪德,真是比白開水還好喝……”
兩人體感着腹腔裏的一陣溫熱,大口大口的喝着逍遙醉,對桌子上的小喫不屑一顧。
“安妮、麗薩,喫點東西吧!”
肖遙泰然自若的對二女說道。
“主人,他們不會喝出什麼問題來吧?我可是聽說華夏國同桌喝死,大家負責的搞法。”
安妮揚起了俏臉,笑着問道。
“不會,這逍遙醉是喝不死人的,我家釀的酒只會越喝身體越好,不過他們這麼個喝法,簡直是糟蹋東西。”
他的話還沒說完,“嗤嗵”一聲,胡老三留到了桌子底下去了。
“服老三……”
小狗子和另外一箇中年男、口齒不清的說了一句,也先後溜下了桌子。
“就這點酒量?完了,完了,尼瑪還得找個地方讓這幾個傢伙躺屍,灌不得、尼瑪灌那麼多幹啥?給勞資找麻煩嗎?”
店老闆嘴裏開始嘀咕了起來。
“主人,我們怎麼辦?”
安妮看着一下子倒下去三個,這才止住了喫喝,開口問肖遙道。
“怎麼辦?喫好了準備走人,難道你還想送他們回家?”
“主人,我們喝的比他們還多呢,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
面若桃花的麗薩,眨巴着大眼睛問道。
“你們不是摸着我的手嗎?酒精都跑到我身體裏來了,回去你們得把我揹着,我現在可是滿肚子的酒呢。”
肖遙壞壞的笑着說。
“行,主人,別說揹着,就算抱着,我們也會把主人抱回去的,你就準備躺懷裏安逸着吧!嘻嘻……”
安妮也是一臉壞笑的插話道。
“快喫吧!你們不是餓了麼。”
肖遙搖了搖頭,拿起一串臭豆腐吃了起來。
嗯!味道還真不錯。
他現在發現,煉化這些酒竟然也能略微的提升修爲,雖然是微乎其微的,但聊勝於無,蚊子腿兒再細也是肉嘛!
看着還剩下的一箱多逍遙醉,他乾脆都打開喝了個一乾二淨。
“主人……”
安妮、麗薩兩人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剛喫進去的東西也掉了出來,她兩還渾然不覺。
這主人今天成了個酒鬼了吧?
“主人,給我們留點,我們還沒喝好呢!”
手快的安妮總算搶過來半瓶,看都沒看,對着瓶口就吹了一口。
爽!還有主人的口水。
更爽了!
“麗薩,來,吹一口。”
安妮吧酒瓶遞給了麗薩,眨了眨眼睛說道。
肖遙愣愣的看着二人的操作。
麗薩接過酒瓶,一樣脖子、一飲而盡。
花癡?
二人終於喫飽喝足了,“走吧,主人,我肚子好撐。”
安妮打了一個酒嗝,用手揮了揮嘴裏的酒氣,笑着說道。
“你們兩不是說要抱我回家的嗎?來呀!”
肖遙壞壞的笑着說,伸手扶住了搖搖晃晃的安妮。
自己都成了個酒麻木,還吹牛皮呢?
“主人,要抱?好啊!”
暈乎乎的安妮真的對肖遙來個公主抱,兩條胳膊試了幾下,肖遙還好好的站在那裏,紋絲不動。
“安妮,別鬧了,我扶着你。”
麗薩看了,笑着過來拉住了她。
出了店門,肖遙胳膊一揮,祭出了天羅,拉着二女瞬移而去。
到了沙狐公司,安妮似乎清醒了許多,也許她根本就沒事兒,這個狡黠的洋妞,誰知道她是裝的還是真的。
“主人,怎麼辦?我是呆在這裏、還是回房間?”
麗薩有些侷促的問道。
“就在這裏待着唄,等下我讓安妮跟家族裏聯繫一下,現在美麗國應該是上午吧?”
肖遙對這時差有些搞不太清楚,所以開口問麗薩。
“是的主人,美麗國現在應該是上午八九點的樣子。”
麗薩看了他一眼,有些不明白,讓自己也留下來,難道都在這個房間裏休息嗎?
她想起來看過的一些華夏國的小說,小說裏介紹的一些通房丫鬟啥的,主人這是……
“安妮,跟家族通消息吧!把那改良的藥水的事,也給抖出去,順便說一下一百個億的事兒。”
“好的主人,安妮這就來辦。”
本來歪在沙發上的安妮、忽然站了起來,精神抖擻地說道。
沒醉?
裝的吧!
小狡猾蛋兒,又在給主人制造機會呢。
“安妮,你醒了。”
麗薩笑着看着她問道。
“嗯!主人抱我回來的嗎?”
安妮笑盈盈的問肖遙。
“哪有?麗薩揹你回來的,我都醉的像只貓了,哪有勁兒抱你?”
“哦!”
這次的聯繫,是出奇的順利,很快就和家住穿賤撲連上了視頻。
看着安妮手中的兩個玻璃瓶子,穿賤撲的眼中,那渴望的小眼神,射出了貪婪的亮光,恨不得順着網線爬過來,奪過那兩個小瓶子。
聽說了華夏高人要價100美刀,那貨嘴裏直抽抽,連腦袋上的幾根稀不拉差的黃毛,都在打顫。
萬惡的資本家,要他幾個錢,就跟割他的肉一般,隔着屏幕都能看出他那痛徹心扉的感覺。
肖遙心裏爽的很,讓你特麼得肉疼,才能亂你心神,安妮幾番討價還價之後,穿賤撲最終給出了50億的底線。
同時還提出了一個要求,要世外高人,在穿賤家族裏最少要待夠五年,年薪1億美刀,專職爲穿賤家族服務。
這條款,似乎有些掩人耳目,華夏國的好多人才,不都是在美麗國下落不明瞭嗎?
瑪德,這貨還真是個老陰逼,明面上看爲我服務五年,等勞資被抽乾榨盡之後,就特麼的成了花肥。
老東西,跟我玩兒這一套,你特麼家主做到頭了。
肖遙冷冷的一笑,給安妮發出了靈魂傳音:“明天一天時間轉賬,錯過明天,就再也沒有了合作機會。”
安妮馬上把消息傳了回去。
“老黃毛一看,臉上浮現出一片狐疑之色。”
肖遙淺淺一笑,掏出天羅,幻化成一個錦囊,讓麗薩遞給了安妮。
安妮在視屏中,慢條斯理的打開錦囊,拿出一張小紙條,對着鏡頭晃了晃,然後報出了背面的銀行卡號。
老黃毛看了錦囊,臉上的狐疑之色漸漸地褪去了,那份貪婪又重新回到了那張老臉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