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遙像個抓小雞的老鷹,在屋裏轉來轉去。
嘿嘿!逮住一個腿兒慢的。
這巧雲嫂腿慢,嗨點兒還有點低!被肖遙一下子給抓住了,入手之處是好一片溫軟。
這身材、咋越來越像桂花姐了呢?
該胖的地方迅速長胖了,該瘦的地方也只有一把了,該翹的也很突出了。
“巧雲姐,你偷偷的喫增肥藥了?”
肖遙抓住她,往面前拉了拉問道。
“沒呀!我那天看到冷博士,嘖嘖!身材變化好大,說起來後,她才說弟弟給她設計了一套健身操,我就練了,所以才這樣,還真是神效呢,弟弟你看我這…似乎回到了少女時代…還有質感、q彈的很………”
她說着說着,牽過了肖遙的手………
真不錯!
嬉鬧了一陣子,肖遙和五個美女姐姐盤坐成一圈兒,掌心相抵,開始了修煉。
巨大的彩色靈力圈似乎要撐破房間了。
再修煉的話,這屋裏已經容不下了,得到洞天福地裏去了。
羣修。
必須得有一個大一點的地方了。
彩色靈力圈裏,隨着衆人的功力運轉,美女們的幽香透體而出,溢滿了靈力圈。
讓肖遙這個不香的人,異常陶醉。
都爽到腳底板了!
天剛放亮,衆人就收了功。
“太香了……”
“弟弟也成了香香公子了,嘻嘻……”
桂花姐聳動着鼻子,在他臉上蹭了一下,笑着說道。
精神煥發的女和美女,都湊過來在肖遙身上嗅了起來。
“啊……好香的弟弟……”
肖遙瞬間被圍了起來。
那些誘人的紅脣,就沒一個老實的……
早上喫飯的時候,孫佳秀已經能夠自如的活動了。
“咦!孫經理,你的傷口不疼了,這才一晚上,可得悠着點,說的那兩點要領,別忘了。”
肖遙狐疑的看着她問了一句。
沒事就養着傷吧!瞎逛個啥?
“遙遙,我的傷口已經長的差不多了,不疼了,我告訴你,我還上了wc呢!都沒感覺到疼。”
孫佳秀說到後來,把嘴都湊到他的耳邊了。
“好的很,你這體質好,才恢復的如此之快,不錯!”
“遙遙,再過兩天我就回辦事處吧!早點回去做事,心裏踏實一些。”
孫佳秀看看四周只有她倆,熱烈的盯着他說道。
“也可以,你自己看着辦,總而言之身體是第一位,等下我再去會會你孃家人,乾脆一次性解決了問題,也便於你以後在犀牛彎開展工作。”
“啊……遙遙,你還要……”
孫佳秀驚詫的問道。
“要啥呀?弟弟,早餐還沒好呢!”
巧雲姐的聲音從不遠的廚房裏飄了出來。
“要啥?巧雲姐你猜猜看?”
悄悄進了廚房的他,從背後抱住了她問道。
“唔唔……弟弟,你……”
巧雲姐的嗨點,哪裏經得住這架勢,丟了手裏的鍋鏟,就轉過了身子………
“弟弟,別……等下我得換衣服了……”
“巧雲姐,桂花姐說要給你們買內衣呢?那種兩根繩子樣的。”
肖遙想起了昨晚桂花姐在某寶上的操作,忍不住笑着說道。
“兩根繩子樣的?能穿麼?”
巧雲姐狐疑的問道。
“不過桂花要買的,肯定是弟弟喜歡的,我穿!”
額……
肖遙愣了一秒,看着翹屯兒,腦補着那種服裝。
真特孃的會設計!
值得點個肥贊
出門的時候,巧雲姐看着他準備上猛士,就隨口問了一句:“弟弟,你不到市裏去吧!”
“不去,我還去犀牛彎。”
到了孫佳秀孃家,她老爹孫老栓、一看見從車上下來的肖遙,禁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尼瑪膽兒也太小了點吧!就這熊樣,還尼瑪幺蛾子一堆?
“開門,快點……”
“哐啷……”
肖遙一巴掌拍在院子的鐵門上,嘴裏喊道。
“誰?”
“我呀!怎麼昨晚才見面,今天就不認識了?你們收拾收拾、準備去市警局去待着吧,持剪刀行兇,致使被害人………”
肖遙說着停了下來,嘴角勾起了一道弧度。
嚇不死也給你嚇暈了!
“啥,他娘,被害人……”
“秀兒?秀…………”
“怕啥?老爹,秀兒是他的小的,出了事兒也是他家的。”
“孫家旺,你個煞筆,秀兒是我捅的剪刀,不會是來抓我的吧………”
“完犢子了,秀被你捅死了,個死婆娘,捅死了還怎麼敲他,你特麼就不知道輕點兒?”
孫家旺低低的呵斥着他家的肥婆。
“你傻呀!秀兒要是被清萍捅死了,警局的人早來抓人了?”
孫佳秀的老爹孫老栓還算清醒一些。
“那就說明還沒死,好極了,妹子受了傷、就可以敲他一把了。”
孫家旺獰笑着說道,左臉已經消了一半兒了。
“再不開門的話,這門說不定會飛走的。”
肖遙的聲音淡淡的響了起來。
“來啦!催、催魂吶催……”
孫老栓磨磨蹭蹭的走過去,拉開了插銷。
“我說的,你們聽見了了嗎?收拾衣服準備到警局裏去喫盒飯吧!那啥陳清萍兇手。”
肖遙故意把兇手兩個字咬的很重。
“誰能證明那剪刀是我捅的,真是笑話了,喫盒飯?我看你去還差不多。”
“喲呵!你用剪刀捅了你小姑子,咋還不認帳了,膽兒挺肥的。”
“哼,你也不看看,小雞把娃子,我們可是四個人證,我捅了她又咋了,我們四個人要是都說是你捅的呢?你怕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吧?是吧!哈哈,這次你栽了!快點拿錢來,我們可以幫你保守祕密。”
臥槽!
這肥女人還真是心思歹毒,自己捅了人,還栽贓在自己頭上。
“唉!我說你醒醒吧!死肥子,受害人可是會說實話的,警局裏會相信你的話?真是可笑。”
肖遙輕描淡寫的說道,絲毫沒把肥子的話當回事兒。
“受害人?她會幫你說話?我不信,咋說她也是我小姑子,你陪些錢,我們可以給她分一點,你說她是會幫誰,再說了,你們倆早就搞到一起去了,她的話警局也不會信的,我們四人,你們兩人,你說警局會信誰的。”
陳清萍說的是唾沫橫飛,自信滿滿。
“呵呵!敢做不敢認了,嘖嘖!還想做僞證,你們知道做僞證有什麼後果嗎?判刑三年的,你們想全家都進去?”
肖遙冷冷的笑着、看着他們這貪婪的一家。
“做僞證?可是我想捅的是你,不是她呀!是她自己撲到剪刀上去的。”
陳清萍傻眼了,喃喃的說道。
“好!證據有了,你就等着去坐牢吧!哈哈……”
肖遙揚了揚手裏的手機,故意哈哈大笑的說道。
“你,小雞把娃子,你特麼陰我,我……我咬死你……”
惱羞成怒的陳清萍,咆哮着衝了上來,張嘴就咬。
“啪”的一聲,還沒撲到肖遙面前的肥婆,瞬間滾了出去,碰到了院牆,才停了下來。
“誰特麼打我?”
“對呀!誰打你,哦!你這是壞事做多了,神仙都看不慣了,都出手扇你耳光了,哈哈……打得好……”
肖遙可勁的笑道。
“你麻痹個小崽子,哪裏來的神仙,還忽悠你老孃。”
“啪”
又是一聲清脆的耳光。
異常響亮。
“誰?見鬼了!到底是誰特麻痹打老孃?”
肥子都快傻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