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沙發上,還在出神思考着黑鬼的肖遙,伸了一個懶腰,摸出了手機一看。
安妮……
“主人,你那裏應該是半夜了吧!在幹嗎?”
“安妮,有要事兒嗎?”
“安妮想主人了,準備和麗薩飛過來了,現在快到機場了,不得不給主人說了,鬼臉、鬼臉。”
“啥……”
“主人,我和麗薩快上飛機了,來找主人,一解相思之苦啊!壞笑、壞笑。”
“艹!”
“好啊!主人,我們很快就來了,您等着艹吧!嘻嘻……愛心、愛心……”
“誰讓你們來的,不見。”
“嗚嗚……主人好狠心,有好消息,安妮得親自過來給主人彙報,先下了,飛吻、飛吻……逐漸滿屏……”
滾犢子!誰讓你們來了。
老天!
再來兩個洋妞,村裏……
肖遙的睡意瞬間被驚得無影無蹤。
這兩個洋妮子,這時候溜到華夏來有何用意?
肖遙腦袋裏飛快的思考了起來。
投資?
有可能。
上次安妮公佈的那些華夏人的存款。
嘿嘿!
凍得好。
拿來給市裏搞些項目,某些福利也不錯嘛!
這就叫做刮之於民、還之於民。
好極了。
絕對不會像安妮說的那樣,爲了什麼以解相思之苦。
他根本不信美麗國人那一套,癮來了、早就就地解決了再說。
就像買那些電影上的,邊走邊啃,有的還邊打架邊啃的,早就讓人習以爲常了。
尼瑪還會忍着,這麼遠跑過來幹啥?
肖遙想了想,來了也只有安排到肖遙大酒店住了。
哎!鬧人得很!
想到老爸肖勁松那擔心的眼神。
肖遙縮了縮脖子,給阮香玉傳音道:“香玉姐,我們到世外桃源去吧!”
“好啊!弟弟,就來!”
一陣香風飄過,阮香玉笑盈盈的站在了他面前。
“弟弟,輕點,現在家裏高手多,別驚着他們了。”
“嗯!”
肖遙輕舒猿臂抱着她就瞬移而去。
“弟弟,好久沒來這裏了。”
到了世外桃源,阮香玉還賴在他身上,捨不得下來。
“香玉姐,惱人的很,那洋妞安妮和麗薩要來市裏。”
“啊……,弟弟,你喲!我看那洋妮子對你是志在必得了,就像黛玉一樣,你……”
“都是雲靈草惹的禍,怎麼辦呢?”
“別擔心,不是還沒來嗎?再說可能有其他的事呢?”
阮香玉看着他那愁眉苦臉的樣子,寬慰他道。
“主人好,主母好,好長時間沒來,藥材都攢了好多了。”
王紅橋跑過來畢恭畢敬的問候道。
“嗯!你把這玩意兒拿去讓人裝貨,對了,那些女人還聽話麼?”
自從上次送進來幾百個人販子後,他這還是第一次來。
“回稟主人,開始還是不太老實,老想着偷懶耍滑,有的還企圖勾引這裏的人。”
王紅橋說到這兒,不自覺的夾了一下兩條腿,眼中閃過一絲後悔的神色。
“呵呵!恐怕他們會極度的失望吧!你們………”
肖遙說着掃了一眼王紅橋的大褲衩子。
“是的,主人,我們這些人,哦不!我們這些都那麼微觀,也用不成,讓她們覺得很是匪夷所思,議論了好幾天。”
王紅橋深吸了幾口氣,坦然的說道。
“說來聽聽,後來怎麼樣了?”
肖遙的好奇心也被他勾了起來,笑着問他道。
“這些女人,好喫懶做慣了,後來她們還不死心,變着法的勾引,可是我們的情況,主人是知道的,根本難以完成那個過程。”
“啥?尼瑪,都瘋了吧?”
肖遙聽到這裏,很是震驚,這些人販子怎麼成了這樣?
“再後來,這些人販子爽好了我的人以後,又引誘他們動了手……”
“這尼瑪還了得,你就沒想辦法阻止?”
肖遙臉一沉,冷冷的問道。
把她們送進來,不是爲了舒服享受的,是來幹活兒贖罪的。
竟然特麼的還玩起了花樣互助?
“回稟主人,我組織了二十人的管理小隊,開始排查,凡是從事花式互助的,一律賞100大棍,結果那個第一個進來捱打的琳姐,又一次亡魂皆冒了,還有幾十人都受到了處罰,處罰執行者就是互助對象,這才制止住了她們的瘋狂。”
王紅橋把自己的治理手段,一五一十的給肖遙報告了一遍。
“做的對,就是要讓她們知道,到了這裏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勞動、勞動、再勞動,其它做任何事都是違規的,如有再犯,禁食三天,啥都不給喫,瑪德,這裏的蟠桃都給糟蹋了。”
肖遙聽完他的彙報,真是震驚不已,都特麼這樣了,還在夢想着貪圖高歡刺激。
“弟弟,三天禁食是不是……俗話說:男餓三天提不上褲子、女餓七天還攆得上兔子,要不再狠點?”
阮香玉笑盈盈的給支了一招。
“那就再犯者餓一週。”
“好的,主人,我這就給督察隊安排下去。”
說話的這段時間,王紅橋安排的幾個裝藥材的,已經拿着虛藏戒回來了。
“走,帶我去看看那些女人。”
肖遙接過了虛藏戒,對王紅橋說道。
“主人,請!”
王紅橋在前帶路,肖遙阮香玉一路跟了過去。
“弟弟,你說這些人,怎麼死不悔改呢?做下那麼多的喪盡天良之事,竟然還這樣?”
阮香玉邊走邊恨恨的說道。
“香玉姐,這就是國家專政的必要性,有些人就那樣,死不悔改,你給他機會吧!他還可勁兒的變本加厲。”
說到這兒,我想起了認識的一個慣偷。
那傢伙還真是“癡情”的很,從小就開始偷偷摸摸,學校多次教育未果。
無奈之下,只好通知了家鄉。
這貨呢是家裏的幺兒,老爹還是一事業單位的頭頭,父母看的那叫一口氣兒。
一番掩耳盜鈴式的教育之下,這貨一直偷到了成年。
“咔擦”一聲兒。
這貨深夜盜竊小超市,東窗事發,被逮了進去,判了三年。
在農場裏吃盡了苦頭,終於熬過了三年,回家了。
沒安逸到半年,那貨一時技癢,繼續探索在農場獄友處學來的開鎖技術,又出手了。
如此反反覆覆,就這樣進去三年,出來半年的週而復始着。
人吶!
咋不知道改改呢?
“咦!姐妹們,快看,來了一個帥哥,正常爺兒們,妹妹有福了,走過去看看。”
小雯和琳姐說着,帥衆而出,當看清了來者是肖遙,頓時停下了欣喜欲狂的腳步。
“瑪德!是這小子,老孃的屁股和腰,上次就是吃了他的大虧……”
琳姐響起剛進來的時候,那一頓差點要了她的小命兒。
“誰讓你們圍上來的,還不快去幹活,從今天起勞動量增加一倍,完不成任務,全隊受罰,一人100棍。”
王紅橋對着二百多女人吼道。
“呼啦”一聲,一羣衣衫襤褸的女人,瞬間跑了個乾乾淨淨。
太特麼恐怖了,勞動量增加一倍?
天吶!
還不得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