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夏退出遊戲,選擇掛機,陪妹子打打牌,一起喫喫帝王蟹,帶薪休假的快樂,誰能體會到?
一晚上過去,昨天打牌太晚,羅夏還沒睡醒,手機就不停的震動。
【你聽到了門外敲門聲,你選擇……】
【繼續睡覺】【開門看看】
“媽的……這才幾點?”羅夏打着哈欠,點了一下開門看看。
【你看到了門外站着一名身材極其魁梧的維京勇士,他頭上插着一把斧子,聲稱需要治療。】
“奇了怪了,我tm就找個地方睡覺,怎麼就成了醫生?”羅夏正想拒絕。
【維京勇士取出了一大袋魂幣,聲稱只要治好,這些都是你的。】
【你是否接診?】
【是】【否】
“……算了,雖然暫時不缺錢,總歸有用的。”羅夏點了是,隨後起牀找到姨媽,一頭扎進了水晶球裏,直接身體浸入遊戲世界。
光看描述,羅夏還只覺得是一個魁梧大漢,親眼一看,居然是個超級魁梧大漢,披着一身白色的熊皮,身上塗滿了血色的油彩,體型接近三米,進女巫小屋的門都要低着頭。
特別是他腦門上插着的那把長柄單手斧,着實讓人格外在意。
羅夏找了個石墩子才讓這個看起來就野蠻無比的大漢坐了下來。
“腐牙老太婆呢?”維京勇士甕聲甕氣的喊着,粗曠的聲音讓房間裏的玻璃瓶都在震動。
“那個老太婆出去採藥了,現在我在這裏管理,你是要拔頭上斧子嗎?”羅夏指了指。
“哼,想不到你也能注意到這把斧子!”
“鬼才看不到吧?”羅夏默默吐槽。
“這是我擊敗戰神奎託斯的證明,這把斧子就像是勳章,我可不會將這份榮耀摘下。”
“誰?”羅夏一愣。
“你是問我是誰?我乃征討萬界的戰爭之王,鐵角籠裏出來的鬥士,雷霆貝爾的屠殺者,與戰神打過平手,體內流淌着奧丁血液的維京勇士,潘尼爾!難不成這鎮子上還有沒聽過我名字的人?”維京勇士自豪的一拍桌子。
羅夏愣愣的搖了搖頭,也沒興趣知道這麼多:“好吧,潘尼爾,那你來這裏看什麼病?”
“……”剛剛開粗着嗓子的潘尼爾,卻又突然一言不發。
“?”羅夏以爲潘尼爾沒聽清,又問了一遍。
潘尼爾依舊無動於衷。
“莫非是什麼……男言之隱?”羅夏一愣。
“門……關好了沒?”潘尼爾終於憋出來幾個字。
“放心好了,我是一名醫生,有嚴格的職業素養,絕不會把病人的信息外泄,我這裏有上好的溼婆神油。”羅夏咳嗽一聲。
“我有一個朋友……”
“我這裏沒有別人。”
“好吧,我頭好痛……你能不能給我配點止痛片?”潘尼爾終於忍不住,壓低了聲音。
“你確定是……止痛片?不是萬艾可之類的東西?”羅夏一愣。
“沒錯……我真的好痛,每天就像是被劈開腦子,由阿爾卑斯山口的冷風灌進來,我快被折磨瘋了,普通的藥物對於我們這種奧丁子民根本沒用,我希望求一份能夠讓我不痛的藥物。”潘尼爾小聲道。
“我試過無數次了,根本拔不下來,這是戰神奎託斯對我狂妄的懲罰,如果你能拔下來,我甚至可以把這把斧子送給你。”潘尼爾這麼一個三米大漢露出了痛苦的眼神。
羅夏趕緊看了一眼潘尼爾腦門上的斧子屬性。
【利維坦之斧】
【品質:神器】
【單手斧:需要力量150點】
【物理攻擊+200點,破壞性攻擊+100】
【無堅不摧:對於傳說以下裝備擁有一擊擊破的特性】
【召回:無論利維坦之斧在何處,其擁有者都可以將其召回(當前持有者:戰神奎託斯)】
【冰霜:這把斧子擁有強大的冰霜屬性】
【埃特蛇毒:被其殺死的生物將無法復活】
羅夏眼睛紅了,把整個巫師世界哥布林的貪心提煉出來,加起來都沒有他此刻這麼貪婪。
二話不說,雙腳蹬在潘尼爾的肩膀上,雙手握在利維坦斧柄上,熊之怒一開。
“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
“給我出來啊!!!”
一聲聲竭盡全力的咆哮,而此時門外已經出現了其他病人排隊,聽到屋裏如此豪邁的吼聲,趴在門縫上一看。
“噢,謝特!”
羅夏蹬在潘尼爾的肩頭,不斷挺着腰,這姿勢太猥瑣了。
潘尼爾甚至沒有疼痛的感覺,搖了搖頭,大手一抓,把羅夏從身上抓了下來:“你的力氣還沒我大,別試了。”
“你力量多少?”羅夏擦了擦汗,問了一聲。
“你是說那種人類對力量的測定嗎?很久以前我測過,記得是200多吧。”潘尼爾想了想。
“果然……”羅夏感覺自己磕藥也沒辦法達到200力量。
“所以你還是給我開點止痛片吧。”潘尼爾壓根不指望羅夏能拔出來。
“等等……我給你配藥,讓你的力量提升,你自己拔!”羅夏可不想就這麼放棄這把神器。
“哦,你試試吧,事先說好了,普通藥劑對我的半神體質可沒有作用。”潘尼爾甕聲甕氣的說着。
“當然。”羅夏立刻轉身配藥,正好打掃女巫小屋整理出來不少珍貴的材料,都是龍血級別的,綜合起來光是藥材都已經價值十多萬金幣。
儘可能的把製藥時間壓縮在一個小時之內,即便無效也能回溯時間,挽回損失。
四十分鐘之後,一杯嫣紅的龍血藥劑出鍋,滾燙的甚至沒有冷卻,就給潘尼爾灌下。
“好像有點作用……!”潘尼爾渾身皮膚髮紅,肌肉都變得滾燙,力量增長起來了。
“快試試!”羅夏看着懷錶催促着。
潘尼爾扎穩馬步,雙手握緊斧柄,咬緊牙關,一聲怒吼!
“吼啊啊啊啊啊!”
龍嘯一般的咆哮聲,甚至讓整個屋子都劇烈顫抖了起來,全部玻璃製品震出裂痕,羅夏捂着耳朵,哪怕鮮血順着指縫流出,還是死死的盯着顫抖的斧身,期盼着能被拔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