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我接到消息了,你在人行道撞出了一條血路,乾的很不錯,有反派英雄的潛質。】
“草,那不是我!是那個……玲什麼的!”羅夏大喊着。
【玲緹。】
“對,就是那個超級英雄第六名,她就像一個活着的陰鬱一樣,走到哪都是陰雲密佈,讓人渾身發冷,真是見鬼了,我到現在沒記住她的名字!”羅夏喊着。
【關注她。】
“知道!對了,你特麼給我開一張證明!”
【什麼證明?】
“就是我做的所有的壞事,都是你指使的,就算撒旦算賬都算你頭上!下地獄我都要拖着你!”
嘟嘟嘟……
羅夏深呼吸,感覺這一天過的真是太詭異了,和玲緹待了一個小時,感覺這輩子都快樂不起來了,趕緊回家讓哈莉給自己渲染一下快樂吧!
“走,哈莉,我們帝國大廈垂直酷跑去!”
快樂+100。
……
次日,沃倫公司總部頂樓。
面對剛剛招攬的超級英雄七人,奧利弗表情有些不悅,眼神卻不針對任何人:“昨天在城區發生了一件令人不悅的事情,你們中有一個人飆車肇事了……”
“儘管出賣我吧,反正習慣了。”玲緹眼皮耷拉着,別過頭無神的看着前方的牆角。
“抱歉Boss,我的車技確實不佳,我會對此負責的。”羅夏上前一步開口。
“Wow!我還以爲是誰,居然是看起來本分老實的尊者!我還以爲只有賤骨頭做得出這樣的事情。”菲尼克斯對羅夏譏諷的眼神,唏噓的吹口哨。
“嘿,你這是誹謗!我們那個年代就算開馬車也不會撞上人行道!”賤骨頭不開心的攤手。
奧利弗深呼吸,雙目灼灼的看着羅夏:“這件事我已經壓下來了,但是我不希望我的團隊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你們是公民的超級英雄,不是肆意妄爲的匪徒。”
“如你所願。”羅夏點頭。
“嗯……”奧利弗十指交叉,許久之後纔開口:“三天之後,你們將執行團隊組建以來的第一次任務,這是資料。”
背後的PPT亮起,播放起了昏暗的畫面。
“兩月之前,大裂縫時代降臨,紐約州爆發了一道次元裂縫,無數邪魔從裂縫中穿越而來,經過NCPC的鎮壓,裂縫雖然已經暫時封印,但是逃脫出來的大量邪魔還是盤踞在了一座山區小鎮中。”
“雖然我不想用無能來形容NCPC的警員,但是他們組織了三次清剿行動,無一例外都失敗了,現在你們看到的就是從他們隨身攜帶的記錄儀上留下的影像。”
投影儀上,這個淪爲邪魔巢穴的小鎮,鋪天蓋地都是怪物的影子,漆黑的夜空,無數鬼影重重,警員們一個接着一個的倒下,甚至還沒有踏入城鎮核心,就丟下了無數隊友的屍體,緊急撤離。
“哦,謝特……”紐約隊長率先喊出了聲,不知道是驚恐還是感嘆。
“老闆,我可以請假嗎?那個……我有一點小感冒……阿嚏!”賤骨頭賤兮兮的打了個噴嚏。
奧利弗給了衆人一個鼓勵的眼神:“很抱歉,我的英雄們,或許我有些太過急躁了,但是我們的團隊急需一場能夠證明自己的戰鬥,來打消社會上的疑慮,以此見證NCPC做不到的事情,超級英雄能做到。”
“黑石鎮的邪魔巢穴絕對是不二的選擇,並且根據預測,那裏還有相當數量的倖存者,只要將他們救出來,帝國守望的聲譽將空前強大。”
“倖存者?哦法克,什麼樣的倖存者才能在這種環境下存活?”黑閃電指着投屏畫面大喊着:“我感覺能活在那種地方的人才能叫超級英雄!”
“好了,資料你們可以在自己房間的電腦裏查看,這三天時間,沒有必要儘可能不要離開大樓,多行訓練,互相交流下感情,提升配合的默契。”奧利弗點了點頭,拿着文件本轉身離開。
留下互相不太熟悉的七人團隊,沉悶的有些異常。
“唔,氣氛有點尷尬,你們有誰要來一根提神的嗎?”黑閃電掏出一盒加麻大特產三葉草香菸。
“當然,畢竟我已經不用擔心藥物上癮和肺癌能夠弄死我了。”賤骨頭毫不介意的接過一根,在肋骨中吞雲吐霧了起來。
紐約隊長擺了擺手。
“注意下,這邊還有一個未成年。”羅夏指了指玲緹。
“哦,瞧我的記性,差一點忘記了,那就來點適合小孩子的糖豆,喫完開心一整天。”黑閃電彷彿藥罐頭一樣,不知從哪掏出一袋畫着笑臉的彩虹豆,遞給玲緹。
“我討厭彩色的東西,更不喜歡笑臉。”玲緹陰鬱着臉,依舊耷拉眼皮。
“你的太沒勁了,要來點我的嗎?”菲尼克斯掏出來兩顆高能火力結晶,往嘴裏一丟,嚼糖果一樣,咔嚓咔嚓的嚼碎,打出一口濃烈的火嗝。
“……我是黑閃電,可不是黑火焰。”黑色嗑藥人連連擺手。
頂樓再次安靜下來,賤骨頭開口:“老大讓我們交流下感情,也許我們不應該這麼沉默。”
紐約隊長也開口自我介紹:“兄弟們,我叫史蒂文,正如你們所見,我崇拜的精神就是米國隊長的正直勇敢無畏,我同樣希望以後我的名字能夠改成這樣……”
賤骨頭瘋狂鼓掌,把自己的指節都拍的到處都是。
其餘人並沒有表現出任何反應。
眼看又要冷場,氣氛擔當賤骨頭走到了印度裔的動物之友阿賈爾耶的身邊,自顧自的就嘮了起來。
“嘿,你好,我叫傑姆?古特?阿爾芒,來自英國約克郡,我已經死了300多年嘮。”
阿賈爾耶撫摸着懷裏安格魯貂並不接話。
“你好像不太愛說話,是這樣的,動物有時候比人可靠多了,我也這樣,經常和我家的狗說話,只是它完全不懂,就愛啃我的大腿骨,哈哈哈哈,它根本啃不動!”
“有一次它把我的手指骨囫圇吞進去了,我掏了好久才掏了出來。”
阿賈爾耶看了一眼賤骨頭,不說話。
“300多年前,印度還是大英帝國的殖民地,我老爹買了不少東印度公司的股票,送給我們一個來自巴基斯坦的印度男僕,他也很喜歡養動物……”
“那他就是巴基斯坦人。”阿賈爾耶瞪了一眼賤骨頭。
賤骨頭搖着頭:“不不不,他就是印度人,叫阿賈爾汗還是阿賈爾敏什麼的,你知道他們怎麼喫飯嗎?用右手抓着喫,你知道他們怎麼擦腚嗎?用左手搓。”
“我就問他,有沒有可能一不小心用錯手了?”
“他說經常用錯,因爲他們分不清左和右,不過這都不是什麼問題,他每次擦完都洗的很乾淨。”
“我就問他怎麼洗的,我從沒見過他打水。”
“於是他就把左手遞給了他的羊,一頭白色的小母羊……哈哈哈哈……小羊舔的乾乾淨淨……哈哈哈哈……我問他……哈哈哈……既然能這樣……哈哈哈,爲什麼不能那樣……”
賤骨頭笑的直不起腰。
“啊!!!!”阿賈爾耶怒吼着化身一頭白色巨牛,瘋狂的捶打着賤骨頭。
“啊啊啊!救命啊!我們聊的好好的,他突然發瘋了!”賤骨頭趴在地上一陣哀嚎着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