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身貧寒,一生之中很少接觸年輕女性,那些媒婆們也都嫌棄他沒錢沒地位,都不願意給他介紹媳婦。

    等被柴瑜提升到了濱州縣令後,他的眼界才終於開闊了一些,只是他做的那些工作,整天都是和男人們打交道,很少能接觸到年輕女性。

    他又不喜歡去瓦舍青樓,所以對年輕女性的瞭解非常少。

    像韓臘梅這樣容貌的女子,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一時間竟然看的呆住了。

    “公子,這是你的!需要奴家給你剝嗎?”

    韓臘梅還沒注意到蘇廉異常的眼神,將茶葉蛋放在了蘇廉的面前,擡起頭詢問。

    “撲哧”

    等她看到蘇廉的眼神發直,一直停留在自己的臉上時,不由被他癡癡呆呆的樣子感覺好笑。

    她這一笑,更是如同花朵豔放,美麗不可方物。

    蘇廉更是看得目不轉睛,一顆心就像飛到了九霄雲外。

    “公子,公子?”

    韓臘梅捂着嘴,又再次催促起蘇廉來。

    “啊,不用,我自己來就好,自己來就好。”

    蘇廉這才如夢初醒,趕緊看向了放在自己面前的茶葉蛋,臉上已經紅彤彤一片。

    “有點意思啊。”

    柴瑜在一邊看的好笑,心裏頓時有了一個注意。

    “臘梅,你可叫錯了,這位可是咱們濟州即將上任的知州,管理着濟州一府八縣,幾十萬人口,你怎麼能叫公子呢。”

    柴瑜指着蘇廉,笑呵呵的對韓臘梅說道。

    “啊,蘇大人,不知者無罪,恕小女子無禮!”

    韓臘梅驚叫一聲,捂着小嘴,有些驚訝的看着蘇廉。

    “小姐,無妨,無妨,小生也不過是剛剛擔任縣令一個月而已。”

    蘇廉被柴瑜一頓誇,心裏終於恢復了一些信心,敢和韓臘梅直視了。

    不過越看,就越發覺得韓臘梅美麗異常,心裏不由起了一份異常的心思。

    “臘梅啊,你反正也沒什麼事情,就坐在這裏,一邊給蘇知州剝蛋一邊給他講講北城的事情,以後整個北城都要在蘇知州的手下大變樣了,他可是名副其實的父母官呢。”

    柴瑜用手指着蘇廉身邊的空位對韓臘梅說道。

    “是!”

    韓臘梅出身窮苦,心思十分靈敏,雖然只根了柴瑜兩天,不過很快就掌握了柴瑜的習慣。

    明白柴瑜很少會稱呼人的官職,現在當着自己的面,如此隆重的介紹蘇廉,一定是別有用心,說明蘇廉在柴瑜心中有很重要的位置。

    而且聽到蘇廉居然是濟州的知州,也是大喫一驚,如此年輕的官員,她還從來沒聽說過。

    “姑娘,蘇某擔當不起啊。”

    看到韓臘梅真的坐到了自己的身邊,蘇廉嚇的趕緊站了起來,雙手連連搖晃。

    這可是柴瑜的侍女,自己也就只能在心裏想想而已。

    “蘇廉,做好,瞧你那副熊樣,她就是個女人,還能把你吃了不成?”

    看着蘇廉那驚慌的模樣,柴瑜感覺更加的好笑。

    “你有所不知,臘梅也是一個苦命的孩子,沒了爹媽,也沒人照顧,身世那是相當的可憐,前兩天,我才從章家將她解救出來。”

    柴瑜看着韓臘梅,向着蘇廉介紹起韓臘梅的身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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