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再揚起臉的時候,臉上的柔情跟盛情的離去一樣冰封了起來,剩下的只有陰霾,
“把盛小姐火化了,沒有人可以侮辱她,即便是軀殼也不行。”
“是的,先生。”
“骨灰併入張氏祠堂,刻文,張嚴之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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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都派出所審訊室
刺眼的燈光照在溫晴的眼睛上,讓溫晴覺得有些魔幻,早上五點溫晴就跟言醉被帶到了派出所,溫晴本以爲是例行詢問,沒想到在派出所看到了所有的節目組人員,衆人被分開審理,更離譜的是手銬跟腳銬就都被安排上了,要知道這一般是重大罪犯纔會有的待遇,
“請問我犯了什麼罪,要這樣被鎖着?”
“昨天下午6點你在做什麼。”小警察並沒有回覆溫晴的疑問,只是牢牢的看着溫晴的眼睛,不肯放過一絲一毫的蛛絲馬跡。
“錄製野外求生的綜藝,6點我在溪邊。”
“你在溪邊做什麼?”
“玩打水漂。”
“爲什麼打水漂,這不應該是一個成年人應該玩的遊戲吧?”
“贏了當天的比賽心情很好,想發泄一下多餘的精力,再說了有人規定成年人不可以打水漂嗎?”
“是我問你,不是你問我!一個什麼樣的比賽?當天有與人發生衝突嗎?”
“沒有發生衝突,比賽獎勵是華國頂級時尚雜誌久沙的拍攝機會。”
“你說謊,你們的節目直播我看過,正巧我在你的直播間,你當時與盛情發生了衝突,你還對盛情說了句你輸了,你們打賭了?”小警察直接用射燈轉向溫晴的眼睛,
溫晴躲都沒躲,直視射燈,表情並無任何變化,
“節目任務也算衝突?打賭也不行?”
“我再說一遍,是你問我不是我問你!”小警察直接將甩棍甩了出來,甚至好像要震懾溫晴在空中甩了兩下,溫晴聳聳肩,漬,好牛啊,
小警察繼續問道:“你們賭了什麼?”
“隨便賭賭,誰輸了叫對方爸爸,她玩不起,輸了不叫。”溫晴有恃無恐的笑了一下,如果沒猜錯,盛情應該已經死了,這種東西死無對證,自己不說就沒人會知道。
“別嬉皮笑臉的,嚴肅點!你在溪邊是一個人玩打水漂嗎?”
“我玩了一會,盛情也過來玩了,”
“你們約好了嗎?”
“沒有,”
“你自己覺得兩個明星,白天有了衝突,晚上一起玩打水漂正常嗎?”
“警察同志,首先是我先到的溪邊玩的,然後她跟了過來,我長得這麼帥,爲什麼不正常?”
小警察遲疑的望向玻璃牆,雖然不想承認,但是溫晴確實挺帥的,萬一是盛情喜歡人家呢?小警察的耳機裏傳指示聲:“繼續問。”
“後來呢?發生了什麼?”
“她死了。”小警察以及觀察室的人死死的盯住溫晴的表情,
“什麼?死了?好好的人就沒了?”溫晴難以置信地猛地起身又被腳銬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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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醉審訊室:
“昨天下午6點你在做什麼。”
言醉不自在的扯扯手腕上的手銬,
“在錄製節目,那個時間段我應該在烤兔子。”
“只有你一個人在烤兔子嗎?”
“是的,大家沒什麼胃口休息的都很早,只有我在做晚飯。”
“在節目裏有跟人起過沖突嗎?”
“沒有,警察同志,你看我這樣子像跟人起衝突的樣子嗎?”
“我問你答,盛情吐血倒地的時候你在幹什麼?”
“我當時去溪邊叫溫晴哥喫飯,突然盛情姐就倒在地上開始吐血,我就去找導演組了。”
“你去溪邊後有做什麼嗎?”
言醉舔了舔嘴脣,說道:“沒有。”
方臉警察將手中的杯直接摔在了地上,言醉嚇的臉都白了,
“說實話。”
“我...我...我真的什麼都沒做。”
方臉警察看言醉結巴了起來,知道機會來了,
“你現在說了如果沒事的話,我們也不會誣賴你,但是如果日後查出來跟你有關的話,那後果不用我說了吧?你是做明星的,別因爲一些小事斷了自己的青雲路。”
言醉被一嚇一鬨,將自己推了下盛情開玩笑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我不是故意不說的,我只是開個玩笑,我沒想到我推了盛情姐一下她就吐血了、”
方臉警察有些頭疼,本來以爲有拐點了,誰知道就這?盛情的死因警方已經知道了,那怎麼也不是推一下可以發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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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白審訊室:
知白跟警察呆滯的對視了一個小時了,不管對方問什麼,知白都沒反應,比起在山上,知白的精神狀況更加惡劣了,
“盛情在節目裏跟誰有過沖突嗎?”
知白聽到這句話眼珠子才活動了一下,乾澀的說出兩個名字,
“溫晴、蘇凌兒。”
觀察室看對方終於有反應了,讓負責審訊的警察直接告訴對方盛情死亡了,看能不能刺激到他。
“盛情死了,你覺得是誰做的?”
知白露出了一個誇張的笑容,“溫晴,一定是溫晴殺的,你們要把他抓起來,把他抓起來!”
“你怎麼確定是溫晴殺的?你看到了?”審訊警察急忙問道,觀察室的人也全部站了起來,都看向裏面的知白,
“我看到了,她,她用刀殺的,不,不是,是木頭,對,用木頭殺的,她用木頭砸碎了盛情的腦袋,一下又一下,腦漿都噴到他臉上,他還是不停手,我都看到了,我都看到了。”知白手舞足蹈的就像自己手裏有木棒,瘋狂地一下一下錘着空氣,
警察們:.....瑪德神經病也能當明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