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再不去就治你以下犯上了啊!”
“是,屬下這就去....”
沐兒一步三回頭的看着溫晴,溫晴舉起拳頭揮了揮,沐兒嚇的一溜煙走遠了,溫晴一邊轉着痠痛的脖子,一邊嘟噥,“這死丫頭,下手沒輕沒重的,”
溫晴招招手叫來一名侍衛湊到她耳邊小聲下令:“你把現在在場的所有人員都聚集起來,就說嗯....就說孤心情好,隨機發放食物用品,記住,一個人也不能放走,然後你尋些蒼朮、艾葉、丁香這幾樣有什麼拿什麼吧,然後再街面上點燃,哦對你等下。”
“9527,來個幾十顆。”
“.....你當糖豆呢幾十顆??”
“我不管,上次你陰了我那麼多功德值,總得給我些零頭吧,你想想,這具身體也會受到血疫的影響,我死在這你怎麼辦?這哪裏是救我,這分明是在救你啊,我也是爲了你好,搞快!時間不等人,”
“溫晴,你越來越無恥了!”
“別整這些沒用的,哎呀,我腦袋已經開始暈了,哎喲喲喲。”
“.....給你給你給你,快滾。”
“好勒,”
侍從呆呆的一直等着溫晴下一步指示,片刻溫晴從自己寬大的袖子掏出一瓶藥丸,溫晴倒出一顆後掂量了一下重量笑出了聲,9527這傢伙確實很擔心溫晴出事,這麼一個大瓷瓶裏怎麼着也有百來顆了,
溫晴數了數週邊的侍衛共有12人,她倒了12粒藥丸給跟前的這個侍衛,
“你先喫,剩下的11個挨個給他們發下去,哦對了,再給你兩顆,命人把藥丸給你們統領跟張老頭送過去。”
“是。”
溫晴身邊的侍衛都是從自小跟着皇太女的,從小意志力就是:殿下所說即是真理這個人生信條,她迅速吞下藥丸就開始分發,並組織人將在場的百姓都領到一個院子。
溫晴隨手將一個藥丸塞進自己的嘴巴,臉色一變:
“凸(艹皿艹)這麼苦!”
肩膀上的嘰嘰看溫晴沒有動彈的意思了,急了,瘋狂的嘰了起來:
“嘰(還)嘰(有)嘰(我)嘰(呢)!嘰(鳥)嘰(命)嘰(也)嘰(是)嘰(命)嘰(啊)!”
“....知道了知道了,大家品種都不一樣,連生殖都有隔離,血疫跟你又什麼關係,你怕什麼真是的,”
說完溫晴直接將一顆藥丸彈在嘰嘰鳥嘴裏,嘰嘰兩隻翅膀捂着脖子,艱難嘰道:
“嘰(噎)嘰(住)嘰(了).....”
然後翻着白眼撲騰了起來,溫晴右臉被翅膀刮的嚇一跳,一把拍在了嘰嘰背上,嘰嘰這才順利撿回一條鳥命,
“沒用。”
“......”
溫晴翹個二郎腿坐在臨時帳篷裏,不一會沐兒氣喘吁吁的回來覆命,急切的說道:
“殿下,那張老頭一開始已經要不行了,吃了殿下送來的藥以後沒一會就清醒過來了,屬下問過了,那張老頭昨日在城門口看到嶽北縣令身上髒亂不堪,有些心有不忍,就叫他去了自己家裏給她換了身乾淨的衣服,然後那縣令說爲了感激他就給了他一塊燻肉,他許久未成喫肉,便欣然收下,他昨日只吃了那燻肉,並未再喫別的東西,也不曾出過門,然後屬下又去了驛站查看,五殿下已經不再驛站了,聽驛站的人說今日一早她們就出了城,說是去散心了。”
“殿下....您這話是什麼意思啊,還有您的那個藥又是何物啊,難道?!”
沐兒越想眼睛越亮,如果太女真有這等靈丹妙藥,那夜蘭國以後在大陸上的地位豈不是超凡了?各個國家都有各種自然災害,有些國家更是戰亂頻發,各種疫災層出不窮,若是夜蘭.....沐兒激動的看着溫晴,
“哦,普通糖丸,”
“....可是殿下,那味道並不可口啊....”
“嗯,孤愛好比較特殊,好了不要糾結這些了,你去將糖丸分發給院子裏的那些民衆,然後把他們的衣服都燒了,嗯,你們的衣服也燒了,以防萬一嘛,”
沐兒:我的殿下把我當弱智怎麼辦,在線等挺急的,
溫晴不說沐兒也沒辦法,只能聽話的去遵從溫晴的命令。
等到太陽落山,侍衛們纔將溫晴的命令全部做完,在侍衛的視角里,溫晴所做的一切都是莫名其妙的,說是整蠱都不爲過,雖然不明白,但是她們心中也不敢有怨言,一個個都拖着疲憊的身體來到溫晴身邊報道:
“殿下,已經全部處理好了,屬下看時辰也不早了,殿下要不要回去早些休息。”
“確實累了,走吧,打道回府。”
映着夕陽的餘暉,溫晴笑眯眯的看了看這羣侍衛以及這座城,所有人都不知道,就是這麼一個不靠譜的人,再沒有人知道的時候,救下了整個城池,只有沐兒神色複雜,她短暫的茫然之後便堅定的跟在了溫晴身後。
酒足飯飽之後,溫晴命人將貴妃椅搬到了院子裏,她躺了一會覺得就這樣躺着好像缺點什麼,嘴巴里面淡淡的,於是招來了哆啦a夢·沐
“沐兒?有酒嗎?孤奔波一日,很是想要小酌一杯。”
“殿下,您不是說再也不飲酒了嗎?”
“?!你不要造謠啊,孤說戒男色,可沒說戒酒,人生在世不如意事常八九,那1、2分快樂還不飲酒小酌,有何意義?”
“是....”
沐兒說歸說,還是讓下人把太女常飲的酒拿來了,溫晴看着琉璃盞中的綠色液體,臉都黑了,
“這嘛玩意啊?”
“這是您最愛飲的竹葉青啊....”
“竹葉青有這麼青嗎?”
抱着懷疑的心情,溫晴給自己倒了一杯,品了品,直接吐了出去,
“這是人喝的嗎?酸不拉幾,澀的要命,還有股潲水味,你不是在整孤吧???”
“.....”
沐兒看着溫晴誇張的姿態,拿起拿起酒壺隔空倒入口中,吧唧了兩下,嫌棄了皺了皺眉,
“沒錯啊殿下,就是這個味,您覺得難喝就對了,屬下曾經多次問您這如潲水一般的東西有何好喝的,您告訴屬下說,子非魚安知魚之樂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