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晴:哦霍!這樣也行?
劫雲:你打過來是幾個意思,玩呢?!
於是溫晴就像打開了新世界大門一樣,玩起了炎黃子孫流淌在血液裏的拿手絕活,
溫晴怎麼也沒想過,自己竟然有一天會跟雷劫打“乒乓球”,
黑雲漸漸竟然有被打散的趨勢,百分百傷害反彈設定誰頂得住,
溫晴甩甩手,80個球接起來,也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她的手早已經變得焦黑,胳膊已經被震麻了,溫晴氣喘吁吁看着天上千瘡百孔的雷劫,
因爲最後一道,需打在身上鍛魂,她有種不好的預感,不會前80道的快樂要用最後一道來償還吧?
一旁被電成皮卡丘的嘰嘰感受到暴風雨前的寧靜,變大站在溫晴旁邊,
“我與你一起嘰。”
“好。”
溫晴整理着衣衫,運轉手太陰肺經,盎然的綠色光點佈滿手臂,幾息之間,焦黑的手臂便重新變得光滑如昔。
“誒?這衣服竟然沒有一點損傷啊?我皮肉都焦黑成這樣,衣服竟然無礙,看來我這便宜師祖給我留了個不得了的東西啊。”
旁邊的司金已經躺在地上進氣沒有出氣多了,可能劫雲無法在溫晴身上討到便宜,所以他承擔了劫雲百分之80的怒火,相比之下,他比溫晴更像是神君劫的渡劫者,此時在聽到溫晴還有力氣欣賞自己的衣服,他一口氣沒上來直接暈了過去。
正在這時,劫雲動了,
溫晴望着天上,感受到四周的靈氣如同被抽水泵抽乾了一般,此界中竟然沒有一絲靈氣了,仙草瞬間乾枯,還存活的靈寵們瑟瑟發抖,就怕下一個被抽乾的是自己,溫晴眨眨眼睛,挪到了司金旁邊,揣了兩腳,
“靈力不夠你抽他啊,他靈力多,”
劫雲:.....?!
溫晴看劫雲沒反應撇了撇嘴,又挪回原先的地方,溫晴將板磚放回手少陰心經後席地而坐,體內瘋狂的運轉起了吞天功法,然後對着雷擊喊了句:
“你,過來啊!”
一道柱狀雷光從天而降,
“嘰嘰,保護好自己!”
嘰嘰咬着牙分擔了百分之三十的能量,剩下百分之七十劈向溫晴,墨衣瞬間化爲粉末,真正進入溫晴體內的靈氣減至四十左右,溫晴一口血噴出,更加瘋狂的運行起功法,帶着蘊含着天道威力的雷光在自己魂內一圈一圈的運行,每過一圈就會被穴位吸收掉一些,可即便如此還是有些杯水車薪,溫晴心一狠,將那些肆虐的雷光壓至第三穴,
“手厥陰心包經,開!”
隨着第三穴亮起,溫晴的靈魂上漸漸拼接出一套盔甲,本來猙獰的雷光轉眼就變成了乖巧的小貓咪,覆蓋在盔甲上,
溫晴緩緩睜開眼睛,天地靈氣幡然而起,花草重新復活,感受到饋贈的生靈們朝着溫晴跪拜着,
嘰嘰身上的傷口也逐漸癒合,眼睛徹底變成了青色,
所以司金得到的反哺更是翻倍,司金欣喜若狂,他朗聲大笑道:
“想不到吧?哈哈哈哈哈,多謝你了!我修爲許久都未曾精進,不想今日竟然——”
“嗝——”
溫晴嫌棄的看了一眼嘰嘰:“真是的,什麼髒東西都喫,”
嘰嘰也嫌棄的吐了口口水:“肉質太柴了。”
不一會,嘰嘰頭頂懸浮起一顆藍色的晶石,溫晴將晶石拿在手中,
“原來這就是先神君的規則,可惜他畫虎不成反類犬,以爲用着規則就可以擁有規則,卻不知他始終遵從的都是他人的規則罷了,嘖,西貝貨果然是西貝貨,真正的規則,是由自己制定的。”
溫晴將晶石碾碎,藍色粉末融入溫晴的體內,她伸展了下身子,骨頭髮出了霹靂啪啦的響聲,嘰嘰呆滯的看着眼前馬賽克的身影,趕緊把自己眼睛捂住:
“你怎麼不穿衣服啊嘰!”
“.....”
溫晴意念一道,一席紅裙便出現在她身上,
“走吧,回虛無之境,那裏還有人在等我們回家。”
嘰嘰興奮的跳到溫晴肩膀上:“嘰嘰!”
天外天
頃世倉皇尋至浮離所在之處,
“司金湮滅了!”
“什麼?!”
“他的因果線斷了,日輪中我們先前留下的神念也消失了,日輪的主人換了,難道,是淮羽?!....”
“這不可能!當年那人沒有留下任何手札,以淮羽的資質沒這個本事,除了我們無人知曉日輪之地,更不會有人能突破神君境!”
“可若是遇劫者在日輪處發動的神君劫呢?以日輪的靈力,足以凝結出最後一道天雷。”
“是誰?”
“神君境的很可能是那個豌豆莢,我已算不到她的因果,這種情況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她湮滅了,另一種便是她的命格已不在因果之中,我們不能在等了,若她境界穩定了,我們更加不是她的對手。”
“若真是她,現在已經晚了,司金湮滅同時也意味着,她已經擁有了法則,一個真正擁有法則的神君還是我們能對付的嗎?”
“那你說....”
“只能用那個方法了。”
“不可啊!那可是大因果,你不會有好結果的,你這樣做,與....與禽獸有何區別!”
“那你說我們現在能怎麼辦!你說啊!”
兩個昔日的神君,同時頹萎的跌坐在地,
頃世慘笑:“因果循環,我觀因果觀了億年,有這一遭都是我等的業報,如若當時我們不曾害他,如今也不會輪到此地步。”
浮離抓住頃世領子:“你振作點,一切都還沒結束,如若我們當時沒設計他,那你我永遠是金仙巔峯,永無出頭之日,若不是他成神君讓那一界沒了靈氣,我們又爲何去出那一計,你現在後悔是不是晚了些!”
浮離撇開頃世,又回到了不苟言笑的威嚴狀態:
“我浮離,是仙界之主,三大神君之一,當年沒輸,現在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