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hp】哈利波特與哈爾 >第65章 新學期,新課程
    第二天早晨,像之前的學期一樣,麥格教授沿着長桌分發新課表。今天開始就有新的課程,哈爾的課表與他們出現了分歧。

    “九點,算術占卜,”哈爾唸了出來,哈利的課表同一時間寫着占卜,“接下來是變形課,下午是神奇動物保護課,還不錯。”

    “是的,”赫敏開心地說,“我也有算術占卜課,嗯,週二下午有一節古代如尼文,我們可以一起去。”

    “你的課表真奇怪,”羅恩湊近看,“今天上午九點你要上三節課呢!算術占卜,占卜,哦,還有麻瓜研究可是這怎麼可能呢?沒人能同時在三個教室上課。”

    “所以我才需要跟麥格教授商量嘛。”赫敏不以爲意,“勞駕,哈爾,可以請你把橘子醬遞過來嗎?”

    背後突然傳來一陣拿腔作勢的假笑,哈爾一邊遞橘子醬一邊扭頭看,馬爾福不知什麼時候走進了禮堂,正在和一羣斯萊特林表演暈倒。

    哈利有點惱火。他在火車上遇到攝魂怪暈倒的消息像長了翅膀似的飛遍了霍格沃茨,已經讓他很尷尬,馬爾福偏抓住這一點不放,越發起勁地羞辱他。他倒想知道馬爾福面對攝魂怪是不是還能保持這副目中無人的樣子,這個膽小鬼第一年跟他們去禁林都被嚇得半死呢。

    “別理他。”赫敏老成地說。

    “希望他在球場上看見火弩箭時也能這麼開心。”羅恩收回視線,用力地給麪包抹上一層黃油。

    無論是哈爾還是哈利,都沒有把火弩箭公開拿出來過。他們打算把這當做祕密武器,只有魁地奇球隊的成員和少數幾個人(羅恩與赫敏)知道。原來的光輪兩千他們也帶來了學校,預備借給格蘭芬多魁地奇球隊的人。這樣他們就有四把頂尖的掃帚,跟斯萊特林七把光輪2001的差距大大減小。

    “也許他會跟他爸爸哭着喊着要一把新掃帚的。”哈爾攪了攪杯子裏的牛奶,“不過即使那樣,哈利還是飛得比他好。在找球手這一塊我們遙遙領先。”

    又過了一會,禮堂的人漸漸少了,赫敏看了一眼手錶:“我們去上課吧,算術占卜在四樓呢。”

    “可是,”羅恩提出疑問,“你難道不跟我們去上占卜課嗎?”

    “再喫點麪包吧,羅恩。”赫敏說。

    “可是,占卜課——”

    赫敏拉起哈爾,飛快地走了。

    教算術占卜的維克多教授是一位着裝幹練的男巫師,年紀不算大,卻過早地失去了腦袋頂部的頭髮,這使他變得更加有說服力:

    “世界是建立在數字的力量之上的。任何一種表達,你幾乎都可以用數字解釋,它是一切的底層邏輯,然而,想要掌握翻譯方法需要付出極大努力,這門課可不是那些揮揮魔杖就能輕鬆完成的課程。”

    學習算術占卜需要大量數學技巧,當然,他們也開始學習固定數字的特殊含義。

    嚴謹的運算是哈爾和赫敏的保留項目,因此學習這門課沒有花費他們很多精力。

    課後他們趕往變形術教室,赫敏走到一半說自己落下了墨水瓶,讓哈爾先去不用等她。不過,當哈爾踏進教室,驚訝地發現赫敏已經和哈利,羅恩坐在一起,激烈地討論着什麼。

    他走到哈利邊上坐下,哈利皺着臉望着天花板出神,壓根沒注意身邊多了一個人。

    “誰又惹你了?哈利?我記得占卜課不是跟斯萊特林一起上的。”

    “沒有‘又’,好嗎?”哈利回過神,先反駁了這一點,接着開始講占卜課上的事,“特勞里尼——就是占卜課的教授——她說我在茶杯裏顯示的圖案是一條黑狗,就是‘不詳’。據說這是一種死亡預兆。”

    “如果是真的,那就糟糕了,”羅恩猶豫着說,“我的叔叔比利爾斯看見過一條黑狗——結果他二十四小時後就死了。”

    哈爾挑了下眉毛,沒等他開口,赫敏搶先說:

    “那根本不是什麼不詳,誰能肯定那一定是狗的圖案?”

    她看上去有點生氣,隨後想起了什麼似的,緊張地瞟了一眼哈爾。

    “我不知道該不該提醒你們,珀西說這是一門水課。”哈爾接過羅恩手裏的占卜書翻了兩下,“分析茶葉?原理是什麼?”

    “有時候,我真討厭從你嘴裏聽見‘原理’兩個字。”羅恩半開玩笑地說,“我們還沒學呢。”

    “也許占卜根本沒有原理。”赫敏專橫地說,引起前面拉文德不滿的一瞥。

    “別在意,哈利,”哈爾繼續往後翻了幾頁占卜書本,安慰他,“如果你很擔心,我也可以給你算一算。我剛學了算術占卜。”

    麥格教授走進來,他們停止發出聲音,哈爾開始專心聽課,不過上了占卜課的其他學生就沒有他這樣專注。麥格教授講完阿尼馬格斯的知識,變成了一隻花斑貓,只有哈爾有所迴應,輕輕拍了兩下手。

    “我說,你們今天這是怎麼啦?”麥格教授噗地一聲變回原樣,“說來也沒什麼,只是我的變形第一次沒有贏得同學們的掌聲。”

    大家都扭頭看着哈利,赫敏猶豫了一下,舉起了手:

    “教授,我們剛纔上了第一節占卜課,解讀了茶葉,結果——”

    “啊,我明白了,”麥格教授皺起眉頭,“用不着再說了,格蘭傑小姐,告訴我,今年你們中間有誰會死?”

    “我。”哈利說。

    “明白了,”麥格教授用她那雙亮晶晶的眼睛盯着哈利,說,“那麼你應該知道,西比爾特里勞尼自從到這個學校之後,每年都預言一位學生會死。到現在爲止,他們誰都沒有死。她最喜歡用看凶兆的方式迎接一個新班級,要不是我從來不說同事的壞話——占卜學是魔法分支裏最不嚴謹的一門學問,不瞞你們說,我對它沒有多少耐心,真正的先知又少而又少”

    “在我看來,波特,你的身體非常健康,”她用一種實事求是的口吻說,“如果我沒有免去你今天的家庭作業,請你原諒。我向你保證,萬一你真的死了,就用不着交作業了。”

    這番話說完,下課鈴響了。麥格教授留下了致死量的作業(足足兩卷羊皮紙),夾起教案,款款踱步出了教室。

    “我倒有點寧願見到‘不詳’呢。”西莫斐甘尼盯着空白的羊皮卷,喃喃地說。

    下午的神奇保護課,如果非要讓哈爾評價,簡直就是一場災難。鷹頭馬身有翼獸有光亮閃爍的羽毛,騎着它飛翔的感覺也不錯,但這都是建立在沒有學生受傷的前提下。尤其是,受傷的學生是德拉科馬爾福。儘管老馬爾福已經不再是校董,對付海格也不需費太多筆墨。晚上他們探望海格的時候,他喝了很多酒,幾乎想把自己淹死在水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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