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寒昭看着車裏的一片狼藉,以及玉體橫陳,春光乍泄的肖若嫣,不禁再次心跳加速起來。

    “看來我並不是完全不能有生理反應,只有到肌膚相親,最後一步的時候,守宮砂的禁制纔會起作用。雖然有些坑爹,但還能擁有一丟丟做男人的快樂!”

    張寒昭想到這心裏一陣激動,要不我就多看一會她吧,過過眼癮也總是好的。

    想到這張寒昭便側過頭盯着這具令人血脈噴張的身體,過了好一會,這才意識到如果繼續看下去,恐怕會再把持不住觸犯禁制,無奈之下就只有把自己的t恤脫了下來給肖若嫣穿上了,好在t恤夠大,完全罩住了肖若嫣的上身和大腿。

    “這車我也不太會開啊,算了不管了,就當拖拉機開吧!”

    張寒昭小心翼翼的啓動車子,好在深夜無人的公路上沒有其他車輛,一路暢行無阻。

    到達肖家的時候,老兩口早就睡下了,這也讓張寒昭鬆了口氣,否則被鄭淑儀看見自己和肖若嫣這幅模樣,那真是往槍口上撞了。

    從副駕駛上抱起陷入昏睡的肖若嫣,悄悄的開門上樓,然後又第一次走進肖若嫣的房間,並將她輕輕的放在了牀上。

    忙完這一切,失血不少的張寒昭也精疲力盡,一頭扎到自己的牀上便睡了過去。

    這一覺昏昏沉沉,夢中的自己又回到了那個小車內,再一次和肖若嫣纏綿悱惻起來,只是這次自己的守宮砂禁制完全沒有觸發,而就在自己忘乎所以想要扯掉對方身上最後蔽體的衣衫的時,手機嗡嗡的聲音響起,隨後一切都消失了。

    張寒昭睜開惺忪睡眼,拿起手機,是發小二壯發來的語音。

    “幹嘛啊,臭小子,打擾我的美夢!”

    “寒昭哥,這都幾點了還做夢呢。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過段日子我也要來南深市啦!”

    張寒昭聽聞此話,立馬來了精神,坐了起來。

    “你來幹嘛啊,來這搬磚啊?”

    “害,看不起誰呢,我也要去賺大錢,總之到時候再說吧,那個你先借我點錢,我還沒路費呢!”

    “額!”

    張寒昭無奈把最近兼職賺的錢轉了一部分給自己目前唯一的好朋友。隨後看了看時間,居然已經十點多了,這還是自己第一次睡懶覺,但精力卻恢復了不少,手指雖然還隱隱作痛,相信自我恢復幾天應該就好了,想到這自己忽的想起了肖若嫣。

    張寒昭悄悄打開自己的門,岳父岳母是早就上班去了,但肖若嫣的房門還緊閉。

    這姑娘還沒醒?也不知道她記不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但爲了避免尷尬,今天自己還是早點出門去外面待着吧。

    想到這,張寒昭靜小心的穿過走廊,慢慢走下樓梯。

    剛走一半,張寒昭猛然看見肖若嫣正穿戴整齊的坐在餐桌旁,一雙美眸正冷冷的盯着自己,不禁嚇了一跳。

    “你...你醒啦?”

    見對方並未答話,張寒昭假裝淡定的走到廚房繼續說道:

    “那個,你餓了吧,我現在就做早飯哦!”

    說罷便開始淘米忙活起來。

    然而當水流碰到自己受傷的手指時,張寒昭還是因爲疼痛冷不丁的“嘶哈”了一聲。

    “別做了,現在坐下!”

    肖若嫣終於開口,語氣中帶着命令。

    “哦!好吧!”

    張寒昭也沒敢正眼看肖若嫣便坐了下來,餘光卻瞥見肖若嫣正盯着自己的受傷手指,忙將手放到了桌下。

    “你包紮的傷口用的是什麼?”

    張寒昭汗顏,心想肖若嫣這眼睛也太毒了,這都發現了。

    “額,這個.....當時車上沒有其他的東西,我就....”

    張寒昭語氣吞吞吐吐道。

    “你打開讓我看看傷口!”

    “沒什麼的,小傷而已!”

    “我要看看!”

    張寒昭心想該不會因爲我撕了你的裙子而惱羞成怒了吧,但確實卻無法反駁,便一點點撕開了纏着的布條。

    只見整根中指極爲紅腫,上面好幾個牙印傷口,雖然已經不再流血,但指端還是呈現出紅褐色,微微發紫。

    “你...疼不疼?”

    “還可以啦,沒關係!”

    “我送你去醫院檢查包紮下!”

    張寒昭心裏微微驚訝,這肖若嫣是在關心自己嗎?怎麼變化這麼大,一時竟然還不太適應,便說道:

    “要不我還是自己去吧,你不應該上班了嘛,你先走吧!”

    “你很怕我嗎?”

    “這個有一點點吧!”

    張寒昭打了個哈哈迴應道。

    “我看你昨晚挺勇敢的,沒幾下就把那幾個人打跑了,在酒店救我和白微微的是不是就是你?你怎麼知道該如何解毒?還有爲什麼你不要我,卻色眯眯的盯着我看了那麼久?”

    肖若嫣突然站起來,語氣愈發激烈,說到最後眼淚刷的一下子就流了出來。

    其實肖若嫣早上醒來那一刻就立馬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一切,只是有些片段模糊不清,有些徹底記不起來,雖然穿着張寒昭的衣服,但自我檢查了下並沒有受到任何的侵犯。

    帶着諸多疑問,肖若嫣調出了車載的內外監控影像,前前後後終於顯露出來。

    張寒昭內心震驚不已,她居然全都知道了,可她昨晚明明處在意亂情迷中啊,來不及思考,面對肖若嫣突然地爆發和落淚,張寒昭有些手足無措,立刻坦白了一部分。

    “好吧,在酒店那個人確實是我,我小時候和爺爺學過一些拳腳功夫,也學過一些藥理診斷所以知道解毒方法。”

    肖若嫣擦了擦眼淚,重新坐了下來。

    “還有呢?”

    “就這些了,還有什麼?”

    張寒昭心想難道自己修習正一道法的事情也被她看出來了。

    “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

    肖若嫣啪的一拍桌子,面紅耳赤道:

    “我剛問的最後一個問題,給我解釋!”

    張寒昭狂汗,嘆了口氣道:

    “害,這種問題,當然是我....這個當時內心覺得那樣做不妥!”

    “不說實話是吧,我看你是那方面有問題,那方面不行!所以喜歡偷窺,心理變態!”

    肖若嫣狠狠地瞪着張寒昭一口氣說完。

    聽聞這話,張寒昭立馬也激動起來,大聲反駁道:

    “我纔沒有問題呢,也很正常,只是從小就被種了守宮砂禁制罷了!”

    “守宮砂?那是真實存在的嗎?”

    肖若嫣心想這東西不是小說裏纔有的嘛。

    “當然了!”

    “那以後還能解開嗎?”

    “當然了!”

    “那我問你,如果你解開了,昨晚你會怎麼對我?”

    “你幹嘛要這麼刨根問底啊!多無聊啊!”

    “你說我無聊,你昨晚色眯眯的盯着我看那麼久,還流口水了,我看你纔是無聊!”

    “我纔沒流口水呢,我只是好奇看看而已!”

    “有什麼好奇的!”

    “誰讓你長得那麼美,我又忍不住!”

    “哦,這回說實話了,你就是個臭流氓,大色狼!”

    “算了,我說不過你,我走了!”

    張寒昭極爲無語,想不到平時高冷的肖若嫣居然和自己鬥起嘴來了,但畢竟被人家抓住了把柄,便趕緊轉身開門離開,讓彼此都冷靜冷靜。

    見張寒昭直接走了,肖若嫣摸了摸自己發燙的臉頰,心裏十分詫異,剛剛像小女生質問男朋友的那個人還是自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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