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富麗堂皇的建築內,臉上滿是大鬍子的安伯神色凝重說道,在他面前的正是張勇懷。
而此刻的他,卻是背手負立,氣定神閒看着窗外的異國風景。
“安伯,你都跟了我這麼多年了,難道還看不出我爲何讓寒昭帶着那女孩,僅僅兩個人去搭救那個華夏的條子嘛?”
“董事長,我自然知道,可是當地黑手黨老大的怪癖早就臭名昭著,少爺還是個重情重義的人....”
“重情重義有時候並不是什麼好事,尤其如果將來讓寒昭擔負起重要職責,斷舍離這三個字,是必須要拿得起,放得下的!我這兒子,太過於善良和暖男了,是時候讓他也經歷經歷,否則以後他將會遭遇更大的痛苦!”
“可萬一少爺他堅決不同意呢?”
“這次,他會不得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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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爛教堂內,張寒昭看着前一秒還和里昂膩歪在一起的金髮嫩模,下一刻居然直接鑽到了狂野紋身大佬的懷裏,而里昂對此卻毫無反應,想必這嫩模在他心中,只是個可以隨時丟棄的東西罷了。
紋身大佬端起旁邊桌子上的一大杯扎啤,向里昂施以敬意。
喝光杯中啤酒後,紋身大佬打了個十分粗魯的飽嗝,隨後又看向了張寒昭,指了指一旁的小雅,並伸出兩根手指,隨後又指了指教堂後面的一處暗門,隨後又比了比一根手指。
雖然語言不通,但這手勢,張寒昭看懂了。
用兩個女孩,換一個陳國軍。
“no!”
張寒昭只覺得熱血上涌,脫口拒絕道。
紋身大漢眉頭一皺,卻是看向了里昂,彷彿在等待着里昂爲自己拿主意做主一般。
“寒昭兄,我以爲你帶個女人來,就已經懂得這面的習俗了,在當地的黑道街區文化中,兄弟情是可以用共享女人的方式來彼此認同的!”
“所以你帶那個嫩模,就已經想好用這種方法了嗎?”
“對啊,害,你居然不知道,那你幹嘛也帶個女人來嘛!”
里昂表示有些驚訝道。
張寒昭一時語塞,可是哪怕非親非故,又如何眼睜睜的把身邊的小雅送入這外國佬的胯下啊。
“少爺,我願意,其實沒什麼的!”
小雅忽的雲淡風輕開口道,臉上的表情甚至沒有一絲波瀾,彷彿這種事情自己已經習以爲常一般。
“小雅,你不必...”
“沒關係的,少爺,和老外玩玩嘛,沒什麼大不了的啦”
小雅眉目含笑,扭動着腰肢和翹臀,也主動摟住了紋身大佬。
“good!verygood!”
紋身大佬左擁右抱,單手分別直接抱起兩個女孩,惹得小雅和金髮嫩模一陣咯咯的嬌笑。
張寒昭看在眼裏,心裏頓時一片黯然,也不知是因爲自己無法保護這個在飛機上服務自己的員工,還是因爲小雅前後兩幅令人大跌眼鏡的面孔變化。
紋身大佬將兩個女孩抱到教堂中間的舞臺上,隨後指了指暗門,示意手下去帶人。
片刻就被套着黑色面罩頭套的陳國軍便被帶領了出來。
“啊!”
與此同時,金髮嫩模發出一聲尖叫,因爲身上的衣服直接被紋身大佬給撕碎了,而臺上,被裏昂說的一輩子都無法走出這片街區的赤裸鋼管舞女人們,見到新的同性被當面“疼愛”,紛紛都激動地喝彩起來。
張寒昭再也無法忍受這銀亂且瘋狂的場面,甚至有些反胃。
里昂笑道,自己可以把女人隨手扔給別人,但可不是什麼女人都能接近自己的,至少這裏面的女的,碰一下說不定就要進男科了。
張寒昭看了眼空姐小雅,此刻的她正媚態盡顯的和金髮嫩模以及紋身大佬,三個人同時舌吻,玩的不亦樂乎,便狠了狠心,帶着陳國軍走出了教堂。
回到里昂的車中,張寒昭立即將陳國軍罩的嚴嚴實實的黑色頭套給摘了下來。
陳國軍似乎許久沒見亮光,緩了好一會,這才睜開眼睛。
“寒昭?是....是你救了我?”
“陳叔叔,你先別激動,我第一時間把你送回華夏南深市,等以後在慢慢說!”
張寒昭感知到陳國軍那急速跳動的血脈和長時間瀕臨絕望崩潰的情緒,急忙按了按陳國軍的後脖頸穴位,幫其舒緩,也讓陳國軍冷靜下來並沉沉睡了過去。
即便在車裏,張寒昭依然能聽見教堂內傳來的不絕於耳的叫聲,心裏終究是一軟。
“里昂,完事後,我帶來的那個女孩就可以出來了是嗎?”
“放心吧,當地街區這些信譽還是有的,況且她現在玩的應該也很嗨,女人嘛,牀上就現出原形了!”
里昂毫不在意說道。
張寒昭卻依然在內心深處十分自責,思慮片刻,張寒昭打開車門。
“里昂,請你再幫我個忙,把這個人帶到我父親所在的地方,我等她出來再回去!”
“你還真憐香惜玉啊,你確定要等?”
“嗯,我等着吧!”
“那好吧,這人我幫你帶走,不過我可就不陪你了,萬一我帶那女的一會出來,我可不想再碰她了!”
里昂開車離去,張寒昭找了個街邊的長椅安靜坐了下來。
沒一會便有幾個漁網黑色的不良少女前來搭訕,張寒昭統統“no~no”的給予回絕,結果反而被衆人所唾棄,甚至還有個黑人女的因爲被拒絕而氣急敗壞,居然當着張寒昭的面要脫掉褲子,當場表演上廁所,這倒是把張寒昭噁心壞了,不得不運用五行之炁,把幾個人給嚇唬跑了。
等待將近兩個小時後,教堂的門被打開後又關閉,小雅半彎着腰,捂着小腹顫顫巍巍的走了出來。
“少爺,你怎麼還在這?”
見張寒昭等候在附近,小雅臉色顯出十分驚訝的表情。
“我...我有些擔心你,想着等你一起回去!”
“謝謝您,少爺,你真善良,除了我死去的父母,還沒有人這樣關心過我呢!”
聽聞此話,張寒昭內心更是一陣酸楚,想不到資本豢養的下屬,竟是如此的可憐。
“要不要我給你把下脈,看看身體,我懂一些醫學!”
“不用了,少爺,這幾個老外太能幹了,折騰了我好幾回,緩兩天就好了。不過他們對華夏人種不感興趣,那個維多利亞的模特就慘了,現在還出不來呢!”
小雅無奈道,隨即又綻放出美麗的的笑容,彷彿剛剛經歷是一次有趣又好玩的經歷一般。
“你有什麼願望嗎小雅?想不想離開無上華邦?”
“離開無上華邦?我從沒想過,我的命就是無上華邦的,我怎麼能離開呢!不過說到願望嘛,我現在特別想喫一份華夏的姜撞奶,小時候媽媽給我做過一次,後來媽媽死了,我就被賣到國外去了,也沒有賣姜的,我就再也沒喫過了。”